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盡一切方法安慰那女孩,但沒用,那女學生的情緒一直不穩定,有時長時間一語不發,有時卻歇斯底里亂叫亂罵。
最後,累了,在她的懷裡喃喃地道:“我的身體不是我了,我的心不是我的了,我的人不是我的了,我的一切不是我的”當時,這句話她認為是那女學生的呢語,可現在,當自己遭遇到比她更慘的蹂躪時,她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是那麼地沉重。
當被強暴時,肉體的痛楚、精神的屈辱雖然強烈,但就象那女孩說的“自己已經不屬於自己了”的那種感覺,卻比前者更可怕。
傅少敏很難用語言來形容這一感覺,就好象永遠不會有正確形容性高潮或瀕死時什麼樣的感覺。
身體還隱隱在痛,痛的背後卻有一種莫名的燥熱,從她蘇醒后,這種燥熱一直伴隨著肉體的痛楚時隱時現,從前每當和袁強在一起,當他的手掌拂過自己的身體,也是這種燥熱。
無論男女都有性慾,這是正常不過的事,但傅少敏感到困惑的是,袁強尚在醫院,自己飽受極度姦淫,為什麼還時不時湧起性的衝動?望著茫茫夜空,她找不到一點依靠,極度空虛滋長著那燥熱的蔓延,她雙手抓著窗框,緊緊夾著雙腿,一股股熱流在小腹涌動,私處癢得象有一群螞蟻在爬。
“我這是怎麼了?袁強,你在哪裡”父親已經死了,在她心裡,這個世界只剩下袁強一個親人。
對袁強的思念更讓慾火不受控制地燃燒,又麻又癢的感覺從私處表面向里延去,她抓著窗檔的手鬆了開來,向下體伸去。
傅少敏不知道,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那叫“思春貓”的淫葯在作怪,”聖手心魔“制的葯如僅僅以普通春藥的功效來衡量,那也太小瞧他的本領了。
這種葯在催發女人情慾的同時,能不知不覺改造女人身體,讓貞潔烈女永遠變成蕩婦嬌娃。
當然情由心生,欲也由心生,有足夠堅強的意志,也不是說一定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但傅少敏此時沒有絲毫戒備之心,又極度迷茫,心裡還思念著袁強,因此高漲的慾火將理智吞沒。
隔著薄薄有內褲撫摸片刻,從陰道滲出的粘液已浸了一大片,她的手指撥開內褲,中指在陰道口停留片刻,終抵不過火一般慾望,慢慢向里探去,巨大的充實帶來震顫的心靈快感,她忍不住哼出聲來。
這是她第一次手淫,沒有人教過她怎麼手淫,但在慾望的控制下,不用學就會,她又加了一根指頭到陰道里,這樣更充實,更刺激,她的大拇指按著陰蒂,快速磨動,銷魂的嗚咽聲越來越大,從陰道里流出的半透明的粘液順著大腿一直流淌到地上………在傅少敏快到高潮時,忽然門“嘭”一聲推開,一個護士在走廊上聽到她的呻吟走了進來。
“你怎麼”因為房間里燈光較暗,傅少敏又背對著她,一時護士沒看清她在幹什麼。
傅少敏瞬間從興奮的頂點跌落,不過她心智敏捷,順勢倒在地上,手從下體上移改成捂著肚子,道:“我肚子痛,快叫醫生”“我馬上去”護士連忙跑去叫醫生,趁這空檔,她連忙站起來,整好衣服,忽然她看到地上一灘亮晶的液體,她面色緋紅,連忙伏下去用衣角去擦,剛擦掉,醫生已經來了,她忙裝著肚子痛倒在地上。
幾個醫生一陣忙亂,沒檢查出什麼問題,傅少敏又說已經不太痛了,醫生便又離開。
她躺在床上,無神的目光望著天花板。
“我這是怎麼了?我到到該怎麼辦”她默默地問自己,卻又得不到答案。
