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欲之皇 - 第692節

秦羽又點點頭,喘著“嗯”了一聲。
“嬸兒的身子好么……”岳母桂香狂顛著,流出的水更多,傾瀉著把秦羽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秦羽身上,緊緊地貼著,頭抵在秦羽的耳邊,大聲的哼叫:“龍兒…說,跟嬸兒說。
”“說什麼?”秦羽問。
“像嬸兒那樣兒……說,罵嬸兒……罵嬸兒是個騷貨……”秦羽囁嚅著張口,學著剛剛岳母桂香的樣子,罵了一句。
“對……”岳母桂香鼓勵著,下身扭動的更加暢快:“就這樣……罵。
”秦羽順暢起來,勾腸搜肚的想著平日里村裡那些老娘們兒罵街打架時的詞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岳母桂香耳邊輕聲的說。
岳母桂香顫抖著緊緊抱著秦羽,聽得越發騷浪,豐滿的屁股帶動著身體聳動的也越發激烈:“對……就這樣,嬸兒就……就是個……騷逼……欠操,等將來到了你家裡給你做飯,天天讓……龍兒……操,把……嬸兒操爛……對……騷逼騷逼騷逼啊啊……啊啊啊。
”岳母桂香大叫著,身體猛的繃緊收縮,一陣陣地痙攣般抖動,最後終於散了架似的癱軟在秦羽身上。
秦羽在那一瞬間也被突如其來的一股熱浪灼醒,猛覺得被岳母桂香的肉洞一把攥住后鬆開然後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著射了出來。
汗味兒混合著體液的腥氣在悶熱的屋子裡瀰漫,兩個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纏著摟抱在一起,渾身精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大敞四開的窗子沒有一絲風打進來,過了很久,兩個人終於把氣喘勻,卻越發燥熱。
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濕漉漉的難受。
岳母桂香慵懶的探起身子,見秦羽仍閉著眼攤著四肢躺在那裡,心忽然像被臘桿兒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親了一口。
秦羽睜開眼,咧了嘴朝岳母桂香笑。
……終於,所有的慾望在狂亂瘋迷的嘶叫中,宣洩地從身體里湧出來,岳母桂香顫抖著綳直了身子,又轟然倒下,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抽走,軟軟的無力的趴在了秦羽羸弱的身體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著說了句:“龍兒……舒服死嬸兒了……”慵慵懶懶的竟帶了絲哭腔。
一陣劇烈的麻癢感讓秦羽只感覺猛的腦子一熱,腰間一麻,兇狠的大力猛撞幾下,接著有節奏的劇烈噴發熔漿一般的白漿,張桂香也如同垂死掙扎的岸上之魚一般,奮力的擺動著自己的抽搐的雪白嬌軀,發出嗚咽的似哭似泣的嬌嘶…“起來不?”岳母桂香問:“一會兒你水笙姐該起來了。
”秦羽有氣無力的爬起來,伸手從炕梢扯過衣服。
岳母桂香也穿起衣服,見秦羽穿好,又幫他抻抻拽拽,這才送他出來。
堂屋裡漆黑一片,門卻大敞四開,岳母桂香記得進來時應該帶上了門,卻不知為何又開了。
岳母桂香摸索著在門邊找燈繩,冷不丁腳下碰到物件,恍惚著差點絆個跟頭。
“啊!”岳母桂香叫了一聲,順手扯亮了燈,定睛一看,幾乎嚇掉了魂兒。
那物件,竟是蜷縮在門邊的水笙!水笙是個精明的閨女,長的妖嬈,心眼也多得像個馬蜂窩。
爹水老根身體多年不好,靠娘一個人拉扯著她們姐倆,里裡外外的總有個忙活不開。
水笙大上幾歲,打小就開始幫襯著娘,帶妹妹水靈操持家務,左鄰右舍的有個支應,岳母桂香便也常常指使水笙,倒讓水笙從小心思就變得穩重。
其實水笙早就覺得娘和秦羽有些奇怪。
娘對秦羽好,這沒什麼,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誰讓莊戶人家稀罕人家城裡小子呢,秦羽對丈母娘也親,但不應該像現在這樣親得邪乎。
開始水笙沒理會,就是覺得秦羽每次來家裡,一來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煩。
可慢慢地水笙卻看出了蹊蹺,兩個人背地裡咋總是鉤鉤扯扯的呢,不是秦羽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地摩挲一下秦羽。
