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個小畜生,咬老子!” 秦羽蒼白的臉色化為怒氣,誰知道這個小蛇有沒有毒?他覺得自己太大意了,連忙扯住蛇身,用力地朝著外面甩去。
小蛇掙扎著咬住秦羽的手脈不放口,蛇牙頃刻間由軟變硬,刺破他的皮膚,深入到秦羽的大動脈中,一股股鮮紅的血液流入小蛇的口中,水靈靈的瞳孔里閃爍著狡黠和得意的光芒。
秦羽感覺自己整個手臂不到十秒中便發麻,失去知覺,好似一股股陽剛之力被小蛇吸入口中,連帶丹田裡的龍皇內力也漸漸減少,頭有些發暈,使再大的力,也不能將小蛇扯開,反而拉得被蛇咬著的地方鮮血淋漓,嘆息一聲:“完了,完了,老子居然被一條怪蛇咬死了,奶奶,你再也看不到孫兒了……” 才不過三十多秒,頭腦昏花,噗通一聲,軟倒在水岸邊。
“玉壺攜漿弦韻夢中過, 楊柳素衣西湖寞 。
青峰棲月並肩欲狂歌, 幻塵飄雪翩翩落 。
花謝幽禪角樓隱霜色, 破曉淺笑吟孤鶴 。
橫盡虛空可恃者唯我, 兩相知何懼漂泊 。
韶華轍,眉間抹 ,伊人淚 ,心頭火 。
花謝幽禪角樓隱霜色 破曉淺笑吟孤鶴 橫盡虛空可恃者唯我 ……” 朦朧中,傳來一陣陣飄渺的歌聲,秦羽茫然的睜開眼,聽著歌聲有些迷醉,恍如夢中。
他躺在水岸邊,渾身無力,看著滿天月色,艱辛地撐坐起來,轉頭的一瞬間,雙眼緊緊盯著湖中央,呆傻起來。
飄渺的清脆歌聲,如同天籟,那凄傷的詞曲彷彿穿越了數千年,染盡了歲月的塵埃,催人淚下。
一道飄渺婀娜的絕美身影隨著仙音踏波在月華水霧中,赤著晶瑩剔透的玉足,踩在湖面激起層層漣漪,舞動著紅紗,翩翩惹人醉。
彷彿看見了一個孤傷的仙子,彷彿看見了一個凄婉的精靈,縱然有千萬種憐惜,也不即她那尾聲的一聲嘆息來得斷腸。
秦羽痴痴地看著湖面的身影,清澈的瞳孔倒映著那舞動的紅紗,好像伸出手,卻怕將她褻瀆驚走月光凄迷,女子背身而對,時而抬腕垂眉,時而輕舒秀手,手中紅紗轉得眼花繚亂,玉袖生風,細長的紗袖轉、甩、划,流水行雲龍飛鳳舞卻不及她的背影風姿綽約。
一瞬間,她忽然側臉回眸,眉蹙眸閃男裝女相靈韻散溢,仰首凝立,腳步輕雲般慢移,彷彿時間也凝固在這一剎那,美人只露眸,令人浮想聯翩。
麗影徐徐旋轉將紅紗拋起,竟是一身粉衣低胸搖曳裙袂層迭,長袖如水,鑲嵌適宜的金簪挽髻下,膚若凝脂竟欺霜賽雪,遠望似朝霞熾染,近視仿出水芙蓉,明眸皓齒丁香微吐,雙眸含波玉暖生香。
這該是多麼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啊!面目精緻得讓天地也黯然失色,只一剎那,便讓秦羽黯然銷魂。
他相信,這世界再也沒有女人可以和她相比,那絕美的容顏可以將男女通殺,將一樣傾國傾城的媽媽也比了下去,美得讓人窒息,以至於用任何詞語來形容都顯得庸俗不堪! 女子的目光順著凄迷的月湖,看向秦羽,待看到他渾身濕透、神情呆傻的時候,不禁嫣然一笑,絕美的容顏上泛著醉人的紅暈,水靈靈的眸子里含著萬種風情。
“公子——” 女子忽然一聲輕吟,雙眸含波地看著秦羽。
秦羽呼吸一窒,彷彿伴著這一聲輕吟,丟掉了六魂七魄,獃獃地看著湖面上那絕美的酮體,痴迷的眼中泛著一絲火熱。
在她的嫣然含情中,氣質宛如大變,飄渺清冷化為妖嬈多情,一顰一蹙,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她那精緻的嬌顏下,白皙的玉頸掛著一條嬰兒拳頭大小的藍寶石項鏈,垂至高聳的胸脯間,在月光下曳曳生輝。
