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欲之皇 - 第385節

意識到自己的羞態被窺,潘慧茹躲藏著把頭埋在男孩的胸膛里,輕聲道:“你很好……真的,說不出的好。
阿姨只是……有點不慣……”只有俏潘慧茹自己知道那最後一句是違心之言。
男孩的耐心侍候和天賦本錢,早已把潘慧茹的渴求推到最高峰。
當秦羽開始挺動那粗長肉棒時,潘慧茹只覺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老公孟強行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哪有什麼不慣了?潘慧茹實是被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亂,唯恐自己今天大白天的會被肏得如淫娃蕩婦般不堪,所以才心虛地撒了謊。
“為什麼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龍兒只要一動,我全身就像有電流通過。
和孟強同房共寢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沒有如此快樂銷魂過?啊……龍兒又……又再吻我的胸了……”秦羽還以為潘慧茹真的還未能適應習慣於他,一心想獻殷勤的他重新把佳人上身置放床上,從她背後把髮髻解下,然後又再接再厲地在岳母的豐乳上逗弄挑撥。
健壯的男孩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在美婦人獨有的柔軟雪胸巨乳上搓揉吮咬。
潘慧茹不經意的小謊話,一句“不習慣”的反話,竟換來了秦羽更拚命的討好,也同時地更猛烈地把潘慧茹推進情慾的深淵。
布滿唾液的乳尖在空氣中感覺微涼,在潘慧茹那本已火熱的胴體上更覺鮮明誘惑。
絕色的人母就如深閏怨婦一樣呻吟輕喘,那不能自控的聲音令潘慧茹羞愧驚慌:“為什麼我會發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控制不了自己……太羞人了……龍兒再繼續這樣逗弄我的話,我今天必會大大地出醜,大白天的這樣荒淫,真是丟死人了……”雖然有著羞恥矜持的想法,但潘慧茹對身上男體的渴求實已到了瘋狂崩潰的邊緣。
她緊夾著下身的陽剛,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動的女體迎接著男孩秦羽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
潘慧茹嬌軀內泄出的春水,已到達了驚人的程度。
每一次秦羽深深地把巨陽植入,春水就如泛濫一樣滿溢而出。
潘慧茹緊緻白潤的雙腿在微微地抽搐顫抖,胸前一對可愛乳球隨著下身的節奏不斷上下拋動。
那迷惑天下眾生的狐媚妖艷,已不再是老公孟強專屬的了。
在外面逃債的孟強,又哪會想到愛妻已背叛於他,任由女兒的同學、未來的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秦羽其實床事時間肯定不如孟強,但是這一個多月的經驗比孟強要強,在姨媽白淑貞尹虹何卿虞芳溫雅嫻秦可馨等女身上學會、練習和試驗了許多性技,如女體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淺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潘慧茹的身上使了出來。
秦羽奮力地朝潘慧茹的幽穴頂進,舒爽的快感立時令佳人慾情澎湃,然後他又迅速地擺動下身做出一輪快速的淺插,令潘慧茹體會到不一樣的滋味。
陰戶里像有蟲兒在咬,又像有電流通過,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飽受沉悶房事的潘慧茹驚喜萬分,渴求著身上男孩給她更多更多。
每當秦羽抖動腹臀,重複九次地快抽淺插,二人的下身立時發出“滋滋”的樂聲。
圓滑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撐開潘慧茹粉嫩的陰唇,玉門前可愛的小豆芽被反覆磨擦,令絕色人母渾身一陣酥麻。
潘慧茹何時試過此等催情手段?她又哪會知道什麼是九淺一深?潘慧茹只覺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陰門挑逗得酥癢火熱,但陰穴深處卻得不到任何慰藉。
就在潘慧茹花蕊最空虛難耐、迫切渴求之際,第十下重擊卻適時來臨,“噗滋”的一響、肉棒恨恨地填滿了她的嬌軀。
還是第一次體驗如此下流的獨特淫技,一向端莊自持的潘慧茹頓時崩潰,人母的意識也被那一下重擊打得支離破碎,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滿足,櫻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啼:“啊~~~~!”潦亮的叫聲在大白天顯得分外刺耳,幸好樓上樓下大都沒人,上班的上班,出遊的出遊,逛街的逛街,這個時間不該做飯,不該下班,不該回來,潘慧茹那放浪的春啼才不致惹人懷疑。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潘慧茹迅速地舉手攀下秦羽的臉頰,紅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
兩張嘴唇親密交疊的同時,也隔斷了潘慧茹春情滿溢的歡吟。
還在沉醉於剛才銷魂的一擊,潘慧茹隨著肉體的激情亢奮,迷戀地吻著、舔著、咬著秦羽的唇瓣。
人母那微涼的鼻尖和朦朧的雙眼都清楚地說明,美婦人深深地埋藏著肉慾渴望已被喚醒,此刻正是任君輕薄的最佳時機。
潘慧茹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小情郎舔食,又用整齊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吮咬著他的薄唇。
當潘慧茹戀戀不捨地放開秦羽時,她竟然還嬌聲懇求道:“好龍兒……還要,阿姨要你像剛才那般……弄我……再給阿姨多點,人家還要……快點……弄阿姨。
”第一百二十七章 潘慧茹(八)聽到美艷岳母那風流聖旨,秦羽立刻重新振奮,臀部又再開始那誘惑人心的擺動。
九淺一深的奇妙節奏、床板不堪負荷的木響和二人歡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間最淫靡的樂章。
潘慧茹如像酒醉般承受著未來女婿的撞擊,一張臉紅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長發與桃紅色的滑膩肌膚形成了誘惑對比。
恐怕連孟強本人,也從未見過愛妻這般柔媚風騷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轉承歡。
每當秦羽帶著規律地在九次淺插后霸道深入,潘慧茹都回應著那狂猛重擊發出嬌吟。
那不斷被闖入的嬌嫩花蕊一找到機會便緊咬著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潘慧茹漸漸地發覺那淺淺的抽送已沒法滿足體內的渴求,心內迷迷糊糊的只有一個意識:“弄我……重重的弄我……好秦羽,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岳母阿姨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渴望著女婿更粗獷熱烈的抽插,潘慧茹一邊嘗試著用自己健美的雙腿夾緊男孩,又一邊忍著羞恥在每次深插時放浪淫啼。
但是,潘慧茹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敗了。
秦羽帶領著交合的節奏,頑固地在玲瓏浮凸的軟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著,令潘慧茹暗自苦惱不已。
終於,在滿腔的情慾淫思驅使下,潘慧茹越發變得更無廉恥了……“……操我……嗯嗯~~秦羽,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兒……恨恨地操阿姨……”這是潘慧茹有生以來第一次求男子操她!也是潘慧茹有生以來第一次說“操”這一個穢字!!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親昵表示,竟不是說給老公孟強所聽。
潘慧茹這真情流露的床上風情,都盡獻於這個小她一輩有餘的男孩,她女兒孟曉柔的同學、未來女婿秦羽.當聽到一向高尚聖潔的護士潘慧茹竟怩吟著、輕聲地求著自己操她的時候,秦羽頓時呆了。
潘慧茹的語音雖然不高,但秦羽此刻就伏在她軟軟的身上,自然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訝異平素自己尊敬愛慕的阿姨說出如此下流粗話,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動作,獃獃地注視著潘慧茹嬌艷如花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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