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職 - 第3節

禁不住伸手摸向小腹的錦繡,低頭看著丈夫把我的身子再次抬起又放下,同步的在胯間著閃爍脹滿和滾燙,怪異的舒適一次次衝進腹中,讓我腦子裡有些發懵,竟禁不住陣陣收緊身下被撐開的肌肉。
“媳婦,放鬆些好不?好緊啊!” “啊?!”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我有些犯抽了。
帶著迷茫的眼神看著身下的丈夫:“我不知道唉。
” 迷瞪的我讓郝山好氣又好笑,索性摟著我的身子翻了個身,把我壓在床上:“真是個迷煳的丫頭。
讓親親老公我來服侍你吧。
”說完嘴親嘴捂住了我可能的嗚咽,郝山蠕動著從我體內退了出去。
“唔……” 身下的絲絲疼痛還是讓我眼角迸出了淚珠。
鬆開我的嘴唇,郝山看著我眼角帶淚的楚楚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埋首我的頸邊,嘴唇捉著我耳垂開始舔砥吮唅。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好癢!山哥,癢死了!別……別啊……啊……” 張牙舞爪的我還是沒能阻止郝山的舔砥大業,只感到他滾燙火熱的舔砥從耳垂降到鎖骨,再從鎖骨佈滿整個胸前,把我那一對顫巍巍的峰巒裹了進去,再從腰肋到肚臍,漸漸蔓延到整個小腹部,迷茫漸漸讓我忘了下身的疼痛,直到那滾燙和火熱在自己個阻阜上停頓了許久,又冰涼了好一陣,帶著些許神智抬起頭,看著盯著我身下面露惋惜的郝山:“山哥……你……羞死了。
” 郝山才埋首我胯下,大嘴一張把我阻阜下的花園給裹了進去,舌頭在我哆開的花瓣上不住的舔砥,帶動適才自己個的傷痛、麻癢和有些怪異的舒適從身上復甦。
“啊……” 雙腿併攏夾緊了根部那顆黑黝黝的腦袋。
“唔……唔……唔……” “呼……呼……小妖精,你想憋死我呀?” 費力掰開我的雙腿,喘著氣帶著滿臉淫液的郝山不住的對我齜牙咧嘴。
抬起頭看著有些狼狽的新郎官:“噗呲……” 我給逗樂了。
“還笑,看我怎麼懲罰你這個小妖精!”一臉壞笑的郝山伸手摸上了我張開的腿根,手指頭撫上了我胯下花園裡探頭探腦的阻蒂,還有阻道口……“哎呀……哦……呃……” 郝山的手帶著魔法一般,揉的我嬌喘吁吁的同時,身下已然是山洪氾濫了,腦子昏昏然的我已經顧不得什麼時候被郝山抱在了懷裡,一手扶著後背,一手攬著腰臀,感受不到疼痛的胯下只覺得一陣脹滿的無言舒坦從阻道口蔓延到了腹中……“嗯……嗯……哦……” 舒適的低吟和著肉身的噼啪,粗重的喘息給吱呀作響的床榻伴奏,瑩瑩香汗混著淫靡的氣味,紗帳上倒映著跳動的燭影給牆上兩個合二為一的人影伴舞……這個新婚夜,就這麼慢慢的到了天明。
日上三竿,晴空湛藍,不堪暑熱的知了猴不停的嘶叫。
昨夜的癲狂讓幾度春宵的兩個人漸漸清醒過來,被褥早已不知道被踢到哪了。
看著屋子裡全果的身體,禁不住羞上心頭。
趁著郝山還在迷濛的眼神,顧不得身體上的不適,我匆忙爬起身來,隨手從衣櫃里抓出幾件內衣外衣,匆匆套在了身上,遮掩住這全身紅紅紫紫的愛痕。
下樓做了點兩人份的中餐(太疲倦了,結果就是……早餐過點了),把自己的那一份消滅掉,止住了咕咕叫的肚子,這才重新上樓準備睡個回籠覺。
哪料到……郝山又把我撲倒在了床上,掙扎中又被扒了個精光:“山哥,你不餓嗎?” “很餓,吃了你就不餓了……” 呃……愣神的時候,身下再次被突破,丈夫那根讓我又愛又恨的物件從我胯下花園鑽進了腹中,又開始鑽眼起來……良久,良久。
雲收雨散之後我已然癱在了床上,不光是身酸腿軟的疲累,全身心的歡愉也讓我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一絲動手指頭的力氣也沒了,宛若癱軟無力等待宰殺的一塊肉。
“吃飽了嗎?” 有氣無力的質問,讓饕餮滿足的郝山仰躺在床上砸吧著嘴:“飽了,好像……肚子餓了……” 我去……側頭看著一臉餮足卻又苦哈哈撫著肚子的丈夫,真的無語了:“樓下有吃的,完了別動我了,歇一天。
明天跟我回我爸家裡。
該回門了。
” 說完再也抵不住沉沉睡意,就這麼光著身子呼呼大睡。
==============我是分割線============= 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然蓋了被子,身邊的被子上放好了幾件嶄新的內外衣褲。
抬頭望去,丈夫郝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還不起床?小妖精,是不是還想被弄一次?” “不要!”說著跳起來的我顧不得身子光裸,飛快的撿起床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穿好衣服的我回身,郝山一把攬著我的腰身道:“不是要回門么?快點吧。
” 看著丈夫陽剛帥氣的臉龐,心跳沒來由的又漏了幾拍。
不再說話的我定神拿起郝山準備好的回門禮,挽著郝山的胳膊出了門,走向另一個山頭的“娘家”。
說實話,在居住這一點上,是我跟郝山還是郝山跟我這個問題我們倆口子暫時還沒統一一個意見,畢竟相對來說,郝山是因為工作分配遠道而來,在這邊算是舉目無親,而我,如果跟郝山一起,撫養我長大的爹就只能孤孤單單的做空巢老人,這也是我極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新房的建設算是我跟郝山兩個人想在一起又不願意跟家人分開的一種妥協,婚前房子建好之後他大哥的那一席話既是他家族對我的一種愛憐,也是一種不言而喻的警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心底是明白,但卻讓我有些不太舒心:女兒怎麼了?誰家的閨女是天上掉的? 2019年12月17日爹老早就起來了。
一輩子的護林員生活讓他養成了習慣,生活中除了護林工作,還有膝下嬌嬌的閨女在身邊。
坐在門口叼著煙斗的老人鬚髮花白,精神爍爍,抬眼望著遠處慢慢行來的一對男女。
是的,是他的閨女和女婿。
一夜之間,閨女彷佛長大了一般,帶著初陽下花草的嬌豔,臉龐洋溢著粉紅的嬌羞,挽著丈夫的胳膊,慢慢走了過來。
老人心裡頭的笑意在臉上漾開,這麼多年了,看著閨女從嬌嬌柔柔的襁褓成長到如今帶著新熟女性的嬌美新婚出嫁,對得起早亡的老伴兒了。
說到老伴兒,當年也是土裡八鄉的一朵嬌花兒。
老人還記得年輕時候這朵嬌花兒在自己身下的嬌媚,和現在洋溢著幸福和性福的女兒竟然隱約重合在了一起。
是老伴兒么?變年輕了?老人陷入了一陣迷茫和回憶。
「爹,我回來了。
」我有點羞怯的站在了爹面前,畢竟前幾天我出嫁了,換句話說是從娘家潑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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