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章瑩瑩送回家去休息之後,才半下午時光,距離晚上與桑雨晨的約會還有好幾個小時。
對於溫素心成熟身體的迷戀,以及那些銷魂蝕骨般的爽快,正應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刺激。
而溫素心並不好過,空曠已久的身體突然遭遇這樣前所未有的愉悅,一個層面是自己的恩人,一個層面又是自己的女婿,讓她是恨也恨不得,愛也愛不得,還不能生氣,不能翻臉,也不忍惱羞成怒,越是深夜越是不由自主的回憶小壞蛋的瘋狂,心底再是幽怨,蜜穴甬道之中仍然情不自禁的濕潤起來,想一想小壞蛋那根粗長堅硬的肉棒,就會情不自禁的流出水來。
昨晚秦羽沒有回來,溫素心不知道小壞蛋是不是因為怕她生氣而不敢回家,內心也是頗為糾結,深夜的時候,外面開始起風了,那些大樹上的葉子竜竜窣窣亂響起來。
窗子沒有關好,打得劈劈啪啪,一陣涼風吹了進來,溫素心裹緊了被子。
“咯,咯、咯、咯”溫素心彷彿聽到門外一陣遲疑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門口走來,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用力緊縮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來,“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著,她覺得整個身體在往下沉。
腳步聲在她門口停了下來,溫素心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開始落到手背上,她聽見自己的牙齒挫得發出了聲音。
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咯吱”門上的引手輕輕地轉了一下,一陣顫抖,抖得從床上坐起來了的溫素心全身的骨頭脫了節似的,她踏到地面上,卻軟得整個人坐到地上去。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對自己這樣喊著,幾次掙扎著,想爬起來去開門,可是她那隻伸出去了的手,抖得太厲害,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舉起一半就軟了下來。
門外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
卻是由近而遠,漸漸消失在窗外的風聲中,溫素心無力地搖了幾下讓她鎖住了的門把,忽然心內一空,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一身癱軟到地板上去。
今天中午,小壞蛋還沒回來吃午飯,直到半下午的時候,他終於回來了,黃曉芙剛出去逛街,秦羽回來了。
兩人躲閃著目光,誰也不好意思看誰。
“鍋里有飯菜,還溫和著呢!”溫素心羞怯怯的低頭說道。
“媽,我吃過了,昨晚我師娘的母親突然病了,師娘又沒在家,送到醫院重症監護室,現在還昏迷著呢!”“哦,那你該幫忙的,一夜沒睡好吧?趕緊上床歇歇去吧!”溫素心理解的說道,說完“上床”兩字,自己又羞個粉面緋紅,慌忙端著洗好的衣服去陽台了。
當秦羽從衛生間泡完尿出來時,他見到了正在陽台晾晒衣服的溫素心,溫素心高舉雙臂,略略地踮起腳尖,這使她的腰身伸展得很長,一個豐腴滾圓的屁股更是高翹起來。
滿天烏雲早就散去,斜陽照射之下,她穿著家常的睡衣褲,白色的底上印著大大小小的花朵,色彩濃烈使人眼前一亮。
她把衣服晾上衣架,還特別地沿了衣縫掐過來,掐過來,使勁地一抻。
這如同洪水即將崩潰河堤時的熱流,使他情難自禁地摟住了溫素心的身體。
秦羽將雙手猛地從她後面摟住了她的柔腰,他想表現得若無其事一點,溫素心一慌一驚來不及發出聲來,只覺得一股極酸的草莓汁在舌尖瀰漫開來,真令人反胃。
溫素心直起身子同時扭動身體想掙脫了他的雙手。
他窮追不捨地緊摟住她,溫素心沒有再驚呼,只是身體泥塑一般固定了,長長的眼睫毛則在微微顫動。
這一刻里,兩人的身子抖顫了,而且誰也沒再說話。
