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安低頭迎合她的咬弄,手卻分心從她腰間向後滑至椎骨,再往下,慢慢往下,小指指尖先抵上桌面,手心已經兜滿了她的臀肉。
他推攘著桑絮在光滑桌面寸寸挪動,直到把她腿根大開緊緊卡在他胯骨兩側,直到他滾燙的那處隔著層迭衣服硬硬地頂住她中間。
他的手依然裹在她身上施力,指尖的溫度從他撫在桑絮身上的那處,徐徐蔓延去她的頭腦,她的四肢。
從上到下,從溫熱到沸騰。
桑絮雙臂勾纏他的頸,雙手向上插入他發間。
他霸道的壓迫和痴纏的撫摸沒有下文,桑絮報復性地用指腹抓撓他的髮絲,摁蹭他的頭皮。
傅遇安再次與她深情濕吻。
他細密啃咬她的嘴唇,探出舌強制安撫她,撫弄她每一顆牙齒,舔舐她口腔里每一寸肌膚,從腮肉,到上顎,到舌根,勾著她與他交纏。最後,他們牙齒相撞,氣虛喘喘,偏不認輸的舌仍企圖往彼此身體更深處探尋。
濕熱的,粘膩的,柔軟的,甜的。
獨屬於他的獨特的清冷氣味縈繞在桑絮鼻端,她的身體濕得可憐。
桑絮快要喘不上氣,繼續倔強地仰臉承吻,不時用胸乳蹭他,用腿根磨他。
明明她先開始的挑釁的勾引,逐漸演變成難耐的索要。
傅遇安偏偏在這時收回唇舌,臉微微錯開,低頭在她耳前喘息。
他的鼻息若即若離地觸上桑絮右側的臉頰。
“舒服嗎?”傅遇安問她。
“嗯?”桑絮被吻得缺氧,腦袋空空,只有慾望獨樹一幟。
傅遇安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吻你,舒服嗎?”
桑絮臉頰微熱,有點害羞,只蚊蠅般應聲。
傅遇安心裡爽了,勾舌吐出口中被他含咬得發紅髮燙的耳垂,一隻手從她后臀挪至身前,往下摸索,直到食指中指隔著她的褲襪觸上她的穴口,邊親吻她的耳廓,邊問,“那這兒呢?這兒舒服嗎?”
桑絮下意識想併攏雙腿,阻止他惡劣的挑逗,但他就擠在她兩腿之間,她用力收攏腿,反倒像是求歡。
“嗯?”他食指用力摁在她飽滿的陰戶上,中指甚至快要隔著衣服一起插進她身體里。
他逼她回答這麼下流的問題。
“舒服,舒服。”桑絮把臉埋進他頸窩。
因為情慾,抑或羞恥,她整個人就像是一捆燃著火星的乾柴,只等他一把烈火才能燒得痛快。
“你舒服了,我怎麼辦?”傅遇安仍不斷用指尖往她身體里探。
桑絮被逼得急了,害羞逃避根本沒用,於是面紅耳赤地伸手去推他。
力量懸殊,傅遇安只允許她推出不到半臂的距離。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桑絮只與他對望一眼,視線就落了下風,不知不覺往下撤。
這種時候,她逃避似地去觀察他今天的穿著。量身定製的黑西服,腰扣應該在翻陽台前解開了,裡面一件黑色襯衫,布料很好,摸起來很親膚,領口還壓著條金色暗花的領帶,斯文貴氣得要命。
衣冠禽獸。
桑絮在心裡罵他。
傅遇安什麼不要臉的樣子她沒見過,她可不吃他偽裝皮囊的這一套。不過反過來想想,他們這麼多年,即使分開過,可在一起的時間更長,在一起時做的事情,也多是不要臉的事,那她如何浪蕩求歡的模樣,傅遇安肯定也是深深刻腦子裡的。
那她還在這瞎矜持什麼呢?
