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色咪咪地盯著白淑貞,一搖三晃地走到她的面前,壞笑著說道:“看來胡夫人很關心胡總哦,放心吧,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耽誤不了你們夫妻團聚,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今晚有胡總忙活樂呵的了……”“立群真是瞎了狗眼,枉我一直勸他不要與楊立武合作,可是他就是不聽,偏偏要與虎謀皮,現在知道那個狼心狗肺的傢伙是個什麼東西了。
”白淑貞根本沒有注意到黑瘦子淫笑的目光,更懶得去理他的屁話,她心煩意亂只顧著從車裡拎出來一個手提箱,放在車頭蓋上調整密碼鎖打開箱子,一塊晶瑩碧綠的玉佩在月色下放射著奇異的光芒。
頓時間,騾子臉上的淫笑都僵住了,不遠處的白胖子也不禁把小眼睛睜得大大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讚歎道:“果然是好東西……”白胖子看白淑貞卻是沒敢玩什麼花樣,他這才走過去合上了箱子冷笑道:“胡夫人,東西我們就拿回去了,今晚保證會讓你和胡總團聚的!”說完他以目示意騾子做得乾淨利落一些,然後拎起手提箱轉身回車。
白淑貞知道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回去耐心等著丈夫胡立群被放回來。
她剛要回車,身旁的騾子壞笑道:“胡夫人等不及要回去和胡總團聚親熱了,人家說三十歲的少婦最敗火,胡夫人要不要先在我身下瀉瀉火呢?”“放屁!混蛋!”白淑貞噁心地啐罵道。
誰知道騾子色膽包天,一把就抓住了白淑貞的手腕子淫笑道:“我現在就看看胡夫人到底放不放屁,也讓胡夫人看看我到底混不混蛋,嘎嘎……”“你幹什麼?嗯……”白淑貞剛要驚聲尖叫,就被騾子的臟手捂住了櫻桃小口。
“騾子,你他媽的幹什麼呢?”白胖子皺著眉頭罵道,“你要是耽誤了楊總的事,你知道楊總會怎麼收拾你的……”“好胖哥,這個娘們長得真性感,你就讓兄弟爽一次吧!”騾子一邊把白淑貞按倒在車頭蓋上,一邊笑著央求白胖子道,“夜生活兄弟請你,再說她就要死的人了,我們就讓她臨死前再嘗一嘗男人的滋味吧,嘎嘎……”白淑貞這才明白他們是奉了楊立武的命令殺人滅口的,自己真是低估了那個畜生的狠毒,在四海市橫行霸道無惡不作,但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他會為了一塊玉佩殺人滅口,聽他們的意思恐怕丈夫胡立群也是凶多吉少了,她此時此刻開始後悔沒有去找姐姐白素貞幫忙,以姐夫陸淳風在蘇曼州的身份地位,絕不至於走到這一步,雖然自己考慮到了陸家與楊家的矛盾,也擔心丈夫胡立群與楊立武的許多私下黑幕交易肯定會惹姐姐姐夫生氣,怪只怪自己把楊立武想得太善良了……“求求你們,不要啊,來人啊,救命啊……”白淑貞心裡一直都惴惴不安,丈夫胡立群收藏古董瓷器玉器,她更多的時候跟隨著丈夫做些財務方面的工作,只聽說過黑社會打打殺殺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次因為這樣一件玉器而導致丈夫被綁架,現在居然又要遭遇先奸后殺的慘劇,她真是恐懼到了極點,拚命扭動著頭頸,手腳掙扎著,可是,半夜河畔寂靜無人,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難道自己32年的花信妙齡就要就此結束在這兩個歹徒手下嗎?白淑貞努力的做著最後的掙扎,卻哪裡擺脫的了這個精瘦強幹的騾子。
