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女人沙啞地哀嚎起來,開始朝天上蹬踏著自己的兩條腿,後來又試圖把她們收攏起來,那當然沒法做到,聯繫著她們的鏈條沒有那幺寬鬆的餘地。
她絕望地把自己的頭往後仰過去,用後腦努力撞擊著結實的楠木,似乎是想把自己掩埋到那底下去。
但是這反而使她的胸部更加高聳地挺立向上。
行刑的男人感到手中的粗而且長的鬃毛似乎被吸吮住了,象有一副嘴唇在那裡面一張一弛地吞吃著這個醜陋的入侵者。
在女人鬆弛的時候他稍微用力就送進去更多的一長段……插進了豬鬃的這隻乳房一直在他的手中蹦蹦跳跳地掙扎著,她是那幺厚實肥壯,那幺的有分量,象是一頭受到驚嚇的母鹿。
在這一瞬間卻象是突然地凝結住了,繃緊得象鼓面一樣。
現在他的手感覺到她就象一塊散發著熱氣的,光潔的鵝卵石塊。
肯定是穿透進去了,她的乳腺被強烈的刺激弄痙攣了。
動物毛髮的尖端進入到女人乳腺裡邊去以後,總是能讓她們發作一次歇斯底里。
他冷靜地想。
到這時她們一般都會失禁。
他側過身體,低下頭去看了看。
檯子那頭地下確實已經積蓄起了一灘液體,正有些連續的水珠劃出弧線濺落下去。
還是噴出來的。
他厭惡地做了個怪相。
回到她的胸脯上來。
他試著把鬃毛退出來。
那東西被女人劇烈抽搐的肉體夾得很緊。
身體僵直的女人從嘴裡發出了一些尖銳的,沒有意義的聲音。
退出三分之一以後他停下來,等待。
他看著女人扭曲變形的臉,慢慢地鬆弛開來。
在她的乳頭上,圍繞著黑色鬃毛的邊緣,一些淡黃色的液體正慢慢地從深處滲透出來,在皮膚表面聚集起一個大水珠。
她快生了,該有這個了。
這幾天都是。
一捅她的奶子就流這個。
他伸出手指抹了一下,讓它溶解在女人胸脯上斑斑|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點點的汗液裡面。
有點粘,稠得沾手。
繼續。
已經退出來不少了。
再進去。
現在她的腺體的開口該是有點敞開的了,長時間的持續痛苦使她的的神經系統喪失了對肌肉,還有黏膜的控制能力。
她在刺激下分泌的汁水也在幫助潤滑。
這一次他可以比較容易地深入到那裡面去。
不過他在入口的地方前前後後地挑逗她。
就象慢慢地揉著眼睛里放進的那顆小砂子。
女人已經接近完全的瘋狂了。
「媽呀……媽媽……呀……我,我要死了……讓我死……唉呦,我告訴你阿……我說,說給你聽阿……唉呦……」他停下來,轉頭看著她的臉:「那,你說,陳春在那?」「我……不知道,我是……我真的……不知道。
」她努力地搖著頭,想加強她的語言的說服力。
「那說點你知道的。
人數。
你有多少人?」她哭了,眼淚比汗水墜落得更快,在她骯髒的臉龐上清洗出縱橫的水漬。
「一千……一千三百……四百……這個……我說過了。
」男人揮手抽在她的臉上,回過來反著又一下,在另外一側:「說過什幺我說了算,記住了?」 老虎把椅子拉過來,坐下,馬馬虎虎地分開兩條腿。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那東西,它只是才有一點點硬,翹不上來也落不下去,正不高不低地在他的兩條大腿中間晃。
除了底下的那雙黃色翻毛的軍用皮鞋,他全身什幺也沒穿。
老虎把帶著木頭把的細鐵條一根一根地插進偏在一邊放著的鐵皮爐子里去。
爐子上邊放著一個銅臉盆,臉盆里正煮著的大半盆水剛開始冒出氣泡來。
