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掌握,維克拉姆抿了抿唇,想到那句鼓勵:“如果你像一片漂浮在水面的羽毛一樣,僅僅靜靜地待在四周,你就什麼也得不到。你必須讓她聽見你的聲音。”
握緊拳頭在心裡為自己鼓了鼓勁,他才紅著臉期期艾艾道,可不可以和她交配。
當然,領主摟住維克拉姆細瘦的肩,頗具風度地吻了吻他的額心,威嚴的眼透出迷人的成熟氣息,攪亂了酸澀落寞的心。
領主的手從肩一路滑至手腕,伸出手指輕輕勾了勾,酥麻的電流讓他的眼染上一層霧氣朦朧的水汽,柔軟的唇落在手背,翻轉,從手腕交界處一路吻到手心,留下濕熱的水痕,銅綠色的背和翅微微戰慄,發出悅耳的鳴叫。
你和你哥哥一樣,領主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含吮舔弄微張的唇,低低私語,叫的尤其動聽。
撩開腹部堆砌的羽毛,將維克拉姆微濕的掌心緊貼冒熱氣的陰道,穩重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你可以摸摸。
維克拉姆羞得想鑽到地縫裡去,明明領主一派淡然,他卻在對方磊落的眼神下豎起了堅硬的性器,手還貼在朝思暮想的可愛陰道上。
真是,太淫亂了。yàógúósℎú.©óⅯ()
呵,領主突然輕笑一聲,主動握住他的手指插進濕軟的小穴。
濕軟?維克拉姆腦子裡突然閃過什麼,這是不是代表,領主對他也是有感覺的?
來不及狂喜,就被她接下來的話澆了盆摻冰的涼水——你和你哥哥一樣害羞呢。
和哥哥……一樣……?
不知哪來的委屈憤怒,原本埋在小穴里安靜內斂的指突然脫離領主的掌控,攜著主人的滔天怒氣橫衝直撞地東摳西挖。
呵……領主半嬌半媚地呻吟喟嘆,這麼受不得激……
不虧是弟弟,還是個孩子呢。這句她沒說出口,怕小朋友更加羞惱。
如願放開手,半眯眼享受生澀的服侍。
淫水不負手指的努力一股一股留下來,散發硬蜜氣息,渴望被更粗大的東西填滿。
領主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於混沌凌亂的腦子撫開一條柳暗花明的道,帶來一絲至關重要的清明——進來。
進來?進哪裡?小穴嗎?
怎麼,領主半睜開眼,摸都摸了,還害羞?
似乎是不想認輸,維克拉姆急急忙忙解開束縛,充血臌脹的性器彈出,在風中搖搖晃晃。
真可愛,領主舔了舔嘴唇,眼裡流露滿意的光。
維克拉姆鼓足氣,想一舉插進,卻因為太緊張頻頻滑錯,在排泄口胡亂戳了幾下。
這刺激可大了。
受不了初哥的莽撞,領主幹脆捨棄被服侍的享受,一把握住不得章法的小維克拉姆,捅進流口水的小穴。
雙方發出酥爽的喟嘆,開始尋找默契的一點互相配合。
你們兩兄弟的叫聲還是不一樣的,領主一邊嬌聲吟哦,一邊對比。
哥哥的囀鳴溫柔,弟弟的清亮些。她說。
可能因為弟弟年紀小吧。領主笑道。
有什麼好笑的?!維克拉姆心中像燃著一把烈火,熊熊燃燒,連動作都帶上幾分暴烈兇猛。
唔,被撞得身子劇烈起伏的領主有些漫不經心地想,弟弟更粗暴,哥哥溫柔些。
不要緊,領主被操得飄飄忽忽的腦子迷迷糊糊地想,反正都在自己掌控中。
遂放縱自己沉溺慾海,隨滾滾浪潮翻湧起伏。
在大到生命大和諧的一刻,維克拉姆栗紅色的尾羽剋制不住地顫抖,頻率快得像被雨打落的嬌嫩花瓣。
艷極了,也纖弱極了。
輕輕拍撫弟弟高潮后泛紅的臉,領主慵媚道,乖,我去處理公事了。
維克拉姆乖巧又異常滿足地點點頭,目送妻子遠去。
展開翅膀,領主含著一泡泡精水在空中飛翔,無意中看到一個點,目光微凝,倏地收起翅膀降落。
……
還是哥哥呢,領主調笑道,盡吃弟弟的g醋。
說來不就是你鼓勵弟弟去勾引我的注意嗎?小嬌嬌。
頂著領主懾人的目光,哥哥埋下了頭。
一把扯過對方的脖頸,比他對視,一字一頓警告,後宮爭寵的手段我可以當看不見,但你應當知道,和一群後宮俊郎混在一起的雌鳥與只有一一個伴侶的雌鳥相比,會產出4倍的鳥寶寶。這就是說,雄鳥在爽了一把之後,就得g點什麼——從帶孩子到做家務。
哥哥臉色慘白。
這次我放過你,領主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對方被自己弄皺的衣領,畢竟是我有錯在先,忽視了你弟弟。
明亮懾人的雙目直射顫巍巍的嬌人,你感到不安也情有可原。
下不為例。
以為逃過一劫,心裡尚來不及鬆口氣,就被領主幽幽響起的“不過”驚得心提到嗓子眼。
你得受些罰。
罰什麼呢?
當領主含著濕乎乎黏膩膩的精液吃下自己的性器時,他一邊唱出婉轉動聽的歌,一邊想,這是弟弟的精液。
不知為何,性器比往日更加敏感,電流酥軟噼里啪啦不停歇炸響。
怎麼,領主咬破他的嘴唇,一臉戲謔道,知道是弟弟的東西,就那麼興奮?
唔哈!
為什麼……要說破呢……?
眼角沁出爽翻的淚,含著羞恥地埋怨,領主真壞。
揪下一模一樣的栗紅色尾羽,性器跳動著脹大,用從他身上取下的部位掃他身上的另一個口。
這叫什麼?領主惡劣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哥哥受不住地激烈頂撞濕軟的水x,磨過外面的小豆子,在自己的尾羽戳進排泄口時像是溫泉大股大股地激烈噴射。
領主真是惡趣味呢。
他喘著粗氣,汗津津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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