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兒,勾引我破了戒去,還想逃到哪兒去。”
他低低地笑,空出一隻手去捏她的耳垂,她躲不開,一副溫軟又嬌俏的的模樣。
“長這麼美,可不就是給男人操的。”
這聲音蠱惑人心,輕了聲音安慰她。
聽得她耳根都軟了,心顫了幾下。
他葷話說的少,都是去那些青樓里學的。
可對著這女人,倒是隨手拈來。
看著她臻首輕搖,細嫩修長的脖子無助地揚起,傾城的臉上儘是屈辱的淚。
看著看著就入了迷,忽然起了憐惜之心。
“求求你,不要……嗯……”
她眼淚更多了,碎光眸子里儘是哀求。
還是不願……
奚君是個花和尚!不知入了幾個妓子,臟!
督主……
阿荔忽而想起那個清冷的人,就更不願被這男人破了苞。
可她越是這般柔弱可憐,他就越想操弄她。
她還在哭,聲音奶貓兒似的,像他的春藥。
那肉棒往裡一探,便被卡住了。
比想象中還要緊……
真爽。
男人額間都是薄汗,天神之資染了些許的塵世之態。
他緩了緩力道,耐心地聳動起來,頂得她身子無助地搖晃,床輕輕地嘎吱嘎吱地響。
“疼……”
那熱根又燙又粗,聳動抽送之間越入越深。
“疼……”
阿荔臉上浮現痛苦之色,又沒有力氣去推那行著暴行之人,只能感知那肉棒一點點破開她那緊窄的蜜處。
奚君得了爽快,動作越發輕浮。
邊插邊扯她的乳兒,又痛又癢,讓人好生折磨。
阿荔最後一絲清明也散了。
“竟是個雛兒。”
太緊了。
抽插不過百下,肉棒被夾得又痛又爽,還未進去一半,被她一哭淫音,便盡數射了進去。
他有些惱,雖說是初次,怎麼這般不威風。
停了一會,抽了出來。
忿忿地看那穴,已是腫了,紅得滴血。
他精液不少,竟全被這小穴內肉含著,品嘗滋味似的,一滴都未流出來。
他覺得稀奇,伸出手去入,指節進得困難,但到底女子放鬆了些,還是順利探進去,一摳,少許精液才被弄出來。
果真淫兒,竟這般貪戀男人的精液。
他身下肉棒看著這副淫態,又哆哆嗦嗦地立起來了,甚至更腫大了幾分。
他又把那棒子往那嫩嘴兒湊。
阿荔以為酷刑已經結束,卻又被那大東西堵進去,她怕得一縮,肉根更加寸步難行。
“你這浪娃,且放鬆些。”
他耐心地覆上去舔她的耳,舔她的鎖骨,舔她的紅梅果,只感受她下體微微鬆懈,借著先前的淫水和精液便一股刺入。
男根盡數被她的小嬌穴吞了,舒爽至極。
她也沒再哭,只覺得下體撐得難受,哼哼唧唧地媚叫,閉了眼,平添幾分憐澀動人。
男人開始聳弄,把著她的細柳腰肢,控制著心神,又享受著肉根被擠壓吸吮的韻律快慰。
“呼……你這雛兒,可真真是寶穴。”
他又誇,精瘦有力的腰腹上全是汗滴,女人穴兒上方的平坦肚腹都被操得鼓起來。
“嗯……啊……”
被頂弄得得了趣味兒,女人細細顫慄,嘴裡都是惹人羞的哼聲。
又是一個頂弄。
“唔…太深了。”
女人柔若無骨地埋怨著。
“呵,就是要入得深些,才能教你哭出來。”
奚君被她一語撩得血液激流,身下動作越發猛,回回都整根入整根出,她愉悅得腳趾蜷曲,拱著身子沉沉浮浮,兩人交合之處一片濕膩,男人的恥毛都被操進去幾根。
恥骨抵著貝肉,兩顆碩大的卵蛋啪啪地拍在她的臀間,室內一陣異香。
不知道下體高潮了多少次,可身上那人不知疲倦似的,來來回回地抽弄,精液灌得肚子脹脹的,偏生他還是有無窮的精力……
(6)
阿荔委屈得很,殺個人,還被佔了身子。
她許久不做任務,當真養身子養傻了?
腰膝酸軟得不行,她想哭,但被操哭了幾回,哪裡還有眼淚。
拖著殘破的身子回了暗門,腳一瘸一拐的,下體疼得要命。
她走到那竹子掩的房門前,越發委屈了。
又不敢敲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到這兒來了,這時候該回自己屋裡休息才對。
可是無端地,就是想見督主。
她坐在門前的小石梯下,嘆了口氣。
這白天……督主應該不在吧。
她就坐一會,一會就走。
她又愣愣地想那個和尚,心裡氣哽在脖子上不上不下的。
果然是個花和尚,雖然聲音好聽,可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忒不要臉!不知羞恥!
哼,還讀了那麼些詩!看著也是個文化人!看的聖賢書都喂到豬腦子裡去了么!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人面獸心!
越氣,下體又覺得被撐開地疼,肚子也鼓鼓的,難受得要命。
那狗和尚,跟沒操過女人似的!
不過伺候得她也算舒服,到底得了些情事的趣味……
哼,誰嫖誰還另說呢!
就是,就當嫖了個好看的男倌!
她傲嬌地起身,沒那麼生氣了,準備回屋洗漱。
正準備走時,門開了。
“督主。”
她轉頭,一臉喜色。
可是督主好像不太開心,阿荔收了笑,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
“進來。”
他聲音如常。
阿荔趕緊跟進去。
房間內那水池剛裝了熱水,正冒著熱氣,霧氣蒙蒙的。
督主是準備洗澡嗎?
她來的不是時候……
“脫了衣服,下去。”
那人邊進了內室,邊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