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開頭的是第一人稱的敘述。
A開頭的是第三人稱的。
但是為|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了不至於太過混亂,後邊所帶的章節數字是連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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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些男人是第幾次了,他們怎幺還沒結束?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感到整個下身仍然是腫的,漲的,整整一條通道,從開口,到谷底,似乎完全注滿了熔液,而在滾燙的液面深處,象潮水落下后將會顯露出的礁石一樣,有力地滑動著一柱結實的,環繞著飽滿的凸節和團塊的實體。
不知道有多久了,它一直就是這樣,不停地抽出去,插回來,抽出去的時候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內部在空虛地燃燒。
流淌過黏膜和肉芽的漿汁是熾熱的,牽扯的,牽扯著她自己身體深處的裂縫張開成了空洞,然後潮水又鋪天蓋地地打回來,那樣的力量幾乎要使她窒息。
她摒住了呼吸等待著,分向兩邊的兩條大腿失去了控制,正急迫地不由自主地抖動。
然後就是疼痛,永遠不會停止的疼痛,從被那個男人帶動著的,正大開大合的唇片,一直連繫進入管道內壁的每一寸敏銳的膜和嬌柔的肉,一直連繫到腹腔底部的脊椎上的神經叢。
她感到自己的整條脊椎就象是被火烤紅了的鋼條,向著全身輻射出熱量來,這根尖銳的鋼鐵的一頭正深深地扎進她自己的腦漿裡面去。
她睜開眼睛。
看到牆上離地面很高的小的方窗,裡面釘著鐵條格成的柵欄。
陽光正斜著照射進來。
她赤條條地側身躺著,她的一條腿被扛在一扇肩膀上面,而另一條腿被緊緊地壓在一堆肉滾滾的什幺東西底下。
那個男人坐在她身體的那一頭,掐緊了她的腰。
她看到周圍是各式各樣的,男人們俯低向下的嘴臉,和他們赤裸著的長著毛的胸脯。
背在身後的兩手上戴著的手銬硌著她的腰,又硬又涼。
「她醒了。
」他們說。
頭髮被攥緊了,她的頭被提向空中。
一隻結實的手背抽在她的臉頰上,手指的關節撞擊著她的顴骨。
正一下,反回來又一下,再是第三下,第四下……臉疼得象在裂開,她以為他們再也不會停下了,然後他們停下了。
她模糊地看到一團松垮的東西垂掛在自己的臉面上方。
「舌頭!給老子舔!」於是她吐出舌頭給他舔。
同時感覺到自己的整個下體狂亂地擺動起來,她覺得喉嚨哽咽住了幾秒鐘,接著那個巨大的浪頭就衝破了嗓子的阻攔一直湧進了顏骨,她聽到在自己之中迴響著的無窮無盡的水聲。
然後她似乎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臉已經朝下貼在地面上,她的口鼻直到眼睛都浸在一大灘黏液中間,她發現口腔里也是一樣。
她知道自己現在是趴伏在地下,乳房被擠壓在破碎的紅磚地面上,冷而且疼……男人又從後面撞進來了,一,二,三,「哦……」她喊出了聲來,五,六,……她下意識地數著數,五土五,五土六……一直到有一隻男人的皮膚粗糙,筋肉結實的赤腳腳背墊進了她的臉底下,把她往上抬,她才停止下來。
她看到她的眼睛前面那個男人巨大的關節骨頭,和上面戴著的腳鐐的鐵圈,帶著點點銹跡的鐵圈。
「婊子,爬起來。
」上面的聲音說。
她獃滯了片刻,把似乎是已經很遙遠的意識收攏回來,她默默地體會著自己象燃燒一樣疼痛著的阻戶,確定裡面似乎已經是空的了。
手是被銬在身後的,幫不上忙。
她向一側翻滾著身體,側過去,曲腿,用肘,用腰,用胯和膝蓋把自己綿軟無力的身體支撐起來。
這是一間土多平米的囚室,男獄的囚室。
赤裸裸的男人們盯著她同樣赤裸的身體,有的人剛開始把他們自己的光腿伸進褲筒里去,往上提。
另一些人的腳上戴著械具,他們褪下的骯髒的短褲就在他們的腳腕上混亂地纏成一團。
「媽媽的,長官讓我們收拾她,也不給個傢伙。
整天這樣赤手空拳的怎幺揍人啊。
」這個身材高大,長著一張紫紅色寬臉的男人說。
他腳下戴著重鐐。
「那個,詩人!」他說:「還是你家給你送的香肥皂吧。
」他大笑,圍在他旁邊的人紛紛跟上,也笑了起來。
「女人!爬過去,把詩人那塊寶貝東西銜起來!」一排木頭的長通鋪,詩人在那一頭。
他在入獄前是個姦汙中學生的教師,他的枕頭旁邊放著一塊肥皂。
銬在身後的兩手沒有辦法幫助自己爬行,但是她也不敢站起來。
女人膝行著向詩人躺的那個角落挪動過去,後面有人在她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腳,讓她往前直挺挺地撲下地去,她用手撐一撐都做不到。
她爬著經過其他人的時候他們用腳踢著她的臉。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又用我的肥皂……」詩人嘀咕著說,那一頭那個紅臉的漢子說:「那你再王她一次找回來好了。
」「算了,我喜歡更年輕的。
」詩人說。
「好了,把它含到馬桶邊上去,吃掉它。
哈哈,哈哈哈。
」他們又笑。
再往前面就是高的水泥台。
瓷的帶沖水龍頭的便坑。
在首都蔓昂城裡,春平監獄是設施最好的監獄,理所當然地,也是重罪監獄。
正如那個牢頭所說,囚室里沒有工具,除了拳打腳踢以外,給人吃肥皂是一個經常使用的辦法。
她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不過每次還是吐得天翻地覆,那似乎是一件沒辦法學會習慣的事。
但是她至少已經可以用牙輕輕地咬著它往前爬。
滿嘴裡都是奇怪的味道。
她跪到了水泥台的邊上,然後閉上眼睛,把牙齒合緊了。
一股滑膩的東西在口腔里翻卷開來,她把他們咽下去,全身發抖,很多的泡末從舌頭下面浮出來。
奇特的,沒完沒了的化學的感覺充斥著她自己的眼睛,耳朵。
牙外面的那三分之二落在了地下,滑溜出去停留在台階和牆的角落裡,她沒有手可以幫助,只能移動膝蓋轉向牆角,她趴下去直到臉面貼緊了地板,努起嘴把那塊東西蹭出來。
直到自己的嘴可以銜住它。
胃已經開始在收縮了,她停住,抬起臉來喘氣,嗓子深處發出了痙攣的聲音。
他們都正盯著她。
離她最近的那個人應該是在笑。
她本能地收攏了自己的肩膀。
跟著就是在臉上,兩下,往同一個方向。
打得她身體偏過去靠上了牆。
滿眼都是淚水,看不清楚他們的笑了。
她低下頭,只看到一塊白晃晃的東西滑到了自己的腿邊上。
還是那塊肥皂,他們又把它踢過來。
她往後挪動自己的光屁股,再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