秦羽的手探進了她的褲里撫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過她的肉體進入到她的腹內,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身上的睡衣錯亂,一邊的肩帶滑落,胸前隆起的兩坨肉峰,能清楚地見到峰上尖硬了兩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著。
他手腳慌亂地將她的褲子褪下,就見一叢烏黑茁壯的陰毛火焰般地四處迸射,隱藏著的那兩張肉片鼓脹微啟,涔涔地流淌著乳白的液汁。
他像剝蔥白一般除去了她的長褲,兩截裸露的大腿便顯得如剛出水的藕節嫩白晶瑩,他要褪去她的內褲。
溫素心說:“要死啦。
曉芙眼看就回來了。
”“我不管。
”秦羽猛地一拽,他顯得有些粗暴和野蠻。
他從後面把著那根陽具,往上一挑一刺便插進了溫素心的陰戶,事情進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溫素心的手還高高地舉著緊抓住懸挂的晒衣架。
大男孩粗魯地扯過她的雙腿立於地上,就將他那根粗碩的陽具挑刺進去,已經荒蕪多年的陰道僅僅是前天那一次開發無異於杯水車薪,如今讓他猛地一插,溫素心仍然覺得有些脹痛,不禁輕聲呼叫了起來,不自覺地屁股往後一挪,那根東西就脫掉下來,龜頭上沾滿了淋淋的水跡。
“啊……”幽怨的肉壁再次被巨大的肉棒擴張開,飽滿的充實感讓溫素心身體舒暢無比。
昨天小壞蛋徹夜未歸,帶給她的是無盡的空虛。
此時此刻粗壯的肉棒所給與的飽滿和充實,讓她瞬間情不自禁。
陰莖輕鬆的整根沒入,肉壁的本能擠壓著棒身。
下體的滿脹感是溫素心從未曾在亡夫身上體會過的,曉芙她爸的肉棒比秦羽的略短且細小,而秦羽每每插入,都會頂到花心。
一開始微痛的感到不適應,就象陰核第一次被撥到產生刺痛的刮癢一樣,會逐漸變成酥麻的快感,在深處激起洶湧的波濤,來回翻騰。
秦羽不依不饒,再次擴張開她的大腿,沉沉實實地重壓下去,沒容她再次挪動,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動,一陣入心入肺的快感隨即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銀泄地般無孔不入,她感到就連頭髮梢也跟著歡快的顫動。
她愜意地閉著了眼睛,由著這小壞蛋在她陰道裡面左衝右突、輕抽緩送,牙齒死命咬著嘴唇卻也壓抑不住低聲呻吟不由自主的叫出,一個頭顱左右搖晃著,帶動那頭黑髮如綢緞一般來回擺動。
第七百二十四章 溫素心(二)他壓著她的後背,溫素心整個身體的重量支在一對肘彎上,陽台窗檯的欄杆硌痛了她。
他狂暴地縱送起來,就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慾的雄獸,一時他黝黑粗碩的陽具和溫素心白皙的屁股粉紅的肉唇混然交錯糾纏蜷伏,他粗重喘聲和溫素心喉嚨深處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強倏弱。
因為時間過於局促,加上大白天樓底下人來人往,他們一邊監視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迫不及待地像交歡的野狗那樣,全無羞恥地連在了一起,溫素心感到了罪孽。
可這罪孽是那樣的挑起了她的慾望,那樣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
當她的陰道漸漸地適應了那根粗碩的陽具,而且在他瘋狂有力的衝擊中產生了快感時,什麼犯罪,什麼不應該,什麼造孽,便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歡樂,歡樂的激動,歡樂的痛苦,歡樂的驚懼。
他們最初的感覺是恐懼,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懼。
少不更事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懼的,而徐娘半老的她已經過了不惑之年,則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懼。
當恐懼消失了的以後,他們竟還有些遺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
無論是青春發育期的他,還是過了不惑之年的她,都永遠的記著在那恐懼的顫動里的性交,是何等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