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欲之皇 - 第316節

…… ……太陽高高地升起來了。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虞芳坐在梳妝台前,慢慢地化著淡妝。
雖然是周末,她卻穿著奶白色的真絲長袖襯衫,灰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長筒絲襪。
中央商貿區辦公室白領麗人的標準打扮。
虞芳沒有睡好,很早就醒來了。
她心煩意亂,充滿恐懼,彷彿什麼重大的事情就要發生,即將改變整個生活。
“芳兒,快吃早飯!”已經是吳斌第三次催促了。
“你先吃吧,我不太餓,一會兒在路上買點兒。
”虞芳依然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她的心裡亂糟糟的沒有頭緒。
虞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從小是個獨立的女孩兒,但是今天她感到從沒有過的無力和無助。
她現在需要的是決定,可這個決定實在是太難。
牆上的掛鐘敲響了十一點。
虞芳緩緩站了起來。
她穿上外套和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吳斌招呼了一聲便走出家門。
站在地鐵車廂里,虞芳的頭腦慢慢清醒起來。
地鐵,對於虞芳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幾年來,她幾乎每天都要在這裡捱過一兩個小時,當然,節假日除外。
在這狹小擁擠的空間里,伴隨著一個個疲憊的,無奈的,麻木的,而又頑強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長起來,也變得堅強。
對於平民百姓,生活和坐地鐵沒什麼兩樣,都是在黑暗的隧洞里隨著潮流往前奔,既不能改變方向,也無法控制進程,唯一能做的,是儘可能不要被人擠下車。
虞芳就是這樣一個平民女兒,從遠郊考進城裡,又找到了令人羨慕的工作,然後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這一切都是那麼來之不易。
每個人有生存的權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權力,這就是神聖不可剝奪人權。
每個人都不應該輕易放棄自己奮鬥的果實,哪怕付出代價。
當虞芳走出地鐵,再次沐浴在正午陽光下,她的腳步已經不再那麼沉重。
天空是蔚藍色的,桃花已經落盡,鮮艷奪目的紫薇正在怒放,炙烤的熱風拂過柳梢,也拂過姑娘的臉頰。
虞芳已經做出了決定。
她要捍衛自己的工作,捍衛自己的家,捍衛自己來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秦羽所說的那樣,他在梅里斯酒店的套房不難找。
酒店的幾個外國房客走過樓道,看到站立在秦羽門前的虞芳,做起了鬼臉,其中一人還衝她吹著口哨。
虞芳沒有理會他們,這種騷擾,每個白領小姐幾乎每天都會遇到。
第六十八章 虞芳或許,今天的,並不是出於對美貌的欣賞,而是一種嘲弄,因為最近可能有太多的女人出現在這裡。
或許他們知道這些女人敲響房門的目的,也知道房門關閉后,她們將自願地或被迫地做些什麼。
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各異,而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可憐的白領麗人,合體的西服套裙和高跟皮鞋,臉上掛著職業而矜持的微笑,不菲的收入還有出國進修的機會,看起來是那麼風光無限,那麼令人羨慕。
人們哪裡知道,她們當中多少人的日常工作,竟然還包括寬衣解帶,爬上軟床,把寶貴的貞操和美妙的肉體,奉獻給強壯而好色的老闆。
虞芳不是不了解這些,可是她沒有更多的選擇。
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梢,平靜地按下了門鈴。
那邊吳斌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到了。
今天他邀請了研究生時的同學和系裡幾個談得來的年輕教師。
大家一直吵著要來看新娘子和新房子。
虞芳推說老闆要和她單獨加班整理文件,趁著沒有其他人,還可以探詢些公司裁員的內幕消息,吳斌也就沒有勉強。
吳斌向大家介紹著他的新居,雖然不很大,卻被虞芳布置得舒適而溫馨。
想到自己的妻子,吳斌內心充滿溫暖和驕傲。
一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春光明媚的上午,吳斌衝進地鐵站,車廂的自動門正在關閉,一個姑娘伸手為他擋住了門。
那是一個清純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滿善良,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衫扎在剛剛及膝的黑色綢裙里,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
那個姑娘後來做了他的妻子。
此時此刻,虞芳端坐在秦羽的對面,講述著她的職位對學校和她自己的重要。
她的西服外套已經脫掉,搭在沙發背上。
虞芳沒有能夠講得太長,因為秦羽打斷了她。
“芳姐,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我向白總遞交了報告,四海市乃至蘇曼州的藝術學校市場比我們預想的大得多,一年以後,你能想象新增多少學生?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數據資料。
”秦羽揮舞著雙臂,“我成功了!我說服了白總!藝術學校的規模,要能夠應付兩倍,三倍,甚至五倍於今天的客戶量。
我的人,一個不能少!”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虞芳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望著這個有些激動的健壯的大男孩,心裡滿是感激和欽佩。
一天一夜的焦慮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虞芳的眼睛變得無比柔和。
覺察到這些微妙的變化,秦羽站起來,擁坐在虞芳的身邊,輕輕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芳姐,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不知什麼時候,秦羽的另外一隻手搭上了虞芳的膝蓋,輕輕撫弄著,“芳姐,換個輕鬆的話題吧。
今天要你來,不是為工作。
我們相處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親密的關係,對,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種關係。
”虞芳只感到身體軟綿綿,頭腦暈乎乎的,沒有聽清楚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到底說了些什麼。
當秦羽的手觸摸到女人絲襪和內褲間裸露著的凝脂的時候,虞芳清醒過來,她撥開那隻手,猛然站了起來。
“龍少,我不是那種女人!”也許是起身太快,虞芳有點兒站立不穩,秦羽用力一攬,她便倒進男孩寬闊的胸懷裡。
頭枕著結實的胸肌,嬌小的女人徒勞地掙扎著。
她咬著嘴唇,緊緊夾住雙腿。
秦羽親吻著奶白色真絲襯衫繃緊的雙峰,一隻手慢慢撫過柔軟的高跟鞋面,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腳背,和同樣是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光滑勻稱的腿。
這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的裝扮!“芳姐,我不會強迫你,我不會傷害我熱愛的女人。
你知道,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太深,他只有進入女人的身體,才能把愛全部交給她。
芳姐,我就是那個男人,你就是那個女人。
”受用著甜言蜜語,虞芳感覺自己彷彿是飄在雲端。
不知何時,一隻男孩的大手,已經伸進套裙,從腰間探入她的內褲,撫弄著白皙的后臀。
說不清是為什麼,恍恍惚惚間,虞芳輕輕地抬起了下身,小巧的蕾絲邊內褲便被褪到了膝上。
緊接著,一隻溫暖的手掌,順勢按住了濕漉漉的陰戶,老練地揉搓起來。
虞芳扭動著,抗拒著,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那邊已經是酒飽飯足,吳斌在廚房裡切著水果。
當年的下鋪老大走進來,一面剔著牙一面說:“老三啊,這麼好的弟媳婦兒,你可得給我看緊了。
這兩年去私企的多了,那裡面啊,不說了。
”吳斌一愣:“你說的是外資外企吧,小芳是美籍華人民營私企的,老總是個女人,老公車禍去世了,女人從美國回國投資發展,很正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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