………………………………………………………………………………………在這個城市的另一個角落裡,葛天嶺穿著睡袍走到自己的書房。
今天醫院之行,除掉了心病,但一個更大的結仍糾纏在他心裡。
他目睹了傅少敏被強暴整個過程,在春藥的作用下,她連續五次高潮,當時,葛天嶺雖然自身難保,但強烈無比的亢奮卻壓倒了一切,如果不是被綁了起來,難保他會不要性命地衝上去。
這輩子他玩過的女人也不少,包括女警也有五、六個,但她們和傅少敏相比,無論身材、相貌都差得太遠,還有,這幾個女警,無論情願的、還是不情願和他上了床,葛天嶺沒一個能搞得她們有很強烈的反應,更不要有高潮朝了。
雖然自己是有些老了,但這個反差太大了,讓他回憶起以前搞過那些女人簡值味如嚼臘,索然無味。
葛天嶺咪著眼睛,一手摸著胯部,平時他玩女人總吃偉哥,肉棒的硬度才勉強及格,今天沒吃藥,那活兒竟堅挺無比。
今天傍晚去醫院見到她,雖然心懸著,肉棒卻不聽指揮地頂了起來,雖然躺在床上的她被子蓋得嚴嚴實實,但他似乎能透過被子看清她美麗的胴體。
他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壓下這份衝動。
葛天嶺拿起茶几上的公文包,從裡面取出幾樣東西,一張DVD 光碟,光碟正面印著一個穿旗袍被綁著的女人,正是傅少敏。
這張DVD 是今天早上剛從日本寄來,他的助理、“八月花”專案小組組長丁偉交給自己的。
“這些狗日的效率倒挺高,不到一個禮拜,就把片子做好了”葛天嶺把玩著手中的DVD ,上面標題是“淫辱恥悶悅縛中國墮天使 [實錄]”. 葛天嶺依稀記得這是日本那一個公司出品的系統,演員很漂亮,但都不是專業的AV女優,而且是無碼的。
,一股股熱流在身體里洶湧起伏。
他把DVD 放入影碟機,52寸高清晰背投彩電上出現傅少敏,穿著胸襟被撕開的銀白色旗袍的她被繩子綁著,單足立地,另一條腿膝蓋上二寸處系著繩索,被高高吊起。
鏡頭從遠到近,從下至上,最後是她臉部的一個特寫,那充滿恥辱、哀怨卻又不屈的目光,足以震憾每一個人的心靈。
瞬間,那一天的回憶與電視中的畫面交錯浮現在葛天嶺的眼前。
葛天嶺被劫持后,因為當時費宇痕覺得他很容易屈服,而且今後還會有利用價值,所以沒受什麼苦。
那天和袁強一起綁在攝影室鏡子後面,費宇痕告訴他們,讓他們看場好戲。
他看到七、八個小日本擺弄著攝影器材,就知道怎麼會事。
“他們想幹什麼”當時袁強有些緊張地問他。
“應該是拍電影”葛天嶺道。
“拍誰的電話”袁強心裡已經明白,但卻不肯相信與承認。
“當然是少敏的,不然他們把我們綁在這裡幹什麼”因為葛天嶺在費宇痕威逼之下脫傅少敏的衣服,袁強對他貪生怕死的行為極度鄙視,曾大罵過他一頓。
葛天嶺作聲不得,但心裡卻惱火之極,堂堂一個公安局副局長,被歹徒綁架不算,還要受下屬的教訓,真是晦氣到極點。
所以此時看著袁強的急樣,或多或少有些幸災樂禍。
袁強開始極度焦燥不安,時不時高聲咒罵,葛天嶺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
他們所處地方的雖然與攝影室隔絕,但有單向傳聲系統,那邊的聲音也聽得到,這邊是袁強的呼喝,那邊是嘰哩呱啦的日本話,葛天崔聽得頭脹如鼓。
九點差幾分,傅少敏被帶入攝影間,她沒穿任何衣服,赤裸裸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