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想方設法殺死她的每一天(校園1V1) - 給它擼管(h)百珠加更~

“你硬了……”不是她硬,卻覺得這話說出來比他本人還羞恥百倍!
“為什麼硬了!”源峻策壓著她,迫切想知道一個答案。
“因為,因為你喜歡我!”
幸姳心裡抓狂,為什麼要幫他找理由。
“喜歡你?”源峻策不解地緊縮眉頭:“喜歡你就能硬嗎,那怎樣才能讓它不硬,是不是不喜歡你就能不硬了!”
她跟蒸熟螃蟹一樣,紅的全身上下看不出一點白了,畏手畏腳縮著脖子。
“不能吧,你連初中生物都沒學啊,這玩意它,看別的東西也能硬…”
“那到底怎樣才能不讓它硬!”
“就,你擼啊,或者插,插進去。”幸姳比了個手勢,從OK的手指中穿過去。
“插哪裡。”他像個求獲得知識學生,嚴肅問著面前“老師”。
幸姳崩潰推開他,卻根本推不動,源峻策將她肩膀摁地越發疼痛:“插哪裡!”
“就是下面,那個地方,叫小,小穴。”
第一次把這種詞說出口,幸姳覺得自己的嘴已經不是她自己了。
源峻策順著她的話往下看:“小穴是什麼地方,幸同學也有嗎?”
“死變態你是不是在耍我!要解決你自己擼,再不放開我我告老師了!”
“怎麼擼,告訴我。”
“你個瘋子!”幸姳崩潰了:“你自己用手抓著上下擼不就行了,這種事為什麼要我教啊,你是男的你自己都不知道。”
源峻策根本無視她流淚,幸姳急得跺腳,她被源峻策抓住了手腕,不由分說朝那處硬邦邦的地方摁下去。
“幫我擼!”源峻策氣息沉重,不容反駁,抓住她手按得越發用力。
這是幸姳第一次手碰到那根男性器物,跟想象中不一樣,它大的誇張,像根烙火的鐵棍子,圓柱型性器頂起來帳篷,兩層薄布隔著,還能清晰感受到上面根根分明的紋路。
好可怕……
這東西插進身體里會死吧。
她看的片子里都沒這根二分之一大,還是說正常男人都應該是這個尺寸?
“好難受。”源峻策低頭哼嚀,用她的手壓在上面摩擦兩下,慾望不減反增:“幸同學,幫幫我。”
源峻策好像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著急到額頭沁出一層汗,他緊閉雙眼,比起直勾勾盯人時,可怕的黑眼珠,這副模樣動起情來,宛如第一次開苞,羞澀的男妓。
幸姳忍住眼淚。
“就,就一次,你下次自己擼。”
但願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擼,不然幸姳覺得被耍了,這傢伙,根本讓人猜不中他究竟在想什麼。
隔著校服褲子,少女纖細嫩滑的手指一把將它抓住,源峻策悶哼,幸姳以為弄疼他了,趕緊鬆手。
“繼續!”他低吼。
牙槽緊咬,手裡的東西像是什麼污穢之物,幸姳一臉抗拒和厭惡,抓著那根棒子不溫柔的上下擼動。
她本來也沒幹過這事兒,擼了兩次就熟練了,速度還越來越快,這根東西她手指都包不住,幸姳閉上眼,賣力幹活,這種動作,好像那個電影里拿著工具戳人的壞蛋。
手好酸。
突然源峻策摁住她的手,唇齒欲情張口呻吟:“呃嗬……慢點。”
他求人的態度簡直跟剛才天差地別,幸姳的確是看他可憐了,放慢速度。
誰知,這人越發過分,胯甚至動了起來,在她手心裡頂來頂去,幸姳都擼到這份上了,這傢伙還在這裡欲求不滿的發情!
“呀,你……”
“不夠,好難受,幸同學我好難受,幫幫我快點,還要我怎麼做才能舒服,拜託你。”
這一刻幸姳成了他的救贖者,源峻策把頭靠在她肩膀,頭髮蹭的又癢又疼。
“我知道了你別動!我幫你。”
幸姳頓了一會兒,他的胯就又開始前後動了,哪怕不知道怎麼擼,身子倒是還保留著原始交配的性衝動。
“額,快!快擼,好難受。”源峻策兩隻手抓住她肩膀哀求。
幸姳乾脆把他褲子給扒了下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黑色的四角內褲給扯開。
那東西彈出來的瞬間,幸姳瞪直了眼,驚恐望著這根“怪物”。
褐色的肉柱體上遍布密密層層青筋,劍拔弩張。
與之反差的龜頭,卻有著不跟他霸氣形狀匹配的顏色,淡淡嫩粉,光滑圓潤,就連馬眼處那條小縫,都幼嫩到可愛。
大傢伙顫抖地從小孔里溺出來了點白色液體,更色情了。
幸姳屏住呼吸,一臉嫌棄握住可怕的巨物,攥在手心中上上下下。
這玩意兒滾燙的厲害,手心很快燒起來了,但令她覺得好奇,是他乾淨的下體毫無毛髮,怎麼會有男人保持的這麼乾淨。
連她看的片子里,那些身經百戰男人,都有著骯髒黑硬的恥毛。
雖然不喜歡這東西,但乾淨的看起來也沒多討厭了。
“額幸同學,幸同學嗯。”
色情的叫聲從頭頂傳來,熾熱的呼吸吹動起額頭碎發,忍不住想看他現在的表情。
幸姳抬起了頭,在他的瞳仁里,彷彿看見了一片汪洋,溫柔潤亮的眸子,柔情似水。
是她第一次感覺這麼漂亮妖氣的眼睛,大概眼角處帶著淡淡紅色,幸姳覺得他囊中羞澀的樣子好美,美到不可方物,十分不真切。
眼底這片泉水深處,帶著不可撼動的慾望,蓬勃愛意充滿堅定,在她發愣的同時,源峻策的頂胯加快了速度,崩潰就在剎那,流出了眼淚。
他激動閉上眼,渾身顫慄停下,竟從那處射出來一道發腥的白濁,濺在她的腹部,手指內側,校服外套染上一道惡濁,濃稠的精液好似酸奶,還在順著往下滴。
這是他第一次射精,量很大。
幸姳惱羞成怒大喊,還沒找他算賬,見他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臉上掛著淚。
“你!你射我身上,你還有臉哭了!我還沒哭呢。”
源峻策才反應過來,他抹掉臉上的淚,抬手看著手背上的濕痕,像是他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哭了。
可能。
太爽了吧。
源峻策回味著方才慾望漲泄的快感,逐漸在流逝,的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像極了,幸姳告訴他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對,這個叫做……意欲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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