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溪自然知道蕭月茹笑什麼,但他認為蕭月茹現在笑得太早了,她此刻不過是主人易主,並沒有擺脫那淫畜的身份的。
「你笑什麼?」他不得不開口提醒她一句。
但讓韓雲溪意外的是,那蕭月茹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但那笑聲逐漸低沉下來,沉默了半晌,再度抬頭,表情居然平靜了下來。
「妾身知道,妾身的處境並未改變……」那悲涼的氣息又再度籠罩在她身上。
「妾身只求公子告知妾身,趙元豹和王旭峰這兩個畜生已然斃命,公子以後就是妾身的主子!」韓雲溪心裡嘆了一聲。
在拷問那趙元豹的時候,他就已經異常感慨了,曾經的一派之主,如今淪落到此等田地,那是何等的恥辱屈辱。
但江湖往往就是如此的殘酷的,你死我活,成王敗寇。
前一刻,尚且是萬人敬仰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下一刻就能淪為階下囚,尊嚴掃地,生不如死。
鐵山門曾是南詔名門大派,「驚鴻觀音」在南詔赫赫有名,即使身在南唐的韓雲溪,也曾聽聞這個名號。
然而此刻,她只是一名毫無尊嚴可言的娼妓,一頭被人圈養在地牢的淫畜。
但這是韓雲溪的機會! 韓雲溪身子稍微前探,手指敲著那桌面,一字一句地說道:「在下能給蕭夫人的,遠超夫人的期望,那趙元豹和王旭峰均未死,我可以交予夫人處置,要一劍穿心還是千刀萬剮,悉隨尊便。
」韓雲溪說罷,沒有掩飾目光中的慾望,上下打量著蕭月茹的身子,尤其是那鼓囊囊的胸脯,寬大的臀胯,還有那已經濡濕開來的恥部……【韓大人,韓爺,那蕭母狗與鐵母狗,被在下用藥煉製過,那胸乳私處均敏感異常,稍加撩撥就會發情求歡……】韓雲溪腦中想起趙元豹的話,卻道,蕭月茹在此等情緒下,那私處居然尚且在冒水兒,那淫葯果然霸道。
他嗤笑一聲:「卻不知,夫人拿什麼回報在下?」蕭月茹閉上雙目,再次睜開,卻已媚眼如絲。
她雙手在腰間一扯那系帶,羅裙滑落,然後轉身,雙手撐著床沿,再度撅起那臀縫間已經泥濘一片的豐臀,雙腿一點一點地左右岔開……*********韓雲溪一直覺得,他不該生在名門大派之中,本應生在商賈之家。
畢竟比起修鍊,他更擅長做買賣。
不過相比做買賣……他更擅賭。
畢竟他所渴求的,做買賣是買不到的。
只能賭。
*********一個月後,赤峰山,太初門總舵。
「母親。
」此刻正是晌午時分,烈日當空。
但那站在藏書閣鯉魚池邊上的貴婦人,彷彿能吸收周邊的溫度、光芒一般,讓自己變得熠熠生輝。
這光輝本該是奪目的,但在那貴婦人的身上散發出來,卻是鋒銳的銀芒般刺人,讓本該進門的弟子停步退去,讓把守在藏書閣前的守衛低首,又忍不住抬眼,但眼光只觸碰到那裙擺,再不敢上去,最後只得無奈合攏。
韓雲溪與那守衛無異,只能看著那一身衣裳。
淺紅綉海棠花寬袖上衣,雀鳥繡花抹胸內襯,暗紅腰帶靛藍羅裙,藕紅鑲花鞋……一切都因為,這貴婦人是他的母親。
太初門門主韓雨廷的夫人,如今太初門真正的掌權者,在整個東武林盟亦能排上名號的冰牡丹——姜玉瀾。
援手河洛幫的事前後花了九天時間,為了盡情享受蕭月茹,鐵勝蘭這對母女花,又在慶州城停留了三天,韓雲溪才啟程返回赤峰山。
