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欲之皇 - 第398節

幾乎使韓冰忍受不了,然後他彎起指頭,在她的乳溝里用力掐,留下五個紅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同時,他摟緊她的身體,她陰道壁肌緊縮,性慾亢進的痙攣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於他在她達到高潮後幾秒鐘內就射精了。
他性慾高漲時的力量連他自己都驚訝不已,他癱在韓冰的身邊,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論過去了多少年,他最後總能從她身上獲得樂趣。
像現在一樣,韓冰性感的身體總是能帶給他很多奇妙的幻想,他總是想方沒法地誘使她做他想做的事情。
雲消雨歇,他們赤裸的各自躺在那張鋪著大紅床罩的床上,都為剛剛的瘋狂感到疾乏。
儘管已消耗完了激情,但華平仍然用手撫摸女人的乳頭,嘴唇,將腿搭放在她雙腿之間。
女人還沉浸在高潮過後的餘韻,她閉著雙眼:“華平,我是不是胖了?”“沒呀!這樣挺好的呀。
”華平的手撫弄著她的陰毛,那濃密的毛讓淫液濡濕了糾結成一綹綹的,他說:“怎麼這時候留意起了身體起這事?”韓冰拿過鬧鐘一看:“壞了,要遲到了。
”由於他們歡娛了一陣,把平日里的秩序打亂了,韓冰急忙爬起,咚咚咚地跑進衛生間,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華平依然躺在那張大床上,他們的卧室是和外間的客廳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還很舒適,並且堂皇。
他嫌衛生間過於窄小,便擴張了內陽台的一側,裡面有一個抽水馬桶,還有一個雙人浴池。
傢俱是清一色的柚木,西洋款式。
柚木的顏色比較暗,光線又是充足的,於是,房間里就有了一層暗光,顯出一種古典的厚重的氣質。
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蘇的麻織的質地,桌布,沙發套,房間通向內陽台的落地門窗的帘子,都是麻織,扣紗,流蘇垂地。
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層華麗。
韓冰這時已從衛生間里出來,披了件襯衫就急奔廚房,待到華平穿好衣服,整個屋裡已飄蕩著煮奶的熱氣混合著烤麵包的香氣。
韓冰那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經過一夜深沉而透明的睡眠,臉上的表情還殘留著幻想的成份。
她的眼睛不大,但很亮很黑,小巧尖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那是一種乍看並不驚艷,但越是讓人琢磨的女人。
華平撒了泡尿後走進廚房,看見韓冰正用長柄的不鏽鋼飯勺攪動鍋里的牛奶,熱氣繞著她蒸騰向上,也帶來愜意溫暖的氣氛。
韓冰一件白襯衫裸著一雙玉腿,他暗暗把妻子的身姿細瞄了一陣,只見她高挑的個兒,長腿蜂腰,一個渾圓的高蹺著的屁股。
韓冰將煮好了牛奶端上餐桌,這時,他無意間眼睛在她掀開了的襯衫下擺望了一下,只見韓冰光潔的大腿上端是粉紅的蕾絲內褲,透亮的蕾絲映出那兒一蓬捲曲濃密的陰毛,他的眼睛因為她柔軟烏黑的一大叢陰毛在她雪白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
兩個人坐下來吃下午茶,韓冰已把自己收拾得艷光水滑地,從外形上看,她有一頭烏黑的秀髮,有著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對不大但卻很挺拔的乳房。
她怡靜清淡,渾身散發著一股嫻雅成熟的丰韻。
