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蕭雅琴不假思索地答應著,處於身心高潮邊緣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從“姐姐”升格為“老婆”有何不妥。
“噢,老婆,我,我要射了,可以射在裡面嗎?”秦羽的呼吸濃重而有力,一股股熱氣哈在蕭雅琴的香腮和雪頸上。
蕭雅琴心裡一震,似乎才回過神想起自己是在被強行姦淫,但是事到如今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更何況,如果讓秦羽射在外面,收拾起來豈不是更加麻煩?好吧,就讓我再縱容他這短短的一剎那吧!蕭雅琴含糊地回答:“嗯嗯……”在渾渾噩噩中得到“老婆”默許的秦羽於是開始了最後的衝刺,蕭雅琴的陰道感到秦羽的肉棒在不斷膨脹,灼熱的大龜頭每次都要頂到自己的子宮頸里。
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渾身汗水淋漓,使得睡裙緊緊地黏在身上。
這就是飄飄欲仙的感覺嗎?我的乾兒子龍兒馬上就要在我的子宮裡面射精嗎?蕭雅琴看著乾兒子龍兒的目光變得分外纏綿,在火熱的激情中還帶著無限的寵愛。
不知道這樣被激烈地連續操弄了多久,也不記得身體深處泄了幾次。
現在的她懷著一半母愛、一般戀情的溫柔,胸乳緊緊地在秦羽胸膛上摩擦,雙股夾緊秦羽光滑而堅硬的臀肌,小肉屄裡面肉紋起伏,等待著接納秦羽隨時可能爆發的激情。
然而,秦羽並沒有如蕭雅琴所預料或者說期待的那樣立即噴射,反而聳動著屁股開始了更為猛烈地抽動!他就像一頭精力過剩的獵豹,在她那已經流滿了汗水和淫水的嬌軀上做著不知疲倦的活塞運動。
更讓蕭雅琴嬌呼的是,秦羽不但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更加大了操弄的幅度。
第六百四十五章 蕭雅琴(四)現在的秦羽,每次都會將肉棒抽到快滑出蕭雅琴陰唇口的時候才重新挺進,這樣一來,他的每次插入變得更重、更猛,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這怎不讓蕭雅琴本已顫抖的嬌軀震撼不已?蕭雅琴哀啼著,淫水不顧一切地汩汩噴涌,將兩人恥毛連接的地方浸得一片黏糊。
與此同時,蕭雅琴的花心化作一張饑渴的小嘴,不斷吮吸秦羽的龜頭,濕吻著秦羽馬眼!終於,蕭雅琴成熟到極致的花蕊徹底捕獲了秦羽不安分的肉柱,秦羽的喉間發出了野獸的低噱,龜頭在蕭雅琴的花心包裹下脹大到極致,一股猛烈的濃稠岩漿狂迸而出!蕭雅琴的身體像是要被射飛出去,她的小嘴張開,猛然意識到自己即將發出足以將鄰居都驚醒的舒爽叫聲!狂亂之中,蕭雅琴將張開的小嘴低下,一口咬向離自己最近的地方……秦羽那繃緊的肩膀肌肉上印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頓時就有血跡滲出。
巨大的痛感讓他的意識發生了劇變,他眨著眼睛,就好像剛剛睡醒一樣看著懷裡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絕望的叫聲:“你,你不是可馨姐?”“可馨?”蕭雅琴迷迷糊糊,和秦羽的狀態剛好顛倒,現在換做是她在夢中一般了。
這也難怪,因為秦羽的意識雖然已經驚覺,但是他的肉棒還在持續地射精,射得蕭雅琴的豐臀抽動,花心顫慄,哪裡還能正常思考?“天啊,乾媽?怎麼會?我,我這是在哪?”秦羽猛然跳下床,差點直接挺著還沒有軟化的陰莖就跑出去,隨即停下動作,手足無措地站在床前,兩手揪著自己的頭髮。
蕭雅琴的腦袋裡“嗡”了一聲,身體的高潮尚未退卻,頭腦中的理智已經歸位。
此時的她,已經無法用語言去表達心情。
她本打算縱容秦羽在醉夢中發瘋之後掩蓋一切,沒想到秦羽突然醒轉。
蕭雅琴伸手蒙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從指尖滑落,聲音悲涼而沙啞:“龍兒,你喝醉了,我沒辦法掙開你……你,你怎樣會變成這樣……”“乾媽,我不是人,我是混蛋,我是畜生!”秦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伸手猛地抽打自己的臉。
