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一到學校,便聽到了許嘉言的緋聞。
許嘉言喜歡林萌,千真萬確。
有證據,幾張不知道誰拍的許嘉言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看著一個方向痴痴的笑,眼裡的情意甜得膩人。
白顏本來是不信的,卻還是鑽入了那群女生里聽她們的分析。
“一張照片誒,怎麼就能確定是喜歡林萌啊?”
“這照片是昨天我們班文藝匯演時拍的,你看許男神這愛意的眼神,肯定就是喜歡嘛。”
“也不一定是喜歡林萌啊?”
“那難道是喜歡你哦!林萌昨天那個舞多驚艷啊,搶足了眼球誒,跳完有好幾個男生明目張胆地送情書!許嘉言要喜歡人,肯定是喜歡最好看的那個嘛。”
“高嶺之花和旗袍美人的CP,哇!好想磕!”
“唉,高嶺之花就要花落人家啦……”
後面的話白顏沒聽,她默默退回到位置上。
她以前會收集各種別人偷拍的許嘉言,可是這次的,她只想撕碎這些照片。
許嘉言怎麼這麼快就喜歡上別人了呢?
照片里的眼神不會騙人……他肯定愛慘了那個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林萌,但是肯定也不會是她。
最角落的她,只期盼許嘉言看四眼就好了。
唉……她告白的勇氣還沒有長大,暗戀就結束了。
如果喜歡的不是許嘉言就好了,換一個……換一個普通一點的人,肯定會輕鬆許多。
她趴在桌子上,精神氣像是被抽光了。
為什麼會喜歡許嘉言呢。
他打架的樣子很帥?不是的,早在他打架之前,她就認得他了。
新生報道的時候。
沉葉沒有找到她,她遇到了許嘉言。
那個少年,長得真好看,乘著陽光而來。
人也很好,帶她去報道處,還請了她吃雪糕。
雪糕很甜……
真是十分溫柔的少年,雖然不怎麼愛笑。
第一眼,喜歡;第二眼,淪陷。
當然,打架的樣子也很帥,她怕他吃虧,等在旁邊,隨時準備報警,但是看著清瘦的人,沒想到力氣那麼大。
可惜,她太膽小了,都沒來得及多說幾句話。
林萌聽到傳聞,沒有反駁,只是害羞地笑。
真甜蜜呀。
和許嘉言談戀愛,肯定很甜蜜吧。
看得她更難受了。
今天見到了許嘉言,但是不開心。
沒有和許嘉言說上一句話,也不想說話了。
她再最後偷偷跟蹤一次許嘉言回家好不好。
最後一次了,紀念自己有始無終的愛情。
她真齷齪,懷抱著見不得人的心思,像只臭溝里的老鼠一樣窺伺著那個天使一樣的人。
最後再看一次吧,此後不能再打擾他了。
白顏默默地決定,然後果斷放了沉葉的鴿子。
許嘉言做208路車回家。
車上人很多,她在車頭,他在車尾巴,他看不到她。
下了車,要走五百米左右,經過一個又長又窄的巷子,就到他們家的小區。
許嘉言走得太快了,她都快跟不上了。
誒?人呢!
長長的小巷子哪裡還有人影。
怎麼一個轉彎沒跟上,人就不見了。
她頹然地低下腦袋,覺得自己沒用極了。
“嗚嗚……”
口鼻被帕子捂住,難聞的味道吸入鼻腔。
身子一軟,便落入了不知道誰的懷抱。
迷迷糊糊是熟悉的樹木的味道。
許嘉言……
昏迷前,她默默在心裡念叨。
(11)
醒來是在浴缸里,熱水泡著,一點都不冷。
她身上穿著校服襯衣,內衣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去了,襯衣濕透,泛著朦朧的情色,乳果挺立起來,下體空空蕩蕩的,被扒了個光。
想動,雙手被領帶縛著,不知道打的什麼結,掙扎間只會越來越緊。
她低頭去看,看到那個熟悉的摺痕,心裡放下心來。
是許嘉言……
溫水泡得她昏昏欲睡,她安然地躺進去,頭靠著浴缸,等著那個綁架她的少年。
她不知道許嘉言要做什麼,但她願意配合他。
她偷偷地想:那張照片里,許嘉言痴笑著看著的人是她,愛慘了的女孩……也是她。
心裡放鬆下來,就真的不合時宜地睡著了。
那人開了門進來,她也沒有發現。
睡夢中,浴缸里的水被漾開,有人踏進來,空間更逼仄了。
乳果被隔著衣衫舔弄。
好癢……
她睜開眼,還未完全清醒過來。
少年滿意地看著她迷濛的眸子,被水浸過,像小鹿般懵懂的眼神。
這隻兔子……終於被他逮住了。
他繼續包住她的乳兒啜咬,像是在享受美味的前菜。
是他意料之中的軟和甜。
少女有了反應,酥癢得弓起身子,掙紮起來。
希望許嘉言不要嫌她胸小……早知道就多吃木瓜養養了。
白顏在混亂中想著。
像是被困的小獸。
是他的……
他制住她,眼底都是瘋狂的快意,令他原本清俊的臉顯得更加邪氣。
“白……顏……”
他貼著她的耳朵叫她的名字,像是在叫他的愛人。
繾綣眷戀,清晰悅耳。
她怔住,睜大了眼睛。
少年以為她怕……但已經不打算收手。
他不知從哪兒拿來了長紗巾,附在她眼睛上打了個結。
原來真到了這時候,他並不想看到她眼裡的驚恐與厭惡。
她看不見他……
可是她真的好想看到他啊。
赤身裸體,流著汗揉弄她的許嘉言。
白顏想不清楚是哪裡出了錯,她混混沌沌的,只能任身上的人施為。
少女仰著脖子,細細的手腕被傅著放在頭頂,她的眼睛被粉色的絲巾綁著。
全身都瀰漫著不可思議的淺粉色。
柔軟無骨,一切都纖細得要命。
少年控制著力道,在她脖子和手臂吸吮出一個個淺色的草莓。
他揉著她的乳兒,一手可以完全包住的圓潤。
輕掐她的腰,軟得他生怕力道不對,弄疼了她。
可惜她不會叫,唯一一點反抗掙扎的力氣,都會變成調情。
也幸好她不會叫……不然還要用紗巾堵她的嘴,又怎麼親她的唇。
她的唇粉粉的,微張著喘氣,是櫻花的顏色。
上次親得太狠,都沒嘗出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