一襲透明的紅色輕紗在清風的吹拂中,漂浮舞動,沾著清澈的湖水,撒起漫天的圓潤水珠,透過薄薄的紅紗,依稀可見她欺霜賽雪的凝脂玉膚,細膩的肌膚泛著晶瑩的流光。
白色的胸衣半遮半掩,露出高聳的玉白酥胸,那巨大的規模不低於宋美麗,傲挺圓潤。
纖細的柳腰堪堪一握,有些嬌柔,彷彿用力即碎。
依然是白色的褻褲,在紅紗的舞動中,朦朦朧朧,那一條深沉的臀溝來得是如此驚心動魄,豐滿挺翹的肥臀將褻褲緊繃欲裂。
修長的玉腿、晶瑩的粉足,在銀白色的浪花中,若隱若現,帶著踏月之勢,成就無上美名,是秦羽所沒有見過的絕世美腿。
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並不是很高挑,卻將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美到極致,增一分、減一分都將是天地皆驚的缺憾。
“公子——公子——” 女子踏著清波,走到秦羽面前,面帶羞澀,緩緩伸出白如凝脂的柔荑。
“你——你——” 秦羽打著哆嗦,終於鼓起勇氣,向著女子的柔荑伸出手。
女子主動握住秦羽的手,羞澀道:“公子,奴家扶你起來!” 女子的玉手嫩滑白膩,帶著絲絲冰涼,撩得秦羽心底痒痒。
嘩啦聲中,秦羽從水岸站來,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瞬間充滿了力量,痴迷地看著女子,溫柔道:“你、你,敢問小姐芳名?” 從女子的身上,他彷彿看到了無數歲月的如夢如幻,不知不覺地代入到古代身份之中。
“奴家還沒有得名諱,請公子賜名!” 女子朝著秦羽蹲下身子,微微一禮,雙眸帶著羞澀和期待,默默地看著他。
秦羽嗅著她身上令人神清氣爽卻撩撥躁動的莫名清雅幽香,貪婪地吸了吸,讚歎道:“全身含香,如夢如幻,就叫含夢,小名香兒吧!” “謝公子!” 香兒痴痴地看著秦羽,道:“在外人面前,我是如夢,在公子面前,我是香兒,只有公子一個人,才可以叫我香兒!” “香兒——” 秦羽雄軀一震,伸手,一把將這個傾國傾城、如夢如幻的女子摟在懷裡,呢喃道:“香兒,是我一個人的香兒!” 在外人面前,我是如夢,在公子面前,我是香兒,只有公子一個人,才可以叫我香兒。
無數年後,如夢一直信守著這個承諾,而“香兒”這個名字,也成了秦羽的禁臠。
香兒的玉手輕輕挽著秦羽的脖子,玉唇輕點在他的臉上,喘著香氣,迷離道:“公子,吻我……” “香兒——” 秦羽迷戀地看著懷裡的女子,感受著她溫軟無骨的香嫩嬌軀,大手插入她的白色褻褲中,撫上她白嫩光滑的臀瓣,輕輕抓揉,嘴唇火熱地貼著她的櫻桃小嘴,舌頭迫不及待地伸到她的嘴裡,纏著她香嫩的小舌頭,嘖嘖中吸著她口中的香津。
香兒喘息著,呻吟著,不安地扭動著肥臀,玉手撫摸著秦羽健碩的胸肌,緩緩向下,按在他已經挺立而起的三角褲大帳篷上。
噗通一聲,兩人翻滾在岸邊,衣服漸少,最後赤條條地纏在一起。
“公子,請憐惜……” 香兒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盪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秦羽的鼻孔,撥弄著秦羽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秦羽強烈的淫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