蕭雅琴牽過薄毯蓋著凌亂的下體,輕聲止住他的動作:“龍兒,別這樣,別把懷仁給吵醒了!”“啊?”秦羽眨巴著眼睛。
但凡真正喝醉過的人都會理解秦羽現在的狀態:那種感覺就好像時間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
在失去意識的那個階段,一個醉酒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而自己事後毫無記憶,甚至有人喝醉之後開車回家而並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當然,也有南都那次著名的酒駕車禍那樣的悲劇:一連撞死八個人而自己毫不知情。
如果秦羽真的就像蕭雅琴所希望的那樣完全不記得曾經欺負她,倒是對大家最好的解脫。
可是,現在怎麼辦?秦羽雖然根本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來到秦家的,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經讓他明白了一切。
一定是秦懷仁和乾媽把自己安排在這的。
而自己卻在酒後亂性,生生地把乾媽給姦汙了。
就算蕭雅琴不是可馨姐的媽媽,以秦羽對她的敬愛,又怎麼容忍自己犯下如此獸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低低地說:“乾媽,你打我吧,打死我吧!”蕭雅琴的身體和內心同時疲憊到極點,顫著聲音詰問:“龍兒,我打你有用嗎?”“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秦羽又要伸手打自己。
蕭雅琴依稀看到他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指印和血痕,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下手之狠十分可怕,心底還是忍不住心疼。
她抓住秦羽的手吩咐說:“好了,龍兒,乾媽心裡也亂,現在別說這些,千萬不要讓你叔叔知道了!”蕭雅琴的目光下意識地望向門外,秦羽心亂如麻,知道這裡不能久留,只得站起身來說:“我先走,乾媽你以後要怎麼罰我,我都認了!”蕭雅琴苦笑著搖頭,現在哪裡是罰與不罰的問題呢?可是,她知道秦羽是真心內疚,她又還能說什麼呢?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翻身下床,淡淡地說:“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樓去了。
”秦羽沒敢再面對蕭雅琴的目光,等她一離開房間,一頭撞在床沿上,似乎想用體罰的方式讓自己心裡稍許好過一點。
這時,他一眼看到床前地上散落的布片。
他拾起來一看,知道這是女人的內褲,更加明白自己對乾媽做了怎樣的暴行,不由對自己恨入骨髓。
末了,他還是只得收拾好內褲碎片,無奈地穿好衣服,杳無聲息地離開,只是心裡已經徹底開了鍋。
他覺得昨天真是糟透了,早晨姨媽白淑貞心生芥蒂還沒哄好,晚上卻又招惹了乾媽蕭雅琴,下午還被翁儷虹當成了性交易的玩物一樣,想一想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秦羽不知道那邊乾媽蕭雅琴同樣是無法入眠。
她離開客房之後一直在樓道口聽著秦羽的動靜,待秦羽離開她才回到客房,按亮床燈。
只見床鋪已經鋪好,但是床單上那一大片水漬分外明顯,邊上還有幾塊面積較小的水澤。
蕭雅琴不敢細想,將床單拿起丟到洗衣機里先泡著。
等到秦懷仁醒來,她可以告訴他秦羽喝醉之後吐髒了床單,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了。
自己被秦羽酒後姦汙的事情至少沒有被丈夫秦懷仁發現,這或許是不幸中唯一的安慰了。
蕭雅琴麻木不仁地忙活好這一切,然後在浴缸里放滿熱水。
她的一身香汗已經化作深夜的許許涼意,此刻她把那條黏住身體的黃色睡裙狠狠甩開,跳進熱騰騰的浴缸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