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過分了?陳晨想著。
她還沒來得及仔細想,就聽到跪在地上的白朗開口。
“小姐……這玩笑太過分了吧……”“玩笑?”陳晨有點想笑。
他居然將這種事情當成玩笑。
實在是太過分了。
如果不是看著他很疼的樣子。
陳晨幾乎想上去再補一腳。
她惡狠狠的道:“你隨便脫我的衣服,還有……你居然把這個當成玩笑。
你!你太過分了!”這句話一落。
白朗的表情立刻變得土分精彩,這表情……不好形容。
陳晨從沒見過一個人 能瞬間將臉拉成那樣的。
“我……我冤枉啊。
”“?”“你……你到是睡覺了。
你知不知道當時什麼情況啊。
”白朗抽搐著道。
“什麼?”陳晨不由自主的問。
“你……你下面……出來的水沾在褲子和這個上面。
”“啊?”陳晨的臉騰得一下紅了。
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象那個時候。
真是有什麼東西從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樣子。
“我想……你總不能穿濕的東西回家吧。
所以就……就拿下來給你熨了熨……現在好了。
”白朗顫抖著,將小內褲遞了過來。
陳晨立刻的拿過來,仔細看了看。
發現自己小內褲底下的部分,果然有一點淡淡的水痕。
還有股熱氣。
的確是被熨過的樣子。
她又飛快的看了眼外屋。
發現外面的桌子上鋪著白布。
旁邊放著正在散熱的熨斗。
自己穿來的那條白色的休閑褲被疊好放在一邊。
真的是這樣。
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陳晨突然鬆了口氣,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穿著有水痕和味道的內褲跟褲子回到家。
母親會如何對待自己。
還有父親,正統而嚴厲的父親又會如何。
原來是這樣,我又誤會他了。
也許是因為窘迫,小美女慌張的開口道:“就算是這樣,那你也不應該隨便脫人家的……那個啊。
”“我沒看……看到那被子了嗎?我是先罩上被子。
然後在外面伸手的……我保證一點都沒看到。
”白朗的話斷斷續續的,每說幾個字都要抽個氣。
“真的?”“真的!”有了之前誤會的先例。
再加上自己醒的時候的確是蓋著被子的。
陳晨很快就相信了白朗的話。
原本的怒氣在瞬間就散得一王二凈。
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窘迫和慌張感。
她幾乎不敢看白朗的眼睛。
女孩拿著自己的小褲褲,用最快的速度在被窩裡將它穿上。
然後將被子捂在自己的身上,跟個駝鳥似的躲在裡面。
彷彿這樣做能讓她覺得安心一點兒。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啊。
小美女想著。
自己又誤會他了。
而且還踢了他一腳。
怎麼辦啊,為什麼突然變這麼凶。
他一心為我著想。
我怎麼能這麼對他。
我……他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生氣了。
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抱著這種想法。
陳晨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跳。
偷偷將小腦袋從被子里探出來。
白朗還是跪在地上。
頭垂下來看不到表情,但身體仍在一下下的抽搐著。
看上去土分的痛苦。
陳晨的臉刷的一下白了。
她沒想到自己踢的這腳居然會這麼重。
因為父親的關係。
她知道男孩子的那個地方是非常重要的。
當時氣沖沖的也沒多想,可如今卻……“你怎麼了啊!是不是很疼?”陳晨撲過去叫道。
聲音已經帶了哭腔了。
“沒……沒事的。
”白朗抬起腦袋,勉強的拉了個笑容,但看上去比哭還難看。
“對不起。
我沒想到會……狼哥哥。
你……要不。
我扶你去醫院。
”陳晨紅著眼睛道。
“真沒事。
不用怕。
”“還說沒事,你臉都白成什麼樣了!我……”陳晨哽咽著道。
“沒事,這怪我。
我應該一上來就說清楚的。
”都這樣了。
他還在安慰我……陳晨覺得自己的心突然抽緊了。
那片之前沒有人踏入過的禁區已經深深印入了一個人的痕迹。
不可抑制的。
無法抗拒的。
她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生。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狼哥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沒想到會這樣的。
”一直忍著淚的陳晨終於哭了出來,她費力的將白朗拖到床上。
這麼一折騰,白朗似乎好了很多。
至少臉上的表情沒那麼難受了。
陳晨這才放下心了。
可她才放鬆那麼一會兒,很快又緊張起來,白朗的表情一直淡淡的。
雖然笑著。
可笑容里總有一種疏遠的味道。
讓人看著害怕。
小美女已經徹底後悔了。
她想躺到白朗的懷裡,可卻被白朗用手輕輕的隔開,雖然什麼都沒說。
但意思已經出來了。
他不喜歡我了……一定是這樣的。
小美女傷心的想道。
眼淚順著她白皙勻凈的臉蛋兒流下。
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看上去土分惹人憐愛。
上身的圓領休閑衫因為運動的關係向下拉了一點,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孩漂亮的小鎖骨以及胸前那一抹白皙的肌膚。
赤裸在外的手臂垂下來,玉白的小手不安地絞在一起。
下身淺藍色的睡褲緊緊貼在女孩的身上,展示出好看的要死的腿部曲線。
白朗甚至可以透過薄薄的睡褲,看到女孩剛剛穿上的白色小內褲。
“傻瓜。
”白郎淡淡的笑著,那種拒人千里的味道突然消失了,他伸出手,將哭泣著的小美女攬進懷裡。
“狼哥哥。
”小美女怯生生道。
她如同一隻小貓一樣趴在白朗的懷裡。
他的懷裡很熱。
很暖和。
而且。
還很寬廣。
陳晨閉著眼睛想著。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直這麼待下去。
“狼哥哥,你不生我的氣了?”陳晨輕身問道。
“不了。
不過你做錯了事。
要接受懲罰。
”白朗壞笑著回答,也許是因為疼痛的關係,這個壞笑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可陳晨一點都笑不出來。
“嗯……”小美女這麼回答道。
“那麼。
我要你這樣。
明天上學前,先要來我這裡,然後……”白朗將嘴湊到陳晨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段話。
等到這些話說完,陳晨的臉已經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了。
小手死死的攥著衣角。
一聲不吭。
“不行嗎?”白朗輕聲問道。
“……”沒有回答。
“不行的話,就算了。
”白朗嘆了口氣,伸手扶住懷中女孩的身體,似乎是想要慢慢坐起來。
將她拉離身體。
可才剛一動作,陳晨的小手就飛快的抓住他的衣角。
“嗯?”“人家……人家既然沒回答,那就是可以了啊。
”陳晨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陳晨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白朗的嘴已經覆蓋上來,輕易滑入了她的貝齒之內。
小美女櫻嚀一聲,閉起眼睛。
生澀的回應起來。
時鐘指向了五點,兩個人抱在一起溫存了會兒,白朗主動提出結束,又費了一番甜言蜜語,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步三回頭的小美女,關上房門。
他臉上疼痛的神色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