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爽文流 - 故事三:雙性戀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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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黏膩的雨在墜落,打濕了泥土和花。
那個少女在朦朧的熱氣里笑,嘴角咧開揚起歡快的弧度,露出潔白的牙齒。
她渾身赤裸,玉一般的肌膚,似乎察覺到動靜,她輕飄飄地看過來,眼裡好似有水波微漾,一層一層迭迭巒巒的蜜。
那具年輕的身體,是勾引,是萬劫不復的源頭。
門外的人輕輕走上前去,潔白的瓷磚晃花了她的眼睛。
水珠從那少女的額頭,悄然流落,在曼妙的胴體上旅行,劃過鎖骨,劃過豐乳,漫過可愛的肚臍,最終匯到芳草中央去。
許斂然這一刻開始羨慕那滴水珠。
可是這少女是誰呢?
僅僅是看著朦朧的看不清的臉,便激起她內心隱秘的罪惡慾望。
這是夢,若是夢的話......做什麼都關係吧。
神思一轉,霧氣退散,畫面隨她心意切換到了房間里。
雨停了,陽光從窗子外照進來,金色的暖光盡數撒在那少女的身軀上,踱得她像西方聖經畫像上的神使,可惜,四肢被綁著,大腿分得極開,更像是被懲罰的貪吃的淫女。
身姿姣好,纖瘦有度,無一絲贅肉,胸前的碩果挺立,中間兩點紅梅點綴,僅僅是看著,便生了採擷之意,可愛的肚臍陷在有爽利線條的腰腹上,視線往下,便是方才被芳草擋住的風景。
肉瓣像一朵桃花綻放,呈現艷麗的玫粉色,顫巍巍地滴著晶瑩的露水,那張貪吃的小口在輕微的喘息,正是露珠的源頭所在。
許斂然覺得有一團火罩住她,在這樣明亮的夢境里,腦里卻被各種淫穢的念頭充斥,陰暗、瘋狂且罪惡。
她從未看過女孩子的下體,也羞於分辨男女的不同,但這女孩的蜜處,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她慢慢走上前去,仍記不住那女孩的臉,但她知道那少女很乖,修長的脖子揚出優雅的弧度,上牙咬著下唇,眼睛緊閉著,看起來難耐極了。
許斂然附上去,肌膚相觸到的都是軟。
兩唇相貼,解救了身下小姑娘被咬出齒痕的下唇。
是濡濕的甜意,少女順從了放開牙關,任她的舌盡情侵入。
舌在口裡掃蕩著,逗她的舌一起舞蹈,時不時引出她斷續的嚶叫。
像花骨朵一樣柔軟的身體,在許斂然身下綻放,慢慢開出絢爛到極致的花。
手撫摸上那團早已覬覦多時的綿軟,小紅梅被摘下、揉搓,碾落一地破碎的呻吟。
許斂然抽回手,覺得胸前的小包子也酥癢得很,跟隨心意用更大力地擁抱下身的女孩,兩對身體愈加貼合,乳肉相親,溝壑互磨,紅梅與紅果交迭碰撞,才算解了些癢。
被厭惡的孽根精神抖擻地挺立著,愈發燙熱,教人無法忽略。
跟隨本能地在尋找令它降溫的源頭。
嵌在少女雙腿間,神思清明了一瞬,眼裡的噁心與掙扎。
女孩子和女孩子……
不應該的……
“想要我嗎?”
耳邊是軟糯的呢喃,像是瀑布順著山谷流淌的水,猛烈地順勢而為。
被牽引著,那紅腫的肉根堵在了穴口。
嗯……想要你………
發了瘋的……想要你!
破釜沉舟地身下一撞,被柔軟溫和的觸感一包裹,從未有過的頂端被撫慰,難以承受更多的快感,濁液一噴,便舒爽地讓人想叫喊出聲來。
許斂然睜開眼睛,望著黑漆漆的頭頂,茫然地感受著腿間的濕濘,身子僵著,不多時才泄氣地癱軟下來。
許斂然開始交朋友了!
最近班裡男生女生討論過這個話題。
畢竟作為不食煙火的班花,這小姑娘一直給人的印象都是清清冷冷的,獨來獨往,好似一隻驕傲睥睨的孔雀。
除了近段時間和白卿卿走得稍微近一點之外,就沒人能得她親昵的笑。
但是最近她開始主動問作業,遇到同班的人也會直視著微微一笑,一度讓班上的男孩子都誤以為春天來了,個個蠢蠢欲動。
有膽子大一點的小姑娘去交好,也能獲得溫柔的對待。
所有人都對許斂然的印象開始改觀。
並不是傳言里那麼冷冰冰的性子,而是容易害羞、靦腆而溫柔的女孩,再加上這麼好看,誰會不喜歡呢。
“然然,明天我想去買衣服,你陪我吧?”
許樂超市結了帳,走到門口等待的女孩身邊,輕輕搖搖她的袖子,聲調帶著歡快。
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呀?還這麼溫柔,是天使吧!
真妒忌她以後的男朋友呀!
許樂眨巴眨巴眼,欣賞地看著陽光薄薄地一層打在少女身上,十分柔軟。
“嗯,好啊。”
磁性的聲音,她回頭一笑,像春天枝頭的花開放。
“嘻嘻,請然然喝水。”
許樂把手裡的飲料遞過去。
“謝謝。”
許斂然接過,兩人並排著走向宿舍。
徐樂看著前面兩個女生手挽手特別親密,用餘光小心的看了看身邊的女孩,她也想這麼親密地挽著她,但上次鼓起勇氣去挽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許斂然身體僵硬和隱忍的拒絕。
許斂然不喜歡和別人親密接觸吧……可是她以前遠遠地看過,那個叫白卿卿的女孩子牽著許斂然的手。
所以說,也不是不可以成為那麼親密的好朋友,再努力一點,真正成為許斂然的好朋友就好了。
在和許斂然結伴而行之前,許樂是無人關注的小透明,現在有人來示好,雖或多或少地是因為好奇許斂然的改變,好奇許斂然和白卿卿的形同陌路,但是無妨,能和這樣溫柔的人做朋友,便是十分幸運了。
她和許斂然認識完全很巧合,考英語六級時兩人一個考場,許斂然的筆芯壞了,多準備的那隻也是同等情況,坐在旁邊的她鼓起勇氣遞上去筆芯,解了許斂然的燃眉之急,也讓兩人有了交集。
她也好奇許斂然怎麼不和白卿卿玩了,問過並沒有得到回答,但是不管怎樣,能代替白卿卿站在她身邊,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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