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瞥瞥四周靜若木杵的宮人,皇太后輕輕揮了揮柔膩的手,一陣香風襲來,若隱若現,榻邊搖扇的宮人便躬身退下了。
殿內靜了片刻,慵懶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殿內迴響:“說吧。”
小皇帝撿了幾個不痛不癢的說了,皇太后聽得昏昏沉沉,勉強提起精神,偶爾提點幾句——三朝皇帝都是她教的。
“皇祖母。”
皇太后突然驚醒,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耷拉著半邊眼皮,心想,我睡過去了?
身上不知何時卸下了厚重的宮裝,渾身酥軟,動彈不得,轉動漂亮又威嚴的眼珠,淡淡掃去凌厲的一眼。
小皇帝捏碎掌心殷紅的棗泥糕,指尖擠壓碾磨成膩軟的模樣,就像此時的皇太后:“皇祖母,孫兒有一事請教。”
分毫不差的言語,形勢卻翻了個底朝天。
受制於人的皇太后處變不驚,仍是一派沉穩:“講。”
小皇帝突兀笑了,尚顯稚嫩的臉龐泄出一絲邪氣。
他把指尖膩人的糕點碎屑在犬齒上磨,尖尖的一角危險地挨擦薄弱的表皮,幾次三番險些刺破一道細長的口子。
他本就是喜歡在危險邊緣試探的性子,不是嗎?
Y涼的手指一寸一寸滑過綢緞包裹下玲瓏起伏的美玉嬌軀,危險的光在兩枚幽沉一片的黑珠中間閃爍。
“孫兒看書上說,身為y皮同胞種h蜂,雌蜂會反覆用螫針刺甲蟲的幼蟲使其麻痹,”掀起一片涼薄的衣角,露出纖長柔嫩的脖頸,深深嗅聞,張開貪婪的獠牙,“然後開始喝它們的血。”
躺到女人馥郁芬香的懷裡,淡淡的脂粉味縈繞,陶醉地把頭埋在柔軟的肚腹上:“之後,她把自己的卵子粘在它們的身體上,”揉捏雪白柔膩的肚腹,“這樣她的孩子也可以加入這場血腥的盛宴。”笑得如盛開的罌粟花,詭秘的暗惑。
“在我們這種h蜂中,”剝開半遮半掩的綢衣,露出無暇美玉,“母親不僅和自己的兒子交配,”舔了舔肚腹柔膩的軟肉,“還和自己因為亂倫產下的女兒的兒子……”
抬起驟然邪氣的媚長的眼,斜乜任人宰割的美艷女T,紅艷艷的嘴唇輕啟,一張一合,兜不住的魅惑氣息張牙舞爪撲面而來:“也就是她的外孫交配。”
呼吸一窒,穴口的乳肉被柔軟的嘴唇吸進滾燙濕熱的口腔,粗重潮濕的熱氣噴洒在大片暴露的乳肉,像輕柔的羽毛搔過,痒痒的。
“也就是說,”愛不釋手地把玩掌心柔膩豐腴的大團穴乳,犬齒磨了磨頂端的紅梅,抬起一雙瀲灧多情的眼,“皇祖母不僅可以和自己生下來的兒子交配,還可以和您的外孫——我,”吐出濕漉漉的乳珠,在軟艷的唇瓣間輕輕抿了抿,一字一頓道,“交配。”
“呵,”皇朝尊貴無匹的皇太后抬起恢復知覺的手,柔嫩潔白的玉臂環住外孫的脖子,凝視他飽受情慾折磨的眸子,“你想要,直說就是,”嬌嬌懶懶乜了記媚眼,“皇祖母還會拒絕不成?”
早早生育的皇太后,如今仍長著一張堪稱紅顏禍水的嬌艷容顏,時光不曾苛待,只在上面留下濃墨重彩的魅惑風情。
小皇帝眼睛一亮,像頭狼崽子一樣急不可耐地猛撲過來,酥軟的身子禁不住重壓,嘴裡不自覺泄了一兩聲吟哦,宛若h鶯嬌啼。
小皇帝眼珠子更加紅潤,叼住皇祖母的嘴皮子啃,舌頭直直戳進去勾住香軟小舌狠命吸,身子驀然一僵,紅潤潤的眼珠子邪魅中透出一股委屈,可憐巴巴哼唧一聲“皇祖母”。
原是滾燙的腫脹被柔軟的玉手隨X撥弄,長長的指甲不時刮過柱身,躥騰危險又痛快的酥癢。
聽得孫兒一聲叫喚,勾起漫不經心的笑:“你平日不是最愛做這些險之又險的事嗎?”說著指甲威脅似的深深嵌入脆弱又堅硬的皮肉,用的是近乎掐斷的力度,似笑非笑,“將自己置於險境中,很好玩?”
腫脹不知是察覺到危機還是興奮,被激得胡亂跳動幾下,小皇帝頭皮倏地一麻,仰頭深喘,眼神一瞬間迷亂,竟咬著唇在皇祖母手裡釋放。
尚且青澀的身體遭不住頭次激S,略有些綿軟地趴在皇祖母赤裸溫膩的身子上,瞪著雙紅通通濕潤的眼撒嬌。
“噗呲!”皇祖母摸摸還是小孩子的皇帝,揶揄道:“怎麼,之前給祖母下藥不是很神氣?這麼會兒就蔫了?”
小皇帝埋在香香軟軟的雪團上,委屈地咬咬又大又軟的綿乳,惹來一陣輕笑,惱得他眼睛更紅了。
許是怕狼崽子惱急了咬人,皇太后撐起身子,打算儘儘長輩的職責,引導引導青澀的小皇帝。
誰知好心當成驢肝肺,小皇帝驀地兇狠摁住想動彈的皇祖母,惡狠狠道:“我來!”
皇太后重新躺回去,想著皇帝的控制欲愈發大了,哪知小皇帝只是想掰回方才丟掉的面子和裡子,為了這一天他可是研究了好一番避火圖。
小皇帝板著一張俊俏的小臉,控制著哆嗦的手去探肖想了多時的桃源溪口,沾了一點水漬,伸進嘴裡含弄,身上危險的氣息愈發濃烈。
真甜,比棗泥糕還要好吃。
想了想避火圖的姿勢,挑了個夢裡最熟悉的,將柔軟白膩的腿盤到腰間,喉結滾動,腦海浮現旖旎夢境里女人半闔威嚴又欲媚的眼,喉間逸出甜膩呻吟,伸著細長的腿對自己g纏,攀上去時柔膩又乖順,撐開的濕軟小穴羞噠噠的……還沒進去呢,身子先酥了一半。
柔軟的身段驀地繃緊,旋即笑開:“孫兒的本事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