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姳躺在地上,手腕被摁在腦袋兩側,源峻策突然閃現進來撲倒她,幸姳沒任何防備,不知是摔痛了腦袋,還是嚇到,眼睛直勾勾看著源峻策的黑眸不動。
他身上衝鋒衣的布料在她身子摩擦,響出窸窸窣窣聲音,源峻策把頭低下,親吻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后又離開,然後再親,再離開。
每一次都是蜻蜓點水,嘬嘬的像個啄木鳥,對她的嘴唇愛不釋嘴,眼皮壓低,只專心致志的和她對視。
“摔下去磕到頭破血流,換來一個氣球也值得嗎?”
他沒有感情的聲音,冰冷的呼吸噴洒在她臉上,引得幸姳顫抖。
“源峻策。”
他還在那樣親,伸出舌頭往她嘴唇上舔,舔的上下濕唇,反著唾液的光澤,舌尖在她唇縫裡來回掃蕩。
源峻策半眯著眼,黑瞳似有似無的慾望,看起來勾人心脾,性感而色情,他臉龐的兩縷銀髮,掃蕩著她的臉頰。
這樣的舔吻方式,怎麼看都像是,得到喜歡的糖果的小朋友,開始都會這樣慢慢舔,而到最後,他們會咬在嘴裡殘忍的嚼碎,大口品嘗這種甜美。
“別這樣,你別這樣。”幸姳動不了手腕,僅能轉動腦袋躲避,一條腿掙紮起來,在他胯下亂動。
源峻策低聲一笑,喉嚨里磁性的聲音震動出口:“幸姳想要和我做愛嗎?”
“我才不要!”
“那為什麼一直動,我好不容易軟下去,又要被幸姳弄硬了。”
幸姳紅著臉瞥過頭,他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普通的人類帥哥,容易讓人臉紅心跳,或許她下不去堅定的決心讓他死,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這張臉的原因!
“幸姳擅自離開,我真的很生氣,為什麼要跑呢,你明知道跑不掉,到哪裡都會被我找到,為什麼人類就喜歡做這些自不量力的事情。”
“你要把我抓回去,重新關起來嗎?”
“不可以嗎?”
“不可以!我不想做一個寵物,像是被你養起來的一條狗,我不喜歡那樣。”
源峻策掐住幸姳的脖子,突然窒息,她臉色肉眼可見的驚嚇,什麼情緒都被看的通透,源峻策眯起危險的眼眸。
“寵物有什麼不好的,其實把幸姳殺死,這樣圈養起來的寵物才更加聽話,幸姳什麼都不用擔心,你的身體,你的意志,會全部都交給我來決定,你只需要每天躺在床上等著我回來就好了。”
幸姳抓住他的手指,拚命動著腳,在收緊的力道里垂死掙扎,她喘不上氣,張開嘴,連同舌頭也一塊吐了出來。
“你在討好我嗎?”源峻策歪了歪頭,面無表情詢問。
她奮力拍打著源峻策的手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心裡不知道罵了他多少遍。
源峻策低下頭,放開她的脖子,張嘴就往她頸上咬,一口一個牙印,嘬住一塊皮肉,叼在嘴裡面吸。
大腿上的痕迹就是這樣留下的,果然,脖子也會留出這種印記,只要是她的皮膚,全都可以印出屬於他的記號。
“你幹什麼!”
源峻策撕扯她的睡衣,抓住衣領開始往下拽,勒的她脖子劇痛,見撕不下來,他就用兩隻手往兩邊用力扯。
撕拉——
圓領睡衣從領子中間被撕成了兩塊破布,幸姳拍打著他,巨石一樣的傢伙,紋絲不動壓在她身上。
家屬樓的隔音並不好,幸姳生生忍了下來,對一個妖威脅報警,顯然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他張口又含住了脖子的肉,敏感的脖子一陣刺痛,幸姳蜷縮腳趾,閉上眼,把手插進他的銀髮里揪住,咬牙忍耐。
冰涼的唇順著頸線一路往下咬,每一處都不放過,牙印排列的整齊,一口一個吸吮,紅點點如同尋麻疹,浮在皮膚表面。
脖子吸完了,他來到鎖骨,牙齒嗑在骨頭上,幸姳發出疼痛呻吟。
拱在她身上的腦袋,從胸口一路往下滑,凡事他唇所經過的地方,都留著鮮紅的吻痕,安靜的氣氛,只有唇瓣不停嘬響。
冰涼的薄唇,在她皮膚上暖熱了起來。
“嘬,嘬。”
剛洗過澡的幸姳,渾身都有牛奶味道,又光又滑嫩。
腦袋來到小腹,幸姳又癢又疼,抓緊他的發頂呻吟:“別吸了,好麻,你別咬了。”
她難受的把頭稍稍抬起,就看到自己胸前鋪滿密密麻麻的吻痕,嚇得人都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得皮膚病,這麼多的吻痕他一個個咬出來,一點能看出原本膚色的皮肉都沒有。
“源峻策!”
幸姳把胳膊蓋在眼皮上崩潰的哭,小腹呼吸,時而鼓時而扁,他手指摁著細軟的腰窩,勾住睡褲往下拽,閉上眼,仍然固執的沉寂在佔有慾中。
幸姳全身脫光,不知道過了多久,源峻放開了她的腳趾。
他身體跪直,睜開眼,把小腳從嘴邊拿開,眼前一具鋪滿紅斑的身軀,他滿意笑了,他嘴巴發紅,上唇腫了起來。
幸姳的腋窩都不能倖免,渾身麻的厲害,動也不敢動。
她到死都想不明白,這個變態的妖到底哪來的這種怪癖。
“不要哭了,幸姳。”源峻策擦走她眼尾的淚:“我不關著你了,這樣的話,別人也不會碰你,幸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你們妖都這麼變態嗎!”她哭著說,源峻策滿足起來,笑的傻乎乎,一點也不像個正經的妖,牽住她的手來到自己胸口。
“只有我對幸姳不正常,而且這裡,是幸姳的,有幸姳的肉,還有因為幸姳,難受的地方。”
“嗚瘋子,滾開瘋子!”
他一隻手鉗住兩條亂動的胳膊,膝蓋摁住身旁亂動的腿:“我想和幸姳永遠在一起。”
“所以,要讓幸姳幫我一個忙。”
“你先放開我!”
他沒動,也不說話,黑眸天生吸引力十足,看人如同深邃的漩渦吸進去,幸姳眼睛哭腫的鼓著嘴:“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
“殺了修緣山上老不死的東西,幸姳能做到嗎?”
她赫然瞪大眼睛:“不可能!那是我師父,你讓我殺我師父!我不會做的!”
源峻策淡淡一笑,歪著頭:“我想也是。”
“那我死了的話,幸姳會為我傷心嗎?”
許久沒聲的幸姳,含咬著被吸紅的下唇,源峻策眼睫往下垂去,掩蓋住失落的情緒,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如果他有耳朵,那此刻一定是耷拉著,連尾巴都會落寞的垂在地上。
“幸姳,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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