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瑜咬著嘴唇,恨恨的說道:“可,可你也不該,不該……”竟是不下去了。
“不就開了你的菊花嗎?有什麼開不了口的。
都是夫妻了,偶爾玩些新鮮才過癮嘛。
只不過,實在想不到昔日的冷美人,竟有一朵如此美妙的菊花,實在是意想不到啊。
”韓星心中想著,卻是沒敢說出來,若真是說出來,只怕傅君瑜真地是拔劍砍他了。
傅君瑜臉色乍紅乍白,韓星看著她有種暴走的衝動。
也不說話,良久,傅君瑜方才平靜下來,她咬著牙。
心中暗自惱怒:“都是你這個混蛋,本來只是想普通歡好一次,卻忽然一聲不響就插了自己的菊門,都幾天了,現在那裡還隱隱作痛。
雖然那滋味好像也不錯,哎呀……我都在想什麼啊,羞死人了。
” 冷哼一聲,傅君瑜也不說話,只是低頭吃著菜肴,兩人各自無語。
第250章 此間正是中午時分,吃飯的人頗多,這清風客棧是平壤有名的酒樓,三教九流之徒甚多,消息也是甚多,自不免一番高談闊論。
“你們可知道這幾天發生地事情?”白衣的青年用漢語說道,他相貌英俊,顧盼間總有種迷人的風采,此刻一臉神秘的模樣,確實是引人注目,他身邊地同伴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是挑了平壤八個幫派的神秘男人?” 白衣青年點點頭,說道:“可不是那個男人!” 他同伴嗤笑道:“這消息早已經傳得滿城風雨,現在不說是江湖中人,就是普通百姓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了,你如今才說,不免有些遲了!” 大堂之中的其他人早已經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他們均是知道這兩人所說地事情,就在這三天前,雨夜朦朧,平壤城南最強的三個幫派之一出雲幫一夜之間被一人屠殺殆盡,那一夜,出雲幫的駐地慘叫聲傳了整整一夜,讓附近的百姓膽戰心驚了一個晚上,到了天明時分,方才有人敢出門看看,而看到地景象讓所有人的心驚不已。
整個出雲幫上下沒有一人是生還的,而出雲幫幫主李勝雞被吊死在大門之前,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讓人感到一陣頭皮發麻,而在李勝雞身邊,一道戰書鮮血淋漓地寫著:“明晚子時,猛虎幫!” 次日子時,嚴陣以待地猛虎幫迎來了血洗出雲幫地敵人,附近觀戰地也有甚多,那是一個年輕的青衣男子,他地面孔掩在陰影之中,看不清楚,只是看到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嘲笑著所有人一般。
一人一刀,血洗了整個猛虎幫,猛虎幫幫主,號稱“猛虎”的安蒸懸被一招斬殺,那男子而後留下了戰書,明日同樣時間,是城南三大幫最後的鷹幫。
而當時還有平壤的城衛軍在此,那人一人一刀,身法飄忽,在數百城衛軍包圍之下,一人斬殺了數十人,從容離去。
同日,鷹幫幫主,人稱“鐵爪飛鷹”的金日起被打斷雙臂,被吊死在城門前,而前來助拳的平壤乃至於高麗武林赫赫有名的用刀好手“快刀客”金朝石被一刀斬殺,他的佩刀正是插在自己的胸前,而那青衣男子冷笑留書,狂言挑戰高麗高手,而當時城門軍布置的弓箭手卻是在此人輕功之下無所用處,讓他再次從容離開。
三日,平壤城南,那青衣男子一人一刀,殺盡平壤不遠郡縣趕來的武林高手三十一人,這些高手頭顱被堆積成壘,有若京觀。
高麗有名的凈業禪師孤身入平壤,挑戰青衣男子。
凈業禪師潛修佛學多年,武功精深無比,一身武藝出神入化,子時。
青衣男子到來,依然是一人一刀,踏著夜色而來。
凈業禪師手執金剛羅漢手杖,行伏魔金剛之行。
只是可惜三十招之內被斬殺當場,屍體被剝光吊在城門前,屍身上鮮血淋漓,直書:“傅采林后,高麗無人矣!” 短短三日之間。
這個青衣神秘男子在高麗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從平壤三大幫派被屠殺開始,到高麗武林高手趕來。
意圖挽回高麗顏面。
可惜一一被斬殺。
而這個青衣男子高麗人咬牙切齒,當然也是恐懼不已。
青衣男子一人一刀,斬殺高麗高手數十,其中白雲道場的陰銀笑、“藏刀客”。
凈業禪師更是高麗江湖的佼者,這樣的戰績讓人無不心寒,這些事情,早已經在高麗穿得沸沸揚揚,讓整個平壤都沸騰起來,紛紛猜測著那個男人是什麼人? 白衣青年笑道:“雖是如此,但是大家知道的多是道聽途說,其中有些事情或者不知道!” 那大漢倒是來了興緻他同伴比起他還要高上一個頭,幾乎近丈,強壯無比,讓人覺得深刻地壓迫感,大漢雖是放低聲音,但是悶悶的聲音依然是讓周圍的人都聽到:“哦?莫非是有什麼內幕不成?” 大堂之中其他人也是好奇不已,韓星聽著兩人說話,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傅君瑜卻面色一苦然後白了韓星一眼,旁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知道他們所談論的男子便是在眼前,正是悠閑萬分地喝著酒,她當然知道所謂的內幕了。
這話也是道出了其他人的心思,只聽到那個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說道:“可不是有內幕,三天前,那個青衣男子在這間酒樓喝酒,同桌的還有一個美貌女子,之後被那三個幫派的人盯上了,那些人可不知道題上了鐵板,以至於連累幫派!” 白衣青年喝了杯酒,那大漢說道:“你如何知道?” 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說道:“那天我正好在此,可是看著那幾個大漢跟隨那人出去地,我見同為漢人,也就想要幫他一把,沒想到只是見到那八人的屍體,均是被同一個位置一刀斬殺,當真是了不得!” “嘖嘖,如此被滅派,這三個幫派也當真是倒霉透頂,不過,猛虎幫那三個幫派也就算了,後來那些什麼道場的又是怎麼回事?”大漢嗡聲說道。
白衣青年笑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他既然是中原人,當年羅剎女南下中原攪風攪雨,視中原武林如無物,如今這人可能是報復吧!” 這也是最好可能的事情了。
只不過,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口中那個人已經把羅剎女給娶了。
“嘿嘿,這般么?這倒是有趣!”大漢笑道,與白衣青年一同笑起來,兩人覺得好笑,旁人卻是沒有這般想,那個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說道:“那人每次挑完之後,都會留下戰術,更是言明高麗無人,可不是報復是什麼人?” 那大漢聽罷,哈哈大笑,撫掌大笑,說道:“哈哈哈,老子聽說當年那個什麼羅剎妖女到中原挑場子,囂張萬分,心中不爽之極,沒想到今日有人挑了高麗地場子,哈哈,高麗不過如此,這話說得當真是大快人心!” 那大漢復又笑道:“這些人也是無用,被我們中原好漢一人敗盡,真如那好漢所料,傅采林后高麗無人矣。
” “可不是么,那個傅采林臨終前還不是把他三個貌美如花的徒弟嫁給一個漢人了,想來他也是看出高麗沒有人能襯得起他的徒弟吧。
”白衣青年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