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君多採擷(公媳 古言h) - 婉娘(h)

宋平康躺到床上時,暗香飄渺,整個人如墜雲端,根本記不得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跟著那丫鬟邁上了台階,進了屋子,被人除了外衣,躺上了床。
紅粉帳內,只聽得隔壁房裡穿來女子一聲聲浪叫,只叫得人心火灼燒。
眼前紅紗緲緲,暗香幽幽。
“為何我從前不曾聽過女子這般叫床。”這一副神情,看在婉娘眼裡卻是呆愣。
婉娘半仰著身子穿著紗衣,輕笑了一聲,足尖輕挑起男人的下巴,“我的小少爺,女人要爽到,才會那般叫的。”
言下之意,是宋平康本事不夠,差些火候。
婉娘生的端莊綺麗,可舉手投足間,卻有幾分格格不入的妖媚。偶爾矯揉造作的姿態,自成一番風情。
這話是結結實實的戳到宋平康的痛處,可是女子雙肘半撐著身子望著他,搭在肩頭的玉足上,渾圓的指尖點著殷紅。沒有那個男子不血脈噴張,一心只剩證明自己。宋平康笑著握了肩頭的玉足,湊到唇邊低頭親吻了一下。
女子看著他這副痴態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只叫人骨頭都酥麻了。
“好姐姐,你教教我倒要如何做?”宋平康把玉足握在胸口,低頭討笑道。
婉娘順手拉了宋平康的食指放入口中,好像是只隨意咂摸了幾下,抬眼笑著,紅紗帳幔在女子身後垂落,膚白如雪,宋平康只覺這畫面異常妖艷,似鬼魅勾人,身下立時有了反應。
“如何?”婉娘輕笑著問,不及宋平康回答,一雙素手已順著腰胯,向內里探去。宋平康混身僵硬,卻聽女子忽得笑了,灼熱的氣息呼在耳畔,“我倒是沒想到。”
宋平康呼吸急促,“什麼?”
“這…樣…大。”婉娘湊在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濕熱的舌尖滑入耳廓,宋平康混身一震,只聽女子說道,“你從前未於房事上盡興,我們有的是花樣,可以慢慢來。”
素白的中衣被從帘子里拋到地上。婉娘跪坐到宋平康身側,手裡握著男人胯下那東西,聽著男人紛亂粗重的喘息聲,抿嘴笑了。
宋平康從未體會過這般滋味。女子一雙素手,竟如此銷魂。頭頂滲出薄汗,隱隱爆出青筋。好像濁浪洶湧,自己被人拎著在水面來回起伏。
便是此時有人要了他的性命,也心甘情願。
婉娘笑著看了他一眼,兩指分開,將那物什夾在中間,看著濃蔭密布,青筋微凸,紫黑色的圓頭上,一開一合局促的喘息著。
如若那天,這淫靡的技藝若可分個狀元探花,自己到是頗有自信去掙上一掙,婉娘心想。
男人的小腹突然開始不受控的抽動著,婉娘望去,卻看人仰著頭,半張著嘴,如墜混沌之間,怕是什麼也分辨不清了。
男人在她的床笫間,怎樣的痴態淫態她都毫不陌生。嘴角含笑,卻不料掌心忽得一熱,竟是射出了些汁液。手心那傢伙,不過收縮仰頭,噴了一次,就停下了,稀白的液體里混了几絲猩紅。
婉娘倒是沒見過這般的。無端擺了興緻。
宋平康通體染著不正常的紅暈,巴巴地去抓婉娘的手,含著笑,“好婉娘,我卻從來不知可以這樣舒暢。”
婉娘沒什麼興緻的陪笑了一下。男人卻是累極了,忙要躺下,不多時,倒像昏厥過去了一般。
宋平康半夢半醒間,透過窗幔的縫隙,看著白如瓷的半截小腿赤著腳站在地毯山。婉娘肩頭隨便裹著外衣,就這丫鬟端來的水洗了手,毛巾隨手拋回盆里,漫不經心地說道,“竟是這般中看不中用。”
宋平康因這句話氣紅了臉,卻忽覺局促,不知可以如何發作,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物什,只道來日方長。那一覺卻是睡得極好的,夢裡全是女子嬌柔的面龐,一雙杏眼含淚,聲聲哀求。
“爺...輕些。”
“婉娘受不住了。”
那聲音如藤蔓蜿蜒纏繞,擾的人心癢難耐,恨不得刨心挖腹。
婉娘站在床邊看了眼身子扭做一團,夢裡也痴笑垂涎的男人。
轉身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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