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青梅竹馬,是只單純到清冷的園丁鳥。
順滑的綢衣堆積,半掩嬌小靡艷的兩粒,輕輕一舔,微微一抖,清泠泠的逸出悶哼,好似冷玉滾落紅塵,碎出一線雪山秀水。
大多數的園丁鳥都是一夫多妻制,也就是說,一隻雄鳥會與多隻雌鳥交配,而且這些雄鳥會建起裝飾精美的高塔。
他的確會建造高塔,耗時數周、裝修精緻,用枝條編織,用果實壓碎榨出的果汁作為塗料,用有花朵、蘑菇、羽毛、蛇皮、蝸牛殼、蝴蝶翅膀、甲蟲的腦袋等等所有可能吸引藝術家目光的東西裝扮,甚至科學家的照相機、襪子也能叼走作為涼亭的裝飾物。
不過不是為了求偶。
輕輕一按,堅硬的瑪瑙凹陷,指尖一點濕,看著兩頰驟然翻飛的紅,微微一笑。
是喜歡。
喜歡精心挑選、細心布置每一件物品,而不是如垃圾般被隨意堆放;喜歡不停嘗試,將不同的物品擺在不同的位置上;甚至為了讓自己的涼亭看起來更具吸引力,不惜偷竊和惡意的破壞。
是的,恐怕園丁鳥之間就是通過這種不公平的競爭手段來大到自己的目的。偷竊現象非常普遍,如果一個涼亭丟失了什麼稀罕物或者時髦的東西,很快就會在另一個涼亭中出現。一些涼亭經常遭到破壞,有的甚至被完全毀掉。
抬臀坐于堅硬又彈韌的腹部,山巒起伏的脈絡親吻濕花,柔嫩嬌軟蹭出蜿蜒水痕。沿著手臂蔓延,落於精巧的手腕,圈住上帝傑作的鐐銬反射冰涼的金屬光澤,紅痕若隱若現,氣息淫靡,凌虐的美感撲面而來。yàógúóshú.©óⅯ()
園丁雄鳥常用草、小枝和色彩亮麗的材料建成大而精緻的鳥窩以吸引雌鳥。雄鳥不幫助雌鳥搭巢、孵卵或哺育雛鳥——他所給予的只有基因。因此,雌鳥在選擇雄鳥時十分挑剔。
她是挑剔中的挑剔。
選中他,是喜歡。
伸出細舌輕舔腕間紅痕,細微的酥麻激起輕微響聲,彈嫩的臀肉來到起伏的胸肌,微凸的兩粒嵌入柔軟的嫩滑,胸肌中間的縫隙流下濕亮水痕,沾濕的銀白色順滑綢衣緊貼皮膚,透出肉色。
破壞者跟偷鳥蛋者或者其他的普通夜賊一樣,都是悄悄逼近,利用矮樹叢做掩護,躡手躡腳,生怕弄出一丁點的動靜。
難以想象,銀月下憑窗遠眺的青梅竹馬,灑滿銀輝的枝頭白梨伸出窗格,一身冷月織就的白襯衣,清泠泠的眉目盛滿滿室月華,眼裡只有藝術的貴族,竟會做出偷J摸狗的事來。
當然,天X如此。
飽滿圓潤的酥胸壓在臉上,被迫嗅聞清新的處子幽香,滑嫩的乳肉慢慢滑下,刮過緊蹙的眉,緊閉的眼,高挺的鼻呼出略不穩的熱氣,他的唇隔著布料感受難以言喻的柔軟,硬挺的梅在冷清的臉上劃下兩道曲折的平行線。
巴布亞紐幾內亞和澳大利亞的雨林中,以植物果實為生的園丁鳥既是藝術家,又是貴族。
由於身材較大,園丁鳥把一些身體較小的鳥趕得不見蹤跡,壟斷了所有的果樹,成為貴族。跟每個地方的貴族一樣,這些園丁鳥有著很多的閑暇時間,因此,他們形成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嗜好,這種嗜好簡直堪稱藝術——雄性園丁鳥會耗時數周建設、裝修精緻的“涼亭”。
然而,優雅的貴族也是卑劣的偷盜者。
有什麼關係呢?
她還是喜歡。
喜歡對方意識到自己的涼亭被闖入了,改變了裝飾物的位置,但是只會在她走之後把每件東西都放回原來的地方。即便她擅自增加了原來沒有的裝飾物,他肯定會把後來增加的裝飾物扔掉,她還是喜歡。
碾磨抿起來的唇,碾出好看的欲紅,舔允輕咬喉結,佔領領地般的霸道,何況還有好聽的號角鼓勵,壓抑不住的呻吟通過不住滑動的喉結表述難耐的情慾。
況且,偷竊這種行為經常獲利可觀。
濕軟的細舌舔舐水做的鎖骨,玲瓏玉秀,漾出朵朵靡艷,露水沾濕,江南硃砂骨里紅。
比如,在園丁鳥以及其他物種中,雌X似乎並不在乎雄性究竟是怎麼弄回來那一窩卵的,或者為什麼只有他有那些奇異的羽毛。
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壓著隆起的胯間若有似無的磨蹭,布料洇染點點斑駁,連成深色的花。
她們只喜歡最炫的小夥子。
含吮微透的乳珠,隔著布料攪弄畫圈,異樣的摩擦,上身越發前挺,直直送入口腔。
在這些物種中——其實在很多物種中都一樣——要想有兩把刷子,就不能做乖寶寶。
掀開浸透的絲綢,咬著研磨旋轉,用舌尖挑逗拍打,耳邊傳來金屬叩擊的響聲。
眼一抬,浸染欲色的無暇冷玉透出勾人懾魄的美。
幸好,她想,他不是乖寶寶。
她也不是。
咬開褲頭,彈出堅硬如玉的好看柱T,色如其味,乾乾淨淨,像貪吃的孩子大口吞咽,兩頰凹陷,用力吸吮,口腔緊窄的嫩肉帶著高溫緊貼蠕動,哐啷的碰撞聲頻頻響起,伴隨傾泄而出的喑啞呻吟,清澈的湖水摻入了一絲渾濁。
按照常理,一旦有雌鳥來到漂亮的亭子前,雄鳥便興高采烈,圍繞著亭子轉,向對方介紹涼亭的華麗,同時跳起優美的求婚舞,用嘴撿起各種精緻的珍品讓客人觀賞。
伴隨一聲劇烈的砸響,濁液噴射,嘴裡的腫硬劇烈彈跳,抖動著灌滿緊窄的喉嚨,淫靡的濁液流出幾縷。玫瑰般嬌艷的小嘴微張,唇齒間銀絲g纏,伸出舌頭攪斷,曖昧陡生。
園丁鳥這種求愛表演一直進行到贏得雌鳥的愛慕,然後雙雙進入“洞房”。可惜,她的青梅竹馬別說圍著她跳舞了,從來都是冷冷淡淡。
他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把涼亭裝扮地更完美,追求極致的信念近似虔誠的教徒。
教徒對沉迷肉慾的同類不屑一顧,常常花很長的時間注視搜集來的珍品,孤僻又冷傲。
在頂端吹口氣,蟄伏的慾望戰戰巍巍舒展身體,細微的酥麻電流從y脹通往全身,汗津津的精壯身軀打破了表面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