答:先死撐著再說吧。
阿銀:是阿,不緊湊也是沒辦法的事。
rking:有空時我補全它。
sniperom6104:您說得很有道理。
Lamp:1、朱雀是魔教級別的一種稱號,十八年前朱雀是朴玄珏,十八年後的朱雀是雨蘭,不是同一個人,我想應該解釋得通。
2、關於設置,是五神獸,原來某處是筆誤。
還有二帝也是BUG。
Zyg:加強人物塑造,特別是個性塑造是今後努力的方向。
**********************************************************************第8節 爾虞我詐4 (四) 與水靈道別後,燕蘭茵在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劉立偉突地躥了出來,走她耳邊低聲道:“來我辦公室。
”周圍有人,他倒不敢太過放肆,因為李權關照過他,不可把燕蘭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進行。
劉立偉說完快步揚長而去,燕蘭茵怔了片刻,剛才那一點點好心情猛地被狂風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與寒冷。
按理說,與丁飛、李權相比劉立偉不過是他們的走狗、幫凶,是個小嘍嘍,但不知為什麼,所有強姦過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厭惡人卻是他。
也許因為那個晚上,他與阿全在自己家中,當著丈夫面施暴,雖然正偉當時昏迷不醒,但恥辱卻格外刻骨椎心;或許,他是個警察,卻在警察局裡做著禽獸不如的行徑,燕蘭茵痛恨心中神聖的職業被他徹底玷污;又或許,兩人還在一幢大樓工作,只隔著兩個樓層,日日相見,更時時刺心。
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中,李權與丁飛是黑暗中的兩個魔鬼,劉立偉卻象緊纏她身體的惡蛆,魔鬼令人懼怕,而蛆蟲只會令人噁心。
就象一隻美麗白天鵝,如果被獵人逮到,她會怨命運不濟、紅顏薄命,但如果被一隻醜惡的癩蛤蟆緊緊咬著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獵人抓住更差。
縱有千般不願,萬般無奈,燕蘭茵只有選擇繼續走下去,這是條不歸之路,走到盡頭時,即使丈夫不能原諒她,妹妹不能脫離苦海,只要已經儘力了,她才能面對他們。
腳步有些沉滯,這段不長的路走了半天,劉立偉已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剛在門口探頭探腦張望時,和燕蘭茵打了個照面。
“進來,進來。
”劉立偉左右張望一下,見沒人,便抓著她的手腕,拉著她進屋。
他警銜級別比燕蘭茵低兩級,雖有單獨的辦公室,卻不大,更與普通警員大辦公室連著。
好在是午餐時間,外邊倒沒人。
劉立偉鎖了門,又檢查一下百葉窗是否拉好,這才轉過身來,大大咧咧地坐在轉椅上。
燕蘭茵雖看見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緒,只希望他早點發泄完獸慾,才能早些離開。
“燕督察,這幾天沒見到你,你上哪裡去了,真的好想你啊。
”劉立偉輕佻地道,他移動著轉椅到她身側,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渾圓地臀上,來回撫摸著。
燕蘭茵柳眉輕蹙,冷漠地道:“我請了幾天假。
” “為什麼請假呢?”劉立偉追問道。
“身體不舒服。
”燕蘭茵應付地答道。
她暗暗納罕,平時這劉立偉猴急得象餓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這麼好耐心,不知打什麼主意。
“哦,我差點忘記了,”劉立偉作恍然大悟狀,“這一、三、五,你都得去‘銀月樓’,怪不得身體吃不消,是不是?”黑龍會裡,大家都稱半山區88號別墅為“銀月樓”,因為這幢別墅有一個醒目的銀白色月亮標誌。
劉立偉雖然是劉日輝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過“銀月樓”兩次,那份靡亂邪淫、慾海橫流令他念念難忘。
燕蘭茵一震,臉色有些蒼白,他說得沒錯,這個禮拜她就去了“銀月樓”三次,請假也是這個原因。
“老子在問你話,怎麼啞吧了。
”劉立偉見她沒回答,狠狠地擰著她豐滿的臀肉高聲喝道。
“是。
”燕蘭茵回答道。
“那晚以後,一共去了幾次?”劉立偉說的“那晚”就是指當著昏迷的周正偉的面,他與阿全瘋狂強暴她的那個晚上。
“三次。
”燕蘭茵照實回答。
“爽不爽?”劉立偉又問道。
“你說什麼?”燕蘭茵一時沒聽懂他話的意思。
劉立偉嘿嘿笑著,斜著眼道:“我問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燕蘭茵無名火起,這小丑一樣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惡十倍。
“說,被男人操爽還是不爽?”劉立偉再次問道。
幾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場,他覺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極,但看著別人男人上她,更有種特別的刺激。
“不知道!”燕蘭茵只有這樣答道。
“不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劉立偉手從臀部慢慢下滑,沿著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進去,沿著大腿內側爬行,在雙腿交匯點停了下來,兩根手指隔著絲襪和褻褲,愛撫著她微微隆起的恥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燕蘭茵雖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但卻沒那樣做。
“那麼,我問你,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過你?”雖然看著她被別人男人操很刺激、很過癮,但劉立偉忍不住有些嫉妒,這種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麗的鮮花,最好當然是自己一人獨佔,如果做不到,只有將那花徹底粉碎、揉爛才覺過癮。
燕蘭茵搖了搖頭,道:“沒有。
” “什麼?!”劉立偉張大嘴巴,一臉詫異,“不可能,你都去了‘銀月樓’三次,沒男人上過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沒有就是沒有。
”燕蘭茵道。
她不易察覺地調整著身體站立的姿勢,倒不是因為累了,而是因為橫在秘處那兩根手指,撩得她心裡有些發癢,自己的身體已越來越不受控制,越來越容易被喚起性的慾望。
“哪你得好好說說這三次去‘銀月樓’的經歷,來來,坐著說。
”劉立偉推著她走到自己的寫字檯邊,讓她坐了上去,然後拉過轉椅坐在她身前。
“來來,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點,對對,可以了,要不要把襪子脫了,算了,等下再脫,先聽故事。
”劉立偉擺弄著燕蘭茵的姿勢,她的雙腿懸挂在桌子兩邊,分得很開,緊身的裙子撩了起來,隔著絲襪看到燕蘭茵穿著著黑色蕾絲褻褲,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時怎麼樣,快說,要詳細,越詳細越好。
”劉立偉急切地問道。
燕蘭茵臉色很是難看,劉立偉逼迫她講在“銀月樓”的經歷,比強姦她還難受。
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啟動齒。
“我可告訴你,現在午休外邊沒人,再過個把小時,他們可都來了,早點講完早點離開,不要磨磨蹭蹭浪費時間。
”劉立偉道。
燕蘭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飯,正偉這段時間忙著競選電腦計票的事,經常不回家,今天難得約好碰面,她原本準備下午早點走,去洗個澡,再到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