騾子狠狠抓著白淑貞纖細的胳膊,粗大的黑手、巨大的手指,深深的陷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中。
他另一隻色手抓著她的小腿,只感她小腿上的肌膚就好像絲綢一般柔滑,透著的就是一股舒服的冰涼。
“臭娘們,叫啊叫啊!”騾子掄起蒲扇一般的大手抽了白淑貞兩巴掌,惡狠狠地罵道,“別說這裡荒郊野外河溝里沒有人,就是有人你問問誰敢管我們的閑事?”白胖子眯著小眼睛看見白淑貞兩條肉色透明絲襪包裹下豐滿修長的美腿在車頭蓋上不停地扭動掙扎著,在車燈照射下頻頻走光,他也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使勁拍了拍身旁的手提箱,大聲訓斥著騾子罵道:“騾子,你他媽的麻利點,完了事我們還要回去跟楊總交差呢!回到夜總會有你爽的,何必在這個要死的女人身上折騰呢?”“胖哥,這個良家婦女的貨色在夜總會可是絕對沒有的哦!”騾子死死按住白淑貞的胳膊,將她豐滿柔潤的嬌軀狠狠壓在車頭蓋上,嘎嘎淫笑道,“胖哥,要不要我按住這個娘們,你來打一炮啊?兄弟寧肯喝你的刷鍋水好了,嘎嘎!”“你他媽的快點吧!”胖子不由自主過來按住白淑貞的胳膊。
“哇!胡夫人果然很色啊!看,這裡已經完全濕了!”兩個強壯的男人抓著白淑貞的手腳,任憑白淑貞怎麼使勁掙扎,纖細的腰肢扭成水蛇一樣,也沒辦法逃脫他們的魔掌。
而且因為這種掙扎,再加上胖子和騾子根本不管她有多痛苦多屈辱,她的大腿根部那裡,騾子大手的可怕撫摸變得更加厲害。
再也承受不住的美少婦痛苦的顰著眉頭,感覺自己的眼淚是那麼不爭氣的順著自己的臉龐流下,身子也好似觸電一般,在大腿根部的屈辱猥褻中,她那纖細的腰肢都使勁的向後弓起。
第二章 面具男壞人好好事“嗚……”可憐白淑貞發出著痛苦的哀啼,豐滿的臀部被緊緊壓在轎車上,她痛苦的閉起雙眸,緊咬的芳唇間,吐出著一絲絲微不可聞的呻吟。
而騾子似乎對這一切都沒有聽到一般,他的一隻大手抓著白淑貞的胳膊,另一隻手則是粗暴撕開肉色透明水晶絲襪襠部,拉扯著她那單薄的內褲——雖然這條內褲是白淑貞內衣里最為保守的一條,但實際上股縫那裡的布料最多也不過是兩根手指粗細——在騾子的拉扯下,單薄的藍色絲綢面料變為細細的一絲粗細,深深的陷在兩片大大的屁股間,摩擦著白淑貞嬌嫩的蜜唇。
“嗚……”緊閉著雙眸的白淑貞,強忍著嬌嫩的蜜穴被內褲撕磨的疼癢,那粉嫩的蜜唇,因為丈夫胡立群好久沒有疼愛澆灌而空曠幽怨敏感的蜜穴,不斷的在那根細繩兩側來回滑現。
她那修長的雙腿不堪的顫抖著,即使想合併也沒法併攏。
在騾子成心拉扯著那條內褲向上拽起下,白淑貞承受不住嬌嫩的蜜唇和小穴被內褲來回撕磨的折磨,只好使勁的挺起自己緊繃的小腹,抬起自己大大的屁股。
“喔……”但是那淫靡的,蜜唇好似是吸啜著那根細繩一般的樣子,為了減輕少許疼痛而做的努力,卻使她更像是為了讓人看到她的蜜唇是怎麼被來回撕磨一般,故意的敞開著。
“不……不要……嗚……”可憐的白淑貞痛苦的哀啼著,只感自己那再也不堪受到任何折磨的恥丘,就好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一般。
她心力交瘁,在這痛苦的折磨下,完全放棄了身子的抵抗,但是心裡的羞恥心,還是讓她做著最後的嘗試。
“不要什麼?”騾子戲謔的問道。
“肯定是叫你不要停下來啊!”旁邊的胖子添油加醋的怪叫著笑道。
兩個淫笑的混蛋,環繞在白淑貞嬌美的身子旁,繼續的拉扯著她那單薄的內褲,磨蹭著她的蜜唇。
看著她那雖然年過三十歲,但是外觀來看實際卻還是粉嫩的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