他們自以為背著人,躲在一邊卻被水笙冷不丁的看見好幾回。
那表情也不一樣,兩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不會是有啥事吧?不會是像我一樣背著丈夫和秦羽偷情,娘也背著爹和秦羽偷情了吧?水笙不由得開始琢磨。
反正水笙現在看娘和秦羽,咋看咋覺得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像歸像,但水笙卻從沒真的往那邊兒想,也不敢想。
倆人差著一輩兒呢,咋可能?但兩人一定有事情瞞著,到底是啥呢?卻讓水笙費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見娘和秦羽又在背地裡窸窸窣窣的扯,特別是剛才午飯時候,說起娘去秦羽家做保姆的事情,水笙抱著女兒桃子,冷眼旁觀娘和秦羽眉來眼去的樣子,心裡越發感覺有問題,水笙便藏了心眼,吃過晌午飯,看娘又一個勁兒的催她們母女睡午覺,更認定了今天有事。
摟著女兒桃子在水靈房間躺了一會,便再也坐不住,聽著有娘和秦羽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就偷摸地起身躡手躡腳往聲音來處走去。
大熱的天,娘和秦羽在屋裡幹啥呢?水笙踮著腳悄悄地走過去,輕輕地推開堂屋的兩扇門。
堂屋黑黢黢的鴉雀無聲,突然就感覺自己像個偷兒,一時間緊張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廂的門沒有關,漏了一條縫。
還沒走近,便聽見裡面一陣陣的浪笑傳出來。
水笙的心兒被貓撓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來。
是娘的聲音:“想不想嬸兒去你家給你做飯沏茶鋪床疊被啊?”“想啊!”聲兒很小,但水笙一聽就是秦羽,忙伸頭扒著門縫往裡看,這一看,真就嚇了一跳!見娘赤條條的側卧在炕上,懷裡抱著秦羽,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麼晾著,兩個肉滾滾的奶子擠在秦羽的身上,卻被娘的手拿著,在秦羽的胸脯上蹭,秦羽用嘴去捉,娘卻晃著逗弄,格格的笑。
秦羽也光著,身材消瘦,但兩腿間豎起來的東西卻通紅挺拔,沒羞沒臊得那麼立著,觸目驚心,娘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掃弄一下,攥住那個醜陋的玩意兒上下的捋。
上午還在自己的手裡愛撫的龐然大物,如今在娘的手裡玩弄,水笙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頭頂,自己的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肉皮兒撐破,連忙用手撐住門框,強忍著站穩。
娘趴在秦羽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又平攤著躺好,兩條腿竟立起來,大敞四開的勾貼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閃閃的毛兒,毛叢間的那條肉縫忽閃忽閃地蠕動,像長了鬍子的一張嘴在嚼著什麼吃食一樣。
秦羽也爬起來,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腫脹的東西被娘的手捏住,拽著往自己身體里送,插進去的時候,娘大聲的叫,叫聲尖利高亢,聽不出來是因為難受呢還是因為舒坦,卻那麼地讓水笙心悸。
聽著娘的叫聲,看著秦羽在娘身子里抽插,水笙一時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癱軟無力,一股東西憋得難受,忽地流了下來,想走開,卻邁不開步,眼裡還在看著,身子卻順著門框往下出溜。
那裡面的兩人又換了姿勢,娘翻到了上面,坐在秦羽身上,上來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嘴裡卻迷迷糊糊的說著話,那話讓水笙聽得臉紅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話是從娘嘴裡說出來的,說得還那麼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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