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風韻猶存的雌猩猩趴在門口賣弄風騷。
見我不理,又挑了個話頭:“聽說你要搬家?”
這次倒是老學究似的矜持頷首,怪裝模作樣的。想到這,她笑了。
“因為鄰居太鬧了?”
我沒說話,默認了。
她一步步邁近,妖嬈多姿,是勾引的姿態,發春的聲音赤裸裸的引誘:“聽說你投訴雌猩猩亂交,說我們是蕩婦?”
避開她的手,我一臉正經道:“難道不是嗎?”
誘人的香氣撲鼻,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面前的雌X只是一臉天真地提議:“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試什麼?知道什麼?
下一刻就被壓倒樹g,豪放地跨上腰間,我咬牙,真是蕩婦!我沒罵錯!
她在我穴口慢悠悠畫圈,一雙水翦媚氣橫生,吐氣如蘭:“試試做愛呀~”
她用滑膩的下體摩擦,我眼睜睜看著她被我身上水光亮滑的長毛撩得X起,小穴吐出水,一臉淫蕩的醉意,分開的穴口不時親吻柱身,慢慢挺立。
她笑了:“知道操我有多爽~”
含進一個頭,就喘的不像話,真能裝,我想。
仰頭呻吟,一鼓作氣全部吃進去,層層疊疊的媚肉絞緊,底下的小傢伙激動地跳動,她就這麼騎在我身上兀自玩得開心。不知源於哪裡的不甘,我竟然伸手去碰自己最瞧不起的淫蕩雌X,挺動腰身猛烈往上頂,龜頭稜角用力摩擦Y1N艷爛透了的花心,被嘬得頭皮發麻,酥麻的電流滋溜躥過頸椎。
這個蕩婦不知廉恥地在我耳邊用盡全力叫喚,像要人盡皆知一樣高吭,熟悉地就像我投訴的那些慾火衝天的雌猩猩,簡直就跟蕩婦一樣!
她撩我的r粒,頗富技巧地揉捏,邊笑邊叫,樹葉都被她斜其了,樹g猛烈搖晃幾下,我射在她裡面,重巒疊嶂的x像吸盤一樣緊緊吸附我的柱身,她喘著低吟,在我耳邊砸下驚雷。
“我就是你投訴的那些開趴器0ngJ鬧死人的鄰居黑猩猩。”
我想怎麼可能,我都沒怎麼見過她。
她扭著腰,用底下濕軟的小嘴磨:“我還是你看見的那位在15分鐘之內和8個小夥子‘嘿咻嘿咻’的姑娘,”她掐了我的乳頭一把,媚笑道“不要那麼激動”,抬體重重起落,噗嗤的水聲快要將我淹沒,“在8天之內和7個小夥子‘嘿咻嘿咻’了84次的姑娘也是我~”
她笑的和花兒一樣燦爛,我卻遍T生寒,我和自己最唾棄不屑的那個放蕩至極的雌猩猩上床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像要看出朵花來,陰精卻脹到爆炸,更加激動。
她一臉嬌笑,還嫌我世界不夠崩裂似的,一邊賣力吸吮我的陰精,一邊吐露情史:“我呀~不僅和黑猩猩做過……”她說猩猩的陰精尖端純圓,黑猩猩的細尖,如同大辣椒,她又用酥爛的艷蕊磨我的龜頭,“說實話,每次用尖端戳我花心的時候我都爽的噴水,就像現在這樣~”淅淅瀝瀝的水淋濕了我們交合的體毛,她還扯了一把下來,又痛又辣,關鍵還異樣的爽。
“但實在無法滿足我,”這個淫蕩的雌X一臉委屈,不知羞恥道,“所以我就踹了黑猩猩去找大猩猩。”
這個敗壞黑猩猩族群的淫蕩雌X!
