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識里已經想往更深處探索，曉柔的秘密雖說對他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但開發起來還是令他神魂顛倒，下意識里忍不住地撕開了她的前胸，一對雪白晃眼的椒乳吸引著他，本能地含住了，拚命地咂裹，在曉柔胸前撕咬。
“哥，哥……”曉柔徹底垮了，她的秀髮散亂著，雙手像要抓住他的頭，卻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在曉柔妹妹的胸前含著她的乳頭，他抑制不住狂野，舔弄丶咂吮變成了撕咬，牙齒緊緊地嚙咬著她鮮紅的顆粒，手粗暴地扣進她的洞里。
“啊──哥，疼！”曉柔咬唇捧住他的臉。
他鬆開了口，卻被曉柔堵住了口唇，她在他的嘴上探索，他卻在她的下面探索。
兩人一時忘記了時空丶忘記了身份丶忘記了個體的存在。
就在他摸索著一步一步脫掉曉柔的內褲，騰出手又脫下他的內褲時，他的腦海里一下子蹦出剛才壓著潘慧茹抽插的情景。
翻身把騎在他腿上的曉柔按倒，讓她跪趴著學著狗的姿勢，內心裡忍不住地想看一看這時的曉柔是怎樣一幅畫面？天哪！雪白滾圓的屁股夾著飽滿的肉戶，從屁眼一直延伸到肚臍下，幾根陰毛乍煞著更增添了些許淫猥。
他感覺到血直衝頭頂，喉結快速地動著，手不自覺地插入曉柔的肚臍下掏摸隱藏起來的另一端，迅速地站起來，就在他跨上曉柔的豐臀，學著狗的姿勢想插入時。
“嘭”一聲很大的聲響，讓他頭腦一陣發麻，曉柔和他都是一驚，驚鴻般地改變了姿勢。
“怎麼了？怎麼了？”潘慧茹慌忙從外面進來，“喵”的一聲，一隻花貓從窗檯跳下床，飛快地逃走了。
尷尬和羞愧讓他們倆抬不起頭，赤裸的身體上留有彼此的愛痕，潘慧茹極力想挽回剛才的情景，卻時光不再，她氣急敗壞地惡狠狠地罵著，“死貓，不吃飯嶄飯的東西。
”隨手抓起一根笤帚追了出去。
他戀戀不捨地看著曉柔穿上衣服，眼前老是晃動著曉柔跪趴著的那東西。
一下午，儘管潘慧茹幾次慫恿他，看著曉柔坐在那裡學習的樣子，秦羽還是保留了一絲做同學的良知，高一了，曉柔的課業越來越重，他的情慾放縱，已經耽誤了她很多時間，難道讓他的荒淫荒廢了曉柔的學業？可從心理上講，作為男人，秦羽真的希望年幼的曉柔和她母親潘慧茹一樣成為他的性伴侶，但他也真的希望曉柔將來有個出息，望望已經被潘慧茹展開的曉柔的被子，他壓下了一時的情慾。
潘慧茹趴在秦羽的耳邊小聲地說：“你呀，真能忍。
”看著潘慧茹故意討好的樣子，他沒說話。
“你不想呀？嘻嘻。
”潘慧茹趴下的姿勢，乳溝明顯，他忍不住地握住了。
“曉柔的不比這好？”他長嘆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呀。
”“我默許了，你怎麼不弄她？”“我是不想糟蹋了她。
”手加重了力氣。
潘慧茹被他玩的扭了扭身子，“還算有良心。
不過曉柔以後早晚都是你的，已經這樣了，你也別總忍著。
”“知道。
”秦羽說著就兩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奶子，“我睡一會兒！”下午日頭落入西窗的時候，能看得見紅紅的大如圓盤的輪廓。
小區外面農舍里的雞聚集在窩棚前，咕咕地叫著。
秦羽悠悠醒轉，聽到曉柔小聲地跟她媽說話。
站在堂屋裡，故意沒有出聲。
“怎麼非得住校不行嗎？”潘慧茹顯然不樂意。
“石老師說了，到時候所有的學生都得住校，就連走讀生也得住，實行封閉訓練。
”曉柔無可奈何地。