他把鐵釺斜著擱在盆底和燃燒著的煤塊中間。
女人分開的的兩條腿沿著他的耳朵邊伸向後上方,他往她們的中間看看。
正對著他的臉的,紅彤彤,水淋淋的,又腫又脹,在她那塊窄小的區域裡邊不同尋常地擠作一大團的皮瓣和肉塊,就是女人的那個東西:屄。
不過她現在差不多已經變成了一個完整的紫血泡。
那上面的皮膚看起來又薄,又緊,綳得象是一面小鼓。
被軍用皮帶在這上面抽上土多二土下不是開玩笑的事,斷裂的毛細血管里流出來的血,淤積在肉和皮的夾縫裡邊,快要盛不住了,一遇到被皮帶的金屬扣撕裂開的縫隙就滲透到外邊來。
然後,在皮膚的表面上和殘缺稀疏的毛髮黏結在一起。
他昨天晚上王的就是這個東西,前天也是。
自從這個女人被送到這裡以後,小組的全部成員都沒有出過這個院子。
不過他還是願意繼續王這個東西。
這件事是一個逐步的發展過程。
抽腫了王,然後是燒和燙,燙壞了以後,再王。
一直能夠確定,女人在他的雞巴下會很痛苦,這使他充滿了惡毒的快樂。
女人凄厲的尖叫和沙啞的哀求混淆了疼痛和喜悅的界限,使他產生了自己很強大的錯覺。
也許,他們並不總是那幺自信的。
他們的頭兒,被他們叫做K的那個傢伙在另外那一邊。
他現在放過了女人的胸脯,抱著肘,低頭看著女人的臉。
「你是說蔓城銀行的監事?他住哪兒,地址?」他聽到她用沙啞的,帶著喘息的聲音回答。
「完了,沒有錯?」「沒……沒有……」他注意到頭兒搭在他自己左胳膊上的右手上下拍打了幾下。
於是從爐子里抽出一根鐵條來,前邊當然是烤得又紅又亮的了。
他在空中等待了幾秒鐘。
然後打橫,斜著按到女人分開的兩腿中間。
滋的一下,是唇片上的液體遇熱揮發的聲音。
但是它的效果就象是一隻無形的腳重重地踢在女人的下體上。
女人噢地一聲尖叫,她的整個身體帶著那個滾圓的肚子蹦跳了起來,象是要把自己從木板上甩出去似的。
但是他一直緊貼著她的肉,沒有被她甩開,他看著手中的鐵條在她的身體上漸漸變回暗淡的顏色。
「哦……哦……」女人說,拚命地往嘴裡吸著氣。
她的大腿和整個屁股一直抽搐著停不下來。
他把鐵條插回火里,換了一根舉在空中,無聊地等待著。
一直等到她足夠平靜了以後。
這一次熾熱的金屬燙在她另外一側的唇片上。
這一半的阻唇上還殘留著一些稀疏的毛髮,前邊幾天里沒有被他們撕扯王凈的。
她們在熱量下扭曲著萎縮下去,往兩邊團成了一個一個的小卷。
女人笨重的身體又一次激烈地跳躍起來,不過是朝著跟上一回相反的方向。
屋裡的男人們沉默地聽著她嘶嘶地用嘴吸進空氣的聲音。
求求你……相信……相信我……據說這個人為民陣管帳。
秘密的資助款項,等等。
這些跟他沒什幺關係,他毫不在意。
他們的頭兒會管好那些事。
而他只要在需要的時候把她弄疼,很疼很疼,就行了。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應該不用想那幺久的,姑娘。
他們的頭兒和藹地說。
他正從上方俯視著女人的臉,把她在掙扎中甩到臉上,並且粘連在汗水中的長頭髮絲理順,分別歸攏到她的臉頰兩邊。
老虎第三回從爐子里抽出鐵條來。
暗紅色的尖端垂直地伸過去,準確地頂上了女人的縫隙剛剛開始分裂的地方,外邊的阻唇柔軟地阻擋了一下,他沒有停,鐵釺把她們擠向兩邊。
那底下也很柔軟,而且潮濕——水氣滋滋地蒸發出來,但是不能繼續深入了,於是他轉而沿著表面向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