“華平,最近我們有演出任務了。
”韓冰掰著麵包一點點地往嘴裡塞。
“又讓你挑大樑演主角?你都這麼大了,把戲台讓給年輕的,專心做你的主持人吧。
”張華平說。
韓冰放下杯子,簡單地:“我想啊,可是就沒人能繼承!”說完一笑,她的微笑非常優雅卻難得一見。
韓冰即使調到了州衛視,仍然是劇團里首屈一指的演員,從十六歲進戲校學唱戲,她天生就是一個演戲材料,特別是扮演那些古典的怨婦,她的運眼、行腔、吐字、歸音和甩動的水袖瀰漫著一股先天的悲情凄婉。
這些年戲劇不景氣,在表姨白素貞的幫助下,她調進了州衛視做主持人,可是逢有大戲她都不會放過登台亮相的機會,這一點,張華平很是理解。
張華平把餐桌簡單地收拾完了,見韓冰在卧室里整幅牆的衣櫃尋找衣服,她選了一件黑色的無袖上衣,齊肩長的染過的褐色捲髮鬆散地披在腦後,她的眼睛散著性慾滿足之後的光。
他站在她的對面,把手放在她裸露著的肩頭上說:“你看這乳溝,有了些痕迹。
”那是他剛才用力在她身上抓捏出來的,她嬌喃地:“都是你!”張華平在粉盒勾出些粉來,輕輕地塗抹在青紫的皮膚上,仔細地將它抹平,他的手指輕輕的,幾乎像愛撫般地擦過她的皮膚,韓冰不禁震顫了起來。
他的手塗抹的範圍越來越大,在她的乳頭周邊繞著畫圈了。
能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張,這是一種極度興奮的火焰,她正竭力想去撲滅它。
從家裡出來韓冰便往電梯間去,這時候的電梯最不好等。
她步履輕捷地從樓梯走下去,想著自己早上做的綺夢。
那個男人的面孔模糊不清,似曾相識又一時想不起真實的容顏,而身上各處卻栩栩如生,小麥色健康的皮膚,肌肉健壯的胸脯,小腹有六塊性感的腹飢,還有一叢烏黑捲曲的陰毛。
而他的肉棒粗長碩大,龜頭像鴨蛋一樣光滑泛著青紫的亮光,至少有十九公分長,粗如兒臂,上面滿是螺旋狀的血管與青筋,看起來像凸起的紋身一樣尤為可怖。
一直到了底下的停車場,韓冰還在努力搜尋著夢中男人的相貌,她覺得她的臉龐有些發熱。
韓冰開的是一輛紅色的轎車,當她走近她那輛車時,發現門把那地方有一灘奶白色的液汁,她心裡暗道:哪個缺德的的孩子,把奶油灑到她車身上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韓冰(二)韓冰掏出紙巾試擦好后才開車門上車,剛發動引擎時,忽見一個身影從停車場的柱子後面竄了出來,他衝到了她的車子前面,突然間掀開身上齊膝的風衣,露出了他裡面赤裸的身體。
韓冰一聲驚叫,眼前的男人裸體是極不勻稱的,每一部分都如漫畫家有意的誇張和變形一樣,過分的突出,或過分的凹進。
嶙峋的骨頭幾乎要突破白而粗糙的皮膚,肋骨是清晰可見,整整齊齊的兩排,皮膚似乎已經消失,兩條腿像是兩根鋼筋似峭拔。
腿骨是那樣的突出挺拔,肌肉迅速地收縮到背面,隱藏了起來。
兩腿上面有一些粗壯而疏落的陰毛,漆黑的從雪白的皮膚里生出,那一根東西就像爛了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地掛在他突出的肚腹下面,隨著他向前的挪動,那東西左搖右晃。
韓冰想嚷,不料聲音是喑啞的,嚷不起來。
這時她還算冷靜,她把車一退調了個頭,從停車場的進口逆行出去。
猛然間,她想起了門鎖那一灘奶白色的液體,一定是那男人噴射出來的精液。
她下意識地拿起手放在鼻子底下,儘管沒味道但她還是噁心皺起眉頭。
一路上,她用一千一萬個骯髒字眼罵他。
罵過之後,卻覺得自己是受了欺侮的,可憐而無助,眼淚竟流了出來,她在轎車裡她戴上了墨鏡。
儘管是在車裡,她還是戴上這副寬邊墨鏡,把臉遮去一半。
這時在她眼裡招惹到如此一個渣滓全拜自己所賜。
交友不慎,良莠不分,總而言之看錯一個人是身為女人最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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