桑絮突然就想明白了,抬手繞上他垂在胸口的領帶,用力一扯,一把把人拉了過來。
傅遇安哪知桑絮突然轉了性,一招不慎,竟就這樣撞她身上。
他的下巴就這麼磕上桑絮的嘴唇,隔著唇肉,她的牙齒硌得他生疼。
“好疼。”施暴人先行告狀。
惡人先告狀,還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傅遇安直起身子,好笑地望著她。他下身還硬著,偏旖旎的情慾氣氛被某人生生攪散叄分。
“我看看。”
傅遇安用手抬起她下巴,讓她張口。
嬌嫩的唇被她自己的牙從里磕破了皮,冒了血。
傅遇安替她吻掉血跡。
“你還挺有勁。”
傅遇安用拇指揉了揉她唇下,也沒用什麼力氣,就被桑絮擰著眉頭拍掉了手。
“好疼,都怪你。”桑絮推開他,摸著嘴從桌上跳下來,“我走了。”
“你說走就走?”傅遇安一把抓住她,直接從后貼上她,用下面叫囂的物件頂了頂桑絮,“我還硬著。”
“你硬不硬關我什麼事。”桑絮掰扯他的手,根本逃不開他的束縛。
傅遇安一手往前勒住她,一手已經在後頭掀開她的裙底,就是下面緊身的褲襪有點難辦。
“下回直接穿褲子行不行?”傅遇安打著商量的口吻,行著流氓強盜的事兒。
桑絮嘴還疼著,被他氣得不行,還沒想好怎麼擺脫他,他的手已經鑽進她的褲襪里。
他不再想辦法去脫,而是從后鑽入,挑開她的內褲,直面她無處隱藏的濕潤,得意玩弄她的穴肉。
“啊嗯……”
桑絮知道他是在逼她自己脫,逼她求歡,卻還是被他了解她身體每一處的手指勾出了呻吟。
“傅遇,安!”桑絮不配合地收緊下體,穴肉卻自發一口一口幫著吞噬他的手指。
越來越深,他略感粗糙的指在她身體里肆意挑弄,繞圈勾纏,最後尋著她最特殊的那一處軟肉,點弄摁壓。
“嗯啊……”
桑絮被逼出眼淚,身體里的濕潤洶湧而下。
傅遇安接了一掌心。
“妹妹,你在樓上嗎?”丁嘉寶的聲音突然傳來,桑絮冷不丁一下子清醒。
“傅遇安,是有人來了!”
桑絮不敢再沉溺情慾,硬是從身體的極度渴求中抽離,她不斷拍打傅遇安勒住她的手臂,直到他稍微鬆了力氣,桑絮趕緊從他懷裡出來。
“你快點。”桑絮指著陽台半開的門對傅遇安說。
傅遇安的臉上全是欲求不滿,和不滿。
“你快點啊。”桑絮聽見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傅遇安仍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桑絮知道,就算真被人發現,他也不怕,他甚至可能心裡是巴不得把他倆這不合法,不合道德的關係戳個大窟窿,好見見光。
但是桑絮不想,她要漂漂亮亮的待在他身邊,更不希望傅遇安會充當醜聞的男主角。他一路走到現在,成為他人口中遙不可及的傅家少爺,這有多不容易,桑絮摸著他身上的那些疤,就都能猜到。
她希望傅遇安能一直好好的,還有他們以後的生活,都是沒有骯髒齷齪的,是絕對美好的。
而且,她就快要成功了。
“傅遇安,我生氣了!”
桑絮急得沖他發火,傅遇安終於動了。
他扭頭就走,也不看她,連個隻言片語都不給她留。
丁嘉寶一把推門進來,傅遇安的身影恰時消失在紗簾后。
“妹妹,你怎麼不下樓吃飯?”丁嘉寶看著桑絮,發現她眼中竟然點點濕潤。
“又沒別人,你在這裝什麼。”桑絮心緒還沒時間徹底平復,說話間便背過身去,垂眸看著面前書桌,想著傅遇安好像是生氣了。
丁嘉寶聽桑絮不冷不熱地回了話,罕見地沒有針鋒相對。
丁學訓一死,她心裡舒服了很多,想象以後的日子,她逐漸連和桑絮說話,都能做到心平氣和,“你在這做什麼?”
桑絮的視線落到之前被她翻過來扣放的相框上。
丁嘉寶走上前來,追著她的視線看見相框,“哦,原來你已經發現了啊。”
說話間,丁嘉寶伸手拿起相框,從后拆開,拿出一張藏在其中的紙條。
她把她展開,笑著遞給桑絮,“你還真來這裡找真相了?看來,你也不是很信任傅遇安啊,我只不過說了幾句,你就懷疑上了。怎麼,是丁怡的房間已經翻過了嗎?還是你直接來了這,直接就找到了這東西?桑絮,你的運氣還是這麼好。”
桑絮掃了一眼,是一張很舊的機打小票。看起來是許多年前的了,上面字跡都模糊了。
“自己拿著看啊。”丁嘉寶把紙條又往桑絮面前遞了遞,“不過這張紙條已經看不出什麼名堂了吧,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去見見丁怡吧。”
桑絮接過紙條。
“看完了就快點下來吃飯呀。”丁嘉寶笑著看了眼桑絮,轉身走出書房。
桑絮站在原地,蹙眉盯著那張字跡不清的小票,最上面一樣的黑體字勉強還能認得出。
“景春***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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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小狗和絮果對話的時候,不由腦補了霸道總裁文的床戲橋段:總裁壓著身下嬌吟哭泣的少女,馬達似的電臀帶動粗長堅硬的那處在少女身體里快速進出,口中還不斷問著:“我大不大”
“你爽不爽”
“舒服不舒服”
“我是不是很厲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
更Ρó18м.て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