“呃啊!慢點兒……”她的尾音波浪一樣揚起,手攀著我的後頸,避開我突然猛烈的暴烈抽插,嘴裡不停歇,“我原以為……嗯啊……身強力壯的大猩猩……哈……會給我無與l比的……啊啊……快感,但是……”
她突然朝我身後拋了個媚眼,我不明所以,正要轉頭去看,卻被她噘著小嘴嬌嗔的模樣吸住:“他們呀~除了卵圓的陰精頭和細尖的黑猩猩不同,還是一樣的無趣。”
她的手伸下去,肆無忌憚地挑弄我的精囊,一會兒捏捏,一會兒顛顛,刺激地我狂猛暴c。
她勾起魅惑的唇角,眼裡閃過報復的亮光,一字一頓在我耳邊判了刑:“舊大陸猴中,我最看不起猩猩,你們身材高大,雞雞卻小而無趣,”在我又一次射入她濕熱軟媚的胸腔時,她故作天真道,“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會如此表裡不一,我呀~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呢。”
說著起身,看她明明留戀卻扭著腰拔出我的性器,離開的過程還在翕動,一吸一咬間,她抵著我的肩頭,媚眼朦朧吐出毒絲:“你能想象一隻體重可大210公斤的雄性大猩猩,”我翹起的龜頭好像劃過她敏感的一點,她頓時受不住地停下來喘,咬牙忍住洶湧的浪潮,繼續吐絲。
“……生殖器……嗯……卻只有可憐的……唔哈……5厘米……咿呀!而且上面……”她哭了,咬著頭忍受我突如其來的熱情,頻頻襲擊的那點讓小穴激烈絞動,收縮地不像樣,她竟然還能哭哭唧唧地說著未完的話,“額啊啊……上面……完全沒有突起和肉刺……”她軟倒在我懷裡,抽抽噎噎吸著氣,軟聲軟氣吐出,“難道不應該羞愧得無地自容嗎?”
我不想承認她說的有道理,今天上了這個我投訴的鄰居就已經很毀三觀了,如果我承認了,我就輸了。
她非要讓我認輸不可。
明明已經軟成爛泥了,還逞強地搖搖晃晃起身,我倒想看看她要去哪。
她走的不遠,就在我身後——一隻不知觀看了多久現場直播的黑猩猩——雄性的,她就含著我剛剛射給她的精液,跑去找別的雄性,在我的眼皮底下倒在他懷裡,那個淫賤的雌X還用腿去g去纏!就像對我做的一樣!
蕩婦!
我惱怒地想,下身卻在看到她吃進別的雄性的陰精時,紅艷艷的媚x擠出我的白灼而腫脹挺立。
“我們雌X黑猩猩呀……哈啊……會和看到的每一隻雄性黑猩猩……交配,”她轉頭看我,好像此時操她的是我一樣,眼兒媚的滴水,“為什麼要這樣做?呃啊……這樣……嗯嗯……可以讓小猩猩的父子關係……咿呀……混淆……”
“如果一個雌X像你所投訴的那樣喜歡器0ngJ,”顯然,她被新的肉棒操得很爽,爽得都流淚了,“那麼連她……呼哈……都沒法弄清楚……嗯啊……究竟誰是……啊啊……孩子的父親……”
這樣做會帶來什麼好處呢?
我鬼使神差走上去,抬起她的一條腿,加入了亂交的天堂,她的叫聲更尖了,尖得捅破雲霄。
可能是因為如果雄性黑猩猩認為孩子是自己的,就不會把他殺死——雄性黑猩猩有時候會殺死小黑猩猩。
但是再尖,也比不過我的大辣椒,不是嗎?她親口承認的,每次戳她的花心都會爽得噴水。
雌X黑猩猩的亂交就可能使小黑猩猩避開慘遭毒手的危險。
這就是她要告訴我的,雌X亂交的原因嗎?
荒謬!我用要撞碎一切的力度操她,她的屁股要麼被我捏爆,要麼被我恥骨拍打成紅腫的爛肉。
都是借口!
因為——
雄性黑猩猩是否更傾向於謀殺沒有與自己交配過的雌X黑猩猩的孩子,目前仍然是一個謎。
蕩婦!!
尾椎骨一麻,洶湧的白灼一股腦灌進抽搐痙攣的艷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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