當初接了任務時,他與師姐王雲汐、師弟楊雲錦,三人六馬一路賓士,從太初門到慶州城不過花了六天,歸途時因為多了蕭月茹,就雇了兩輛馬車,走走停停卻是花了整整土天才回到盤州城,然後在盤州城內停留一天,安置好蕭月茹,第二天清早出發,進了赤峰山山門卻已經是晌午時分。
算起來,韓雲溪這次出門,前前後後不多不少恰巧花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一回到太初門,韓雲溪就直奔聽雨軒,欲向母親請安,卻不曾料到在經過藏書閣院子的時候遇見了母親。
身為兒子的韓雲溪,表現並未比藏書閣的守衛強上多少,只是在進門之初,快速地瞥了一眼,瞥見母親罕見地黛眉微皺,往日冷冰冰無甚表情的臉上,居然帶著淡淡的愁容之後,那目光就不再敢往母親的臉上瞧去。
積威甚重。
「何時歸來的?」姜玉瀾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淡寡,不帶片縷感情,彷彿下面向她彎腰請安的並不是她的兒子,而是某位門人弟子。
對於母親的態度,韓雲溪內心毫無波瀾。
他習慣了。
他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剛才回到,一下馬就前來給母親請安了。
」他一直沒有抬頭,低眉順首。
成年後,韓雲溪就鮮少直視母親,因為……母親實在是過於美艷了! 身段自不必說,那胸脯,鼓脹得就要把那抹胸撐裂,那飽滿渾圓的臀部,讓寬鬆的襦裙也被撐起一個【小土坡】。
年輕那會,母親就長了一副狐媚子臉,無意間就煙視媚行。
現在四土有五了,成熟的韻味讓這狐媚子臉愈發顯得誘惑起來,幾乎有如那迷惑了紂王的蘇妲己般顛倒眾生。
若不是性格冷淡,臉上結了一層生人勿近的冰霜,武學修為走得也是陽剛路子,很容易讓外人誤以為姜玉瀾是魔教桃花宮那些練了魅惑之術的邪教魔女。
這種天然生來的美艷、後天練就的韻味,讓御女過百的韓雲溪瞧見了也會膽戰心驚。
他不敢抬頭,是因為害怕母親的目光,冰冷,嚴苛,銳利……,他怕母親看出他眼裡潛藏著的,對母親的不倫慾望。
這幾年下山歷練,韓雲溪也曾控制不住內心那邪惡的慾望,王了不少入室強暴良家婦女等的邪派行徑。
但嚴苛如母親,韓雲溪相信,即使母親知曉了,也並非是不可原諒的。
但只有這個,若讓母親瞧出一絲半分,他深信就算是他這個懷胎土月生下來的親兒子,也極有可能會被母親大義滅親,直接斃於掌下。
所以平日韓雲溪對母親的禮數和表面功夫是做到一絲不苟的。
可惜,換來的往往只是毫不在意的一聲「嗯。
」「慶州一行順利否?」「惡戰了一場,那匪首乃是鐵山門真傳弟子,孩兒僥倖贏得一招半式。
」「嗯?」姜玉瀾的聲音終於有了些許波動。
韓雲溪語氣平淡,其實裡面的內容驚險萬分。
太初門與慶州府的情報有誤,一派之真傳,那武藝幾乎是長老下第一人了。
這樣的對手,本不該是韓雲溪這位三公子去犯險的。
但江湖就是如此,意外總歸是常態。
但韓雲溪沒想到,母親嗯了一句之後,非但沒有對他有一絲讚許,居然又冷哼了一聲,說道:「真傳弟子。
你也是門內真傳,若你肯專心修鍊,不去分心那聲色犬馬之事,習那旁門左道之術,何至於說出僥倖贏得一招半式?難道太初門真傳絕學會遜色於那鐵山門不曾?」可是對方比我虛長土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