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的陽具讓孫倩肉洞里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他奮力地地那兒橫衝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孫倩穿透,又見孫倩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情慾愈加淫熾。
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上挑下壓,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會,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隨著他的蠕動又揮灑在孫倩的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著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暢快無比。
再看胯下的孫倩,只見她雙眉緊鎖,一個身子隨著他的抽送顫慄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糊不清讓小北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那裡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她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著小北的屁股。
這時的小北已扒壓在她的身上,腹臍相對著,兩雙大腿緊纏著,那粗碩的陽具像鐵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縫間研墨一樣地磨動著。
孫倩像從萬丈高峰巔處欲下跌,一顆心懸挂著沒了著落,只感到從子宮深處有一股東西緩慢地流滲而出,整個身子就像剔去了骨頭般發軟,想再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一番交歡,男人如此的情慾高漲,是孫倩從沒經歷過的,在她來說可謂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從沙發上翻到地毯上。
從客廳又折騰到了睡房裡,從孫倩和家明睡覺的大床上翻來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敗,正在張狂之際,小北雙手把定她那一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將嘴唇壓向了她,他們口口相接,兩條舌頭絞來絞去,互相徵逐,兩隻手卻也不閑著,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孫倩要脫下身上僅有的絲襪和內褲,他也不讓,還讓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體趴向卧室里的陽台上,然後,從她的背後狂插進去,孫倩雙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攔桿上,一頭亂髮在風中飄拂,蓬蓬勃勃如燃燒的紅色的火焰。
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孩子正歡聲笑語地玩耍著一隻皮球,他們的大人正悠然閒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來了,正跟著另一位高聲討論著市場的價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經瀉出了精液,也許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孫倩的體內噴射。
反正只覺得胯間那東西疲了軟了,只要他再奮力拖為,竟硬挺挺地聳立在她的裡面,孫倩的絲襪、內褲已盡濕透,茸茸的毛髮沾滿漿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陣急促的縱送,孫倩嬌聲屢轉,哼吭著低吟著像是在嘆氣,臉上紅暈纏繞,一雙汪汪的眼睛艷態流露,說不盡的騷浪,只是礙於是在陽台上,末敢高聲喊叫。
就在小北跟孫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雲覆雨的時候,在酒店裡的鳳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卻借著酒醉糾纏不休。
她經不住家明的渾鬧,只得把粉妝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懷裡,家明脫她褲子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力氣,其實鳳枝心裡也正燃燒著熾熾的情慾,而且對於家明,她的內心深處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從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覺得教師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沒想到私底下,家明卻對她如此迷戀、如此張狂,也許她心目中的男人該是他那樣的,舉止斯文,談吐風趣,也就沒做出拒絕,反而有點喜歡他那樣,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順從地讓他連同內褲都脫下。
家明沒等把她的褲子褪盡,不禁眼前一亮,鳳枝的體毛濃密烏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膩滑,他將手掌捂到那一處,無奈鳳枝卻把兩腿梳攏得緊緊的,就用手指挖著,那道濕漉漉的肉縫,卻合得嚴密,讓他挖不著穴洞。
那手指不著邊際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著急地吭哼著,鳳枝見他搖頭晃耳的樣子,極像飢餓了的嬰孩尋不著乳頭似的,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傻瓜,人家的褲子沒脫盡,怎張得開腿來。
”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褲子纏在膝蓋下,不是將一雙腳都縛了。
鳳枝就把褲子褪了,自顧到了包廂里的沙發上,一雙玉腿大張著,家明目瞪得似鈴鐺般,隱約見在亂草叢中那穴孔,又把手掰開了肉縫細覷,裡面紅艷艷、水濃濃,那細縫頂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
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脫著自己的褲帶,鳳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樣,一下就捻著了他的那東西,搖了兩搖,那傢伙倏然猛漲,又粗又長,堅硬得如同鐵杵。
她在那鐵杵上撫來摩去,拿捻著一時興起,把自己的那張粉臉也挨了去,吐出了舌頭,從上而下,吮來咂去,惹弄著那傢伙紅燦燦的,活像一個漲紅了臉的小和尚。
家明見鳳枝那付浪蕩的樣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那傢伙直抵到她那叢亂草中,再一聳屁股,一下就盡根而盡,隨即來來往往,快似閃電疾如流星一樣地抽送急驟,把鳳枝半斜的沙發搖晃得忽前忽後,叱叱的作響。
鳳枝一經瘋狂起來,比孫倩更加放蕩,她咬牙切齒,雙手抱定著自個的屁股,幫襯著奮起迎湊,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陰毛,滲流著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
只一會功夫,她便覺得情軟心怯,雙腿踢蹭的頻率便漸次減緩,最後便高高舉起如同舉起兩株雪白豐滿的軟體植株,枝葉婆挲,春色旖旎。
家明也如同置身於紅色的漿汁里,覺得自己血脈賁張,心臟狂跳,呼吸不暢,渾身緊張難過的近乎窒息。
紅色的波浪一浪接著一浪劈頭蓋腦的壓向他,讓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於昏迷。
最後。
他像攫住被卡著了的排水閘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洶湧的激流排閘而出,激石而鳴,其聲似琴,一彎九曲,傍山依勢,歡快地湍流而去。
他整個身心像被拋射如一滴水珠,直上雲宵,被白熱的太陽頃刻之間烤乾,化成白霧,化成纖雲,飄然而沒。
鳳枝是等到吃午飯的時候才回孫倩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個人先回去,自己卻不知跑那了。
鳳枝知他做賊心虛,這樣也好,免得讓孫倩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著車回去的,小北跟孫倩已在吃午飯,孫倩就招呼著:“怎才回來,我們都等不及了。
”飯卓上很豐盛,有清蒸的龍蝦、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鱉熬雞湯,那鱉頭還伸出湯碗,像極了男人探出褲襠的那東西。
孫倩是重新粉妝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個白皙豐盈的肩膀都毫無保留地裸了出來,下面卻是緊身的短裙,從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紅色,連那絲襪也是紅色的,還有紅皮鞋。
她那頭髮是玫瑰的紅色,臉上是喝了酒的醉紅,油潤腥紅的嘴唇,那灼灼的紅色一路摧枯拉朽,讓人感到熱情四射、妖艷盪魄。
小北也穿著短袖的襯衫,西褲,看出他們已喝了多時,喝多了酒的小北並不臉紅,而是滲白泛青。
鳳枝急著在衛生間里洗漱了一陣,穿著的卻是孫倩的睡裙,只有兩根細細的肩帶,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窩。
因為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虛,對小北加倍的親近體貼:“別再喝了。
”“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個。
”孫倩正挾著一片鮑魚,只管對著那肥美的一片微笑。
說著又抄起了酒杯,又對著那玻璃杯怔怔的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