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嘴角扯出沉鬱的笑,叼吮乳尖碾磨,抵住嬌嫩的宮口激烈噴射,射精時間很長,即使軟了也十分壯觀,碩大的一團塞在體內,酸酸脹脹,濃稠和春水堵在裡面欲流不出,重振旗鼓更是撐脹欲裂。
他將她的腿放下,讓她踮著腳趴在門上,透過貓眼看著摁響門鈴的人,下身攪個不停,充盈的液體像蓄滿水的池,一根棍交到稚童手裡,放肆隨X地攪弄。
她覺體內如灌滿水的透明薄膜,牢牢紮緊,水多得彷彿下一刻就會撐得爆裂,體液從不知哪個撐破的小孔激射出浪蕩的水花。
門外是誰?他咬著赤裸的肩問。
她勉強看清貓眼放大變形的臉孔,細細喘著氣,道,公司里的……嗯……同事……呃哈!
弟弟舔弄綴著長長銀鏈的耳朵,燙濕的氣隨著低低的質問爬進耳蝸,酥酥麻麻,腰頓時更加酥軟。
真的……嗯嗯……就只是同事,你不要多想……嗚啊……他可能……可能是來送文件的……哈啊!
姐姐,你不乖。掐著腰抵住撞開的宮口碾磨,小穴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快感一波一波襲來,抓握巨乳撥弄y得發紅的乳頭,朝耳朵哈進一口氣,紅瞳幽詭如冥火,一字一字吐出,我要你看著他挨操。
貓眼裡的人影似乎有些焦急,低頭看看打不通的電話,抬頭朝貓眼懟進,瞬間小穴受激收縮地更厲害,好似真的透過這個不大的孔看到自己淫亂地吃著弟弟的大肉棒。
姐姐喜歡?他抵在身後問,動作開始緩下來,三淺一深地頂撞,要不要開門請他進來?
她驚得一夾,差點又出精,瞥到弟弟不虞的神色,故意翹臀磨他,軟x一嘬一嘬地吮舔,哼哼道,調皮。
他咬牙,鬆手不管不顧地狠厲往上頂,預感射精的衝動,越發強暴。
果蠅的精液還有一種叫做X肽的小分子,可以誘發雌X產生大約50枚卵子,並且讓雌X對雄性採取一種攻擊X的態度。他就該多灌灌她,讓她遠離一切雄性,小腹感到一陣刺痛,孔眼一張,噗嗤噗嗤噴射大股濃濁,握住划傷他的指甲緊緊扣住,射精的快感與灌精的結果讓他精神愉悅,甚至有種升華的快感。
畢竟雌X獲得了X肽之後的一天之內,如果有任何雄性試圖接近她,肯定會被她暴打一頓。
只有一根性器支撐的身體有一瞬的慌亂,手胡亂摸,摳挖大門,試圖找到著力點,無意中打開玄關的門,淺淡的光暈霎時傾泄頭頂,幸而門外已經空無一人。
燈光照得她閉起眼,一瞬的刺激渾身緊繃,穴口也緊緊箍住欲根,慌亂中手往後伸,無意中划傷結實腹肌,上身一個聳立,被頂得牢牢趴在門上,體內巨大的水柱衝擊讓她片刻失神,淺淺瑟瑟的花唇吮含不住纏繞脈絡的淫物與滿滿的精液,淅淅瀝瀝的濁液透過緊貼的穴肉尿溺般淌個不住。
一通胡鬧,放下后她兩腿打顫,筋骨軟透,被抱著進浴室來了場鴛鴦浴。
他離開時她在門口輕撫他藏起來的新傷,皮肉外翻,一通激戰隱隱透出血跡,心疼地喉間哽咽,兩眼湧上熱意,靜默在過道一豆暈h燈光下默然流淌,良久只嘆道,保護好自己。
他低頭咬她唇,紅瞳灼灼望著她,問,有什麼獎勵?
她看了看過道,緩緩拉起裙擺,露出性感的情趣內褲,將粗糲的手指塞入沒有布料遮擋的小穴,輕吟一聲,抽出時黏連一根銀絲,透亮清液沿著豐腴的大腿根淌落,媚眼如絲地舉起那根手指塞進弟弟嘴裡,呵氣如蘭,獎勵。
喉結滾了滾,原本清亮的紅瞳霎時幽暗,正欲開口說什麼,眼前遞來方形屏幕,幽藍的光下只有一個字——咬。
她暗示X地摩挲紅唇,好看的唇一張一合,無聲吐露——下次。
眼裡剛劃過一抹笑,頂端蹦出對話框,上面打著幾行字——組長不在家嗎?還想請教一下姐姐……
後面的字顯示不出來,備註是小男孩,是剛剛門外借故送文件的同事,其實是個實習生,樂觀開朗的大男孩,每次都巴巴賴賴往上湊,受降欲葯的影響,她對此沒有什麼感覺,只覺是個勤勞的小孩,也願意多提攜提攜。
她沒有看到蹦出來的消息,只覺他上一刻還算和煦,下一秒眼眸猛然一沉,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沉模樣。
姐姐?誰允許別人這樣叫她?
請教?請教什麼?做愛嗎?
他扯著她的腕子拉進門,低呼聲從門縫淺淺傳來——會壞的。
門轟然關閉。
看不見的隱秘角落走出舉著手機錄像的雄性,嘴角噙著一抹笑,正是透過貓眼看到的同事。
組長,下次請教一下姐姐能不能吞進自己的大雞8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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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別戰爭》第九章《壯艷劑、春藥和丘比特的其他地方》15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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