“什麼訓練這麼嚴格？”“軍訓呀，就是像軍人那樣，也就兩個星期吧。
”這次曉柔帶點俏皮口音了，但聽起來更見親切。
“哦，軍訓完了就可以回來了？”潘慧茹的語氣里好像有了一絲希望。
“嗯。
石老師說了，軍訓完成後還得填寫個人鑒定。
”曉柔還蠻認真的，小孩子自然對任何事都抱著好奇負責的態度。
“那也得給你秦羽哥哥說說。
”潘慧茹知道這時間很長，退而求次之。
曉柔半晌沒說話，弄得秦羽心裡七上八下，一時間不知道曉柔對他什麼態度。
“媽……你看看，龍哥哥他……”曉柔聲音變得很小，似乎聽不見了，向潘慧茹告起他的狀來。
“來，讓媽媽看看。
”潘慧茹哄著說，悉悉索索的聲音。
“真作孽，秦羽哥哥弄得？”潘慧茹明知故問。
“他……”曉柔還是不好說出口，他一時間不知道娘兒倆說的什麼。
“傻閨女，那是秦羽哥哥疼你！”沉默了半晌，潘慧茹終於說道。
還帶著嘻嘻的笑聲，他知道雖然與他有關，但事情肯定不嚴重。
“待會兒去薇兒詩詩家，讓秦羽哥哥送你去吧。
”潘慧茹的口氣明顯軟了。
“奧。
”曉柔也沒有明顯的反對，秦羽心裡鬆了一口氣，畢竟潘慧茹和曉柔在他心裡都佔了很重的位置，他瞅個空子，轉身走了出去，以免被她們發現他偷聽。
“龍兒，待會你把曉柔送詩詩家去吧。
”潘慧茹在屋裡大聲說道。
“這就走？”秦羽問道。
“她說等到晚些天要半個月不回來家裡住的，說是你們學校要軍訓，那你不是到時候也要半個月住校了？嗨！學習就學習？還搞什麼軍訓呢。
”曉柔已經開始吃飯了，看到秦羽進來，嬌滴滴的頭也沒抬，像是怕見他。
和曉柔弄得這種不尷不尬的關係，他覺得有一些隔閡了。
“我可能不一樣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我會有辦法的。
”秦羽知道潘慧茹的潛台詞是半個月得不到他的疼愛澆灌了，“沒給曉柔妹妹收拾收拾？”他沒話找話。
“收拾什麼呀，她初三畢業背回來的被子給她又弄好了，再帶點吃的就行了。
”秦羽想想也沒有別的什麼了，但因為有了那層關係，總是多一層惦記，因此上還是為曉柔著實想了一會。
“多給曉柔妹妹點錢，軍訓比不得別的。
”“我不要！”曉柔放下飯碗，羞答答看了他一眼，扭頭進了屋，嘴裡說不要，可是能夠聽見秦羽哥哥這樣說，小妮子心裡就高興了滿足了。
“幾天沒見了，過去給曉柔說說話。
”潘慧茹推著他進了裡間。
當他邁著生硬的步子進去時，潘慧茹突然又把他拽出來，“這次輕點。
”弄得他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她，“曉柔說你了。
”“說我什麼？”“看你，真沒把人放在心上，”然後她貼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你先前是不是咬她的乳頭了？”話從潘慧茹口裡說出，令秦羽一下子紅到耳根，彷彿所有的隱私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了，進去吧，這次可記得要輕點，她那裡都有點紅了。
”秦羽這才想起她們娘倆剛才的對話，局促地看著潘慧茹對著他笑。
這個火候真是太難把握了，如果那次母女雙飛的時候，一鼓作氣把曉柔也開苞拿下的話，也就沒有這些瞻前顧後前怕狼后怕虎了，現在連曉柔都有點又羞又怕又想的心態，而他更是在輕重之間捉摸不定。
臨關門的時候，潘慧茹又回頭囑咐曉柔，“和秦羽哥哥說說話。
”“待會兒我送你去詩詩薇兒家吧？”關上門的屋子裡氣氛一下子升溫了。
“嗯。
”曉柔僵硬地站在那裡，理著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