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插柳柳成蔭。
當秦羽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區域時,也不知怎的,他採用了一種新的按摩手法——刮撫,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輕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撫,雖起不到舌頭那樣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
何賽妃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渾身長起雞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極了那天晚上在床單下的感覺。
隨著刺激逐漸加重,她的下體竟然流出水來,濕了,滲透內褲襠底浸染到瑜珈短褲上,慢慢鋪開形成一片“灘涂”。
何賽妃下意識夾緊大腿,祈禱著女婿專註於按摩,不要發現才好。
秦羽此刻正賣力地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發現她生理上已經產生了變化,他還以為是自己刺激到某條神經,使她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還傻乎乎地問:“媽,舒服嗎?要不要再用點力?”他哪裡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問卻足以要了岳母的“命”!何賽妃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稀里糊塗地“嗯”了一聲算是搪塞過去。
然而秦羽會錯了意,以為岳母要自己再加把勁,於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何賽妃這下攤上大麻煩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體受的刺激越強烈,流的水就越多,“灘涂”瞬間變成了“沼澤”,大有發展成一片“汪洋”之勢。
眼看“堤口”己決,再不採取補救措施,“洪澇災害”勢必會發生,情急之下,何賽妃高聲叫停女婿:“好了好了,秦羽,別……別按了!”秦羽一怔,按得好好的怎麼就叫停下了?但岳母的話就是聖旨,他哪敢不從,只好停下。
見岳母呼吸急促,以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關切地問:“怎麼了,媽?是不是我按得不好?”“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會兒?”秦羽笑笑,道:“沒事!累不著我!”說著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捏住腳趾,然後收緊向上提拉,發出“呯”的脆響,十個趾頭依次做了一遍。
何賽妃想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專註於那個“要命”的地方,危機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說什麼,就由他去了。
但下面依然在淌水,只不過由“急流匆匆”變成了“溪水潺潺”,“澇災”估計是發不起來了,濕漬雖然擴大了些,還好短褲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會發現什麼,想到此何賽妃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些。
第五百一十四章 何賽妃(四)沒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何賽妃的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結束了,何賽妃盼著女婿快些下床離開,否則呆久了他難免會聞到什麼。
可女婿卻伸了個懶腰,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她眼珠一轉,忙說:“秦羽,我餓了!”“餓了?您等著,我給您盛碗粥去!”到了廚房,粥已經涼了,秦羽開火把粥熱了熱,盛好后就匆匆忙忙給岳母送去。
回到卧室,岳母正從浴室里出來,還換回了睡衣睡褲,看到他,臉紅紅的不敢相視。
秦羽被岳母的羞態激得心裡一盪,忙雙手奉上肉粥:“媽,您的粥!”看到岳母這麼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紅潤了許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樣子簡直是換了個人,秦羽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術如此高明,居然能起到這麼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聽聽岳母的誇讚,便問:“媽,剛才按得還行嗎?您好些了吧?”岳母果然上路,褒獎了幾句,雖只是寥寥數語,卻足以使秦羽飄飄然起來,飛到天上去了。
岳母的誇讚激起了秦羽的表現慾望,只聽他說:“媽,您睡一會兒吧,我給您去抓幾服中藥,調理一下,過兩天就會痊癒了。
”何賽妃本想說不必吃中藥了,但又巴不得他早點離開,以免他發現自己的糗事,正好藉機支開他,於是便點頭應允。
將近中午時分,蓓蓓下了班回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親。
來到卧室,見母親正靠在床頭翻看秦羽用電腦為她製作的西都旅遊畫冊,蓓蓓輕喚一聲:“老姐!”何賽妃抬頭見是女兒,道:“丫頭,下班啦?”“嗯,您好點沒?”“睡了一覺,好多了。
”“對不起,老姐,我上午湘水村度假村工地有個重要的會,不能回來照顧您,您不怪女兒吧?”“傻丫頭,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只不過累了些,有秦羽呢,沒事的。
”“那他給您刮痧沒?”何賽妃臉一紅,輕聲道:“颳了……”“哦,那就好,我給您做做按摩吧?”“好啊,吃完飯再按吧,快到飯點了,你去看看秦羽,飯做好沒。
”蓓蓓來到廚房,秦羽正哼著小曲做飯煎藥。
“幹嘛呢,心情不錯嘛!”“老婆,你回來啦,去看咱媽沒?”“看了,她已經好多了。
老公,你立功了,來,獎勵一下。
”蓓蓓湊上前去,在老公臉上親了一下。
“我抓了幾服中藥,給咱媽調理調理,她真的是累壞了。
”秦羽抓住機會向老婆邀功。
“嗯,老公你真細心,是個好女婿,來,再親一下!”蓓蓓也不吝嗇,給足了老公面子。
獎勵完老公,她就換上另一副面孔,陰陰地問:“老公,你給我媽刮痧,沒使壞吧?有沒有干別的,趁機揩油油,嗯?”“瞧你說的,把你老公我當什麼人了!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鏡,可不像你一肚子壞水。
再說了,那可是咱媽,你想哪兒去了,難道你還巴不得我整出點事兒來?”“去你的,誰壞水了?誰巴不得了?沒幹就沒幹,解釋那麼多幹嘛,此地無銀三百兩!哎,中午吃什麼?好沒?我餓了呢!”“炸醬麵和肉餅,你陪咱媽去,弄好了叫你們。
下午就別去湘水村工地了,請個假在家好好陪她老人家,她可是……”“行了行了,嘮嘮叨叨,也不嫌舌頭長!我已經說好了,老朱叔在那裡盯著啦,還用你提醒,不說了,快點啊。
”蓓蓓陪母親去了。
吃飯了,何賽妃卻不肯出來,要女兒把面端到房裡。
秦羽也想去看看岳母,卻礙著老婆沒敢去,時不時伸長了脖子向岳母房裡張望,可門半掩著,什麼都沒瞧見,只斷斷續續地聽到母女倆的說話聲和笑聲,搞得他心裡痒痒,不知她們在說些什麼,有沒有談到自己。
母女倆吃完面,蓓蓓叫老公來收拾碗筷,卻不讓他進去,只叫他站在門外,自己把碗筷遞出來,然後“呯”地一聲,不客氣地關上房門。
床上,蓓蓓給母親捏背,她跟老公學過一些,手法還算可以,捏得母親也還舒服。
捏了一會兒,她冷不防問了一句:“老姐,女兒捏得怎麼樣?和您女婿還有得一比吧?”“嗯……啊,什麼?差不多吧,他力氣大些……再往左一些,對,就這……加點勁兒,嗯,舒坦!”何賽妃閉著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沒防備女兒是在套她的話。
死臭蟲,還說沒幹別的!老公瞞著自己,蓓蓓心裡有氣,可轉過來一想,又覺得老公這樣做無非是怕自己誤會,自己老是兇巴巴地對他,他當然怕啦。
再說老公捏的是母親,又不是捏別的女人,“肥水”總算沒有外流。
想到這她也就釋然了,專心致志為母親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