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頭接著在按摩雙手時,有意無意的觸碰著神裂的胸部。
而神裂光是壓抑住叫聲就已是盡了全力,她緊閉的雙唇默許了這種舉動。
兵頭將雙手沿著背往下滑,再從腰滑上來,用雙手捧住了神裂的胸部。
「你……你做什麼啊!!」「我只是在按摩而已啊。
」面對神裂的怒喝,兵頭淡淡的回話道。
他一面說話,一面手仍不停,隔著浴衣撫摸著神裂的那對巨乳。
「世上哪有這種按摩的。
」「固法同學,就是這樣按摩的。
」「!!」「如果你不願意,現在也可以停止喔。
」神裂低下了頭,感覺著兵頭撫摸她胸部的手感。
的確,這種按摩讓她的性慾高漲感降低了,而且美偉也按摩過了。
說不定是自己沒經歷過常人的生活,所以不知道這種按摩。
而對現在的她來說,如果可以選擇繼續按摩或停止,她會選擇……「繼續……」「什麼?」「我說繼續吧!!」「你沒聽到嗎?」得到神裂的首肯後,兵頭繼續撫摸著那對巨乳,而神裂的喘氣聲也變大了。
而藥效隨著時間的經過,使神裂的思考被完全剝奪了。
就在神裂的表情變的恍惚時,兵頭脫掉了神裂的浴衣。
而毫無反抗的神裂,任由兵頭欣賞著她身上的那套黑色蕾絲內衣。
兵頭迅速把神裂身上的胸罩脫掉後,只見一對幾近完美曲線的胸部,裸露在他眼前。
『這女孩的胸部也是極品啊。
』他張開了嘴巴,輪流吸起了神裂的一對乳頭。
隨著吸吮聲經過,只見一對乳頭緩緩的立了起來。
他用雙手捏住了乳頭往外拉了起來,神裂發出了喜悅的淫叫聲。
他隨即揉捏起了一對巨乳,這充滿彈性的胸部又有著不同的觸感。
兵頭又揉、又捏、又吸,使神裂不停的發出舒服的叫聲。
神裂這時已知道她上當了。
但她因為藥物的影響加上是她自己接受了兵頭的提議,這使得她無法以言語抗議兵頭的行為。
神裂最後的掙扎是硬氣的咬住嘴唇,想盡辦法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但她最後仍是全心全意的沉溺在快感中,連內褲已被脫下都不自知。
直到兵頭把舌頭送入了她的祕裂中,她才如同大夢初醒般的叫了出來。
兵頭用雙手捧起了神裂的屁股,撫摸著那肌肉勻稱的桃肉。
舌頭則直接在祕裂中不停的攪動著,神裂的嬌喘聲則變成充滿了愉悅。
他把神裂的屁股放回榻榻米上,用手指侵入了祕裂中。
「不要…不行…停下來啊…」兵頭當然不可能停下來,他把右手兩指侵入祕裂後,從神裂的陰唇中擠出了大量的愛液。
「啊啊啊啊啊……」神裂這次的嬌喘中,含有快樂及羞恥感。
兵頭他加速抽插著神裂的小穴,只見神裂捂住了臉,似乎不打算讓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但她的身體已背叛了她,腰配合著手指激烈的扭動起來。
「準備好高潮了嗎?」兵頭說完這句話後,把他的手指插向更深的地方。
「不要…不行…停下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神裂弓起了腰,同樣一道水箭從祕裂噴了出來,而神裂只能吐出舌頭,迎接著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高潮。
『這兩個女孩竟然都會潮吹啊,G點到底在哪啊。
』兵頭再度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思考著接下來的動作。
老實說,他至今為止一連串的行動,都是靠運氣。
那兩個女孩對他的要求竟然都這麼聽話,這是在他計算外的。
他看著全裸躺在榻榻米上失去意識的兩個少女,思考著要如何讓她們自願的乞求與他做愛。
固法美偉,富有正義感的女孩。
從她剛剛的反應看來,她在處理私事時一旦有著私心就會找理由合理化它。
說服自己後,就會放棄思考『反抗』這件事。
神裂火織,冷靜沉著的少女。
她則是決定了事情後,就會自己單方面的強硬完成事情的類型。
冷靜的外表下,潛藏的是比常人更多的恐懼心。
而這兩人相同的地方是,她們的內心都很堅強。
所以要讓她們徹底的屈服於他是很困難的。
可是他在愛撫少女們的肉體時,都在尚未挑逗陰蒂的狀態下讓兩人高潮甚至潮吹了。
接下來如果針對這點進攻的話……思考至此,兵頭內心的佔有慾燃燒到極致。
他好想要這兩人,想要她們心甘情願的為他做所有淫亂的事。
徹底的佔有她們,讓她們身與心都只屬於他。
像這種堅強的女孩子,只要把她們的『芯』找出來折斷,就會輕易屈服……思考到了最後,他起身到廚房拿了一箱瓶裝水又到臥室拿出了一罐藥品。
走回到和室,打開兩人的大腿,把那淡白色的軟膏塗在她們的小穴上……兵頭輕輕的拍打著兩人的臉,促使兩人醒來。
神裂和固法從昏迷中醒來後,立刻明白了至今為止發生在她們身上的事。
她們把鋪在身上的毛毯,用左手掩蓋在自己的身體,坐在榻榻米上狠狠的瞪著兵頭。
「你還想對我們做什麼? 快放了我們!」先發話的是固法,她擺出了強勢的姿態,單刀直入的說出要求。
『要是我手上有刀,這種男人馬上就……』神裂握緊了拳頭,內心想著不該把武器放在住處。
兩人一同經歷了那麼強烈的初次高潮,意識雖然稍有恢復。
而在藥物加上初次性高潮的影響下她們還能維持現在的精神狀態已是很難得。
可兩人的肉體仍是疲軟無力,兵頭如要強硬動手她們是無法抵抗的。
但是少女們仍舊反抗著,表現出她們的精神仍未屈服。
「你們在說什麼,我到目前為止的所作所為,都是在你們的同意下所做的啊!!」這句話的殺傷力不可謂不大,就連習慣在異常的情況下做事的神裂,都脹紅了臉大聲說道:「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嗎?我在替你們按摩的途中,你們因為情慾高漲十分難受,我就愛撫著你們直到你們性高潮為止,只是這樣罷了。
」「途中的那些挑逗話語又是什麼?」「只是調情用的,而且我是在你們同意之下才逕行下去的,這點你們自己應該最清楚不是嗎?」神裂和固法互相對看了一下,兩人都不願說出自己是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才讓兵頭得逞。
這種少女的矜持,讓兩人各自臉紅轉開了頭,默認了這個事實。
「此外,我在按摩的途中,並沒有趁機奪走你們的吻以及和你們做愛。
」「這不就證明了我沒有做出你們不同意的事嗎?」這種似是而非的論調幾乎說服了神裂現在的內心,她回想剛剛的愛撫時,自己確實沒和他接吻。
她也很確定自己的身體並沒被他玷污,她在允許那種按摩後內心的道德感和背德感一直天人交戰著。
但兵頭的這幾句話對現在的她來說是救贖,是證明了她沒做錯事的證據。
於是她低下頭不說話了。
「既然按摩已經結束了,你也應該讓我們離開了,不是嗎?」固法知道兵頭的話中固然有幾分真實,但在剛剛的性高潮過後,她也不能再信任兵頭接下來的行動。
所以她順著兵頭的話走,要兵頭就這樣放她們離開。
「妳們要離開也是可以啦,不過這樣有點不公平。
」兵頭這句話,讓固法那沒戴眼鏡的眼神銳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