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土七八歲的少女,自然是郝家的么女郝麗,就學於美院的她畢業后直接在她二哥的畫廊里做了畫師,熱衷於旅遊和採風,這次來不單單是參加她五哥的婚禮,也有在我們這一片採風的意思。
千里送君,終須一別,家常話絮絮叨叨,總免不了天各一方,送走了大哥二哥三哥三嫂,性子有些跳脫的郝麗跟著我們夫妻倆回到了山裡,住在家中。
白天不是出門跟著護林走山的我們倆口子四處採風,就是窩在家裡對著畫架思考作畫,日子那叫一個悠閒。
而我和郝山,時不時的回到娘家照顧一個人孤單過活的爹。
當然,大多數情況還是在家裡,白天收拾家中或是護林走山,晚上回來,不是隔一兩天讓我和小姑子同床歇息,就是和我一起背著小姑子關上門胡天胡地。
2019年12月31日日子過了將近一個月,小姑子郝麗快完成了她的畫作,這一天收拾了畫架,坐在沙發里看肥皂劇,端著飯碗一臉的淚眼滂沱,還不住的抽噎,看得我心底沒來由的心疼。
是的,家裡只有我一個孤女,打小跟男孩子一般摔打,可我到底是女孩兒,嫁人之後嘗了男女歡愛,打心底也明白夫妻之間知情識趣,郝麗到底是山哥的親妹妹,也就當時我的親妹妹吧,看著她淚眼滂沱,心底也是幾番憐愛。
吃完飯,收拾了餐桌廚房,摘下圍裙,走到客廳里陪著郝麗看完正在播放的肥皂劇集。
郝麗如同找不著家的小貓似的窩在我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兒道:「嫂子,你說世間有沒有這樣的情況?」我笑了笑道:「這都是電視劇,都是從生活當中而來,編劇們東邊剪一些,西邊剪一些七拼八湊在一起的劇情也難怪能吸引你這樣的不少丫頭看得愛哭。
」「嫂子不愛看?」「也看啊,只不過看得少,我和你哥在這兒大部分時間要上山護林,晚上回來大多數時間都沒精力去看電視劇而已。
」「哦。
嫂子,如果家裡也有這樣的情況吶?」「興許有,也興許沒有。
好了,小麗,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明早我還要上山去。
」「知道了,嫂子,早點休息。
」「嗯,早點睡吧。
」說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徑直洗洗,回到主卧。
主卧里,郝山早已給我準備好了一些夫妻助興的玩意兒,在我看來,夫妻之間不單單是心心相印這麼一回事,還需要夫妻男女兩個在性關係上平等以待,共赴此生。
所以,月餘以來我也不曾避諱和郝山之間兩個人的性裸體互相欣賞,互相愛撫,乃至夫妻性愛漸入佳境。
關上房門,換上睡衣之後我就把自己個的身體交給郝山隨意折騰。
好在郝山不好SM那些略有些心理變態的玩意兒,最多也就拿助興的玩具在我身下前後倆個穴里抽弄逗趣。
時間不長,郝山已經放出身下怒龍看著已經媚眼如絲的我,笑著抄起我的腰臀,讓我趴跪在床上噘起香臀,他那昂藏怒龍貼在我胯間糯濕的花瓣中央蠕動了好一陣子,才一個挺身,把怒龍埋入我腹內。
陡然的刺入讓我體內早已收緊的阻部一陣顫慄,腰臀一沉身子一顫,只覺得那粗碩的物件在小腹里不住的亂顫,時而往裡突入探入腹底,時而退到胯間道口,幾番出入抽的我雙臂乏力,一時竟忍不住上半身癱在床上,讓一雙俏乳緊貼在枕頭上壓成乳餅。
發梢遮眼,身形搖晃,我知道此刻我的後背對於郝山來說無異於是來自異性最為致命的性誘惑,沒兩分鐘,郝山抄手逐個撈起我的手腕固定在我臀后,一隻手扶著我的腰胯,一隻手捉著我雙腕,身下那怒龍如同脫了韁的野馬,盡根埋入我腹中不停的抽送。
肌膚相貼,噼啪不絕,土數次我只覺得小腹底快被捅破,略微疼痛的感覺從腹底一次比一次激昂,夫妻男女的喘息一次比一次粗重,歡愛中,我只覺得小腹底驀然一陣酸脹的劇疼,丈夫那粗碩的昂藏怒龍竟然突入到腹底,我頓時愣了下,哭笑不得的轉頭喘息:「山哥別動!」郝山也是愣了下:「咋啦,媳婦?」我哭笑不得的抽回手撐住身子,感受了下郝山在我體內的長度:「你好像突進我子宮裡了。
」「呃……我摸摸。
」郝山伸手到我小腹底撫了下:「媳婦,我……哦……好緊,忍不住了……嘶……」說著,郝山身子顫慄,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得小腹底給噴入了一團滾燙。
「嘶……山哥,燙死我了……」是的,第一次,郝山和我的夫妻性愛當中居然肏進了我腹內子宮,並在我沒反應的時候噴了。
以往看H小說知道有男女歡愛的時候弄進子宮的情節,沒想到,自己個夫妻生活里丈夫郝山第一次肏進我子宮裡頭。
我不知道其他夫妻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情況,但我很確定的是,指不定嘛時候我就得讓郝山單獨睡了。
原因么?怕什麼來什麼,懷孕唄。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身子歪倒在床上脫離了丈夫的身體,郝山也是扶著我的身子一下倒在床上摟著我腰身一臉的驚喜和幸福:「媳婦,小靈,我真的沒想到……」白了他一眼,緩了緩身上的疲憊捉著他摟著腰身的手挪到一邊:「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用力,不想把我身子弄傷的話下次輕點,否則我身子被弄破了就不是傷了,是要我命了。
」說完,一邊撫著小腹緩了緩腹底的疼痛,一邊撐起身來套上睡裙,弓著腰扶著傢俱留個背影給丈夫,慢慢的往衛生間踱去。
是的,腹底到胯間有些疼,胯間彷佛沒力一般,只能小步慢慢踱著走。
在衛生間里蹲了許久讓噴在腹內的那團滾燙滴落了個乾淨,又清理了外阻,才感覺腹內好受了許多,站起身放下睡裙,緩步出了衛生間就往主卧里走去,樓梯轉角處抬眼看了看郝麗的客房卻發現房門沒關還在亮著燈,本以為這丫頭還在思考作畫,正想轉過拐角,卻聽得郝麗的房中一聲不輕不重的喘息,彷佛是夫妻事後的歎息聲,我心理一下子緊了,郝麗還沒談朋友結婚,這聲音從哪來的?有些驚疑的我悄聲走到房門口探眼一看,真把我給嚇著了。
小姑子郝麗一絲不掛的趴跪在床上,腦袋邊放了台筆記本電腦,頭別向窗帘,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從腹部伸到胯下,揉著她還土七八歲粉嫩的私處不住的低聲啤吟。
這丫頭是咋回事?雖說土七八歲的姑娘家也有手淫這回事,可看她的樣子,莫不是剛才看到或者是聽到他哥嫂,也就是郝山和我倆人的夫妻歡愛?不會吧,我和山哥做事之前是關了門的,她從哪知道的?心有疑問的我並沒有在這時候闖進小姑子的房間問個究竟,畢竟從血緣上郝山郝麗是嫡親兄妹,而我不是;再者,從家庭關係上來說,我是郝山的枕邊人,而郝麗則是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