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 第154節

二人睡了一會,醒來,秀娟摟著富康道:“少爺,你肏得我真舒服,以後可不能把人家給忘哩。
”富康撫著其奶子道;“哪會哩。
”秀娟又撒嬌道:“還說不會哩,夜夜與夫人大弄,把奴涼在一邊,難過死了。
”富康笑道:“以後我四人睡在一起,,同床共享,如何?”秀娟笑道:“那才好哩”二人四臂緊纏,親嘴咂舌一番。
良久,方才起身穿衣,散去,不題。
自此,富康與寒玉,乾娘,秀娟大鋪共枕,日夜享受魚水之歡,好不快活。
再說洪生,因嫌春月牝戶闊綽,遂時時冷待她,常與粉月、紅月二妹交歡取樂,春月心裡甚是難過,春意難消,卧於床,不思飲食,因思洪生,漸至生病。
正逢洪生回來,趁至春月卧榻,揭起錦帳,春月看見忙道:“郎君,我與你一會,令人時刻忘不下,朝夕思慕,致成此症,今若不至,奴死於泉下矣。
快快上了,以消渴念,解救奴命。
”洪生難卻其情,就掩樓門,解衣就枕。
春月如餓虎得食,久病逢丹,忙忙高舉金蓬,兩分玉股,洪生那膫物堅巨,插入春月屄內,春月將情穴相迎!遍身津液,渴龍得水,旱禾遇霖。
洪生恐春月病體難當,不敢縱興,略施其功,以泄春月之欲,誰知春月病本因相思,妙藥無如比交媾,被洪生把塵柄微微相攻,春月身體難熬,體內津液涓涓,春月情急,口中叫道:“你乃救相思的靈丹,除疾病的仙露,意欲大站一場,莫輕了事,郎君甚懼奴恙,此症即此所致,今已除去八九,重圍已被攻擊而破,吾無患負,可任力衝突。
使吾解其渴,何必畏縮如此。
” 洪生聞言,又相送良久,方知春月無妨,淫興遂狂,運其靈機,鎖進縮出,上拱下縮,不計數下。
春月迎湊接,迎上萬回,春月情止興盡,精神百倍,相抱而卧至明。
春月離枕濃妝,病消卻,姿容尚弱,勉強梳妝,終是力怯,洪生整食櫛泳,春月歡笑病去身安,娟語淫言,溫存美意,恐洪生離去,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有情人終將美事成 詩曰: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情作連理枝; 享盡人間風月事,不羨天上活神仙。
話說春月病去身安,娟語淫言,溫存美意,恐洪生離去,洪生坐下,春月坐於膝上,同厄共聲,情熾淫焰,掀裙褪褲,蹲坐無休,翕扣搖動。
春月遍體酥麻,不知春從何至,肢疏如綿,春月立身,洪生收手,各掩掌裙。
春月對洪生說道:“郎君,粉月、紅月二妹,對你痴情一片,我與你本為夫妻,若要共享天倫之樂,不如納她二人為妾。
”洪生聞言,大喜,忙道:“正合吾意,難得夫人有此番好意,只是虧了夫人,與我不忍。
”春月說道:“她二人乃我親妹,你與她們相好,我自然歡喜,但亦不能將奴忘卻。
”洪生道:“娘子說的是,我待人——如是,不會偏愛,請娘子放心。
”春月道:“我放心便是,這事得早辦,明兒我須去操辦此事。
”洪生笑道:“好好,擇個黃道吉日,歡喜一下,以示眾人。
”洪生一把摟過春月,在那香腮上咂了幾口,道:“我的好娘子,難為妳了,又讓妳操心。
”說罷,狠親起來,不覺興動,緊摟著春月,又道:“我要妳美一回。
”春月亦不言語,癱在他懷裡,一動亦不動,俟那洪生撫慰。
洪生用手在身上摸捏,弄得春月春心萌動,慾火焚身,牝中癢騷無比。
春月卸去衣服,露出滑潤的肌膚來,真如羊脂一般可愛。
那兩座高聳的肉峰,高挺柔韌,看那胯下,真如一個饅頭兒,圓圓突起,間夾著一細縫兒,鮮嫩紅潤。
在縫兒尾處掛著一滴水珠兒,珍珠一般。
洪生見此,淫慾頓起塵柄堅挺,遂卸春月衣褲,春月早已卧於春凳上了。
掰開兩腿妙物顯露,洪生提其玉腿,照誰了妙處一頂,頓使沒根。
一陣狂風驟雨,一降氣喘噓噓。
約莫過了二個時辰,洪生體力漸衰,便身卧於春凳上,春月坐洪生身上,讓牝戶湊著塵柄,將身一扭,不覺盡根沒腦,春月又擺動腰肢,弄得洪生滿身酥快,好不快活。
又弄有兩千多回,方才對泄。
雲收雨停之後,二人歇息了一陣,方才各行其事。
再說春月把洪生納小妾一事說與粉月、紅月二妹,二人大喜,滿口笞應。
中秋佳節,花好月圓,乃洪生納妾的良辰。
眾人滿座,禮儀完畢,便上席桌,眾賓列坐席已上畢。
席上列的是山中麂鹿,雲中雁,水底多檻內豚,緊煮內膻,慢燒難鵪,四時果品,山珍海昧,件件皆備,正是佳釀滿基欽瓊人,餚佳雅客蓬萊。
歌呦呦之句,誦蓼蓼之詞樂奏宮袖。
曲唱行雲,粉月、紅月二人不停斟灑,供筋奉餚,洪生持杯近口,富康、春月、寒玉,長媽媽俱各歡飲,杯未磬,而五觥又至,侍人才子,推杯換盞,笑語相和,猜拳擲令,紅月、粉月二人,共唱鶯鶯自赴佳期,真是個詞出佳人,洪生稱羨,眾人齊呼好,春月三姐等舉杯而飲,又唱出俏張生牆角會,三人共和之戲來。
二美同調,單遏行,巨螺翻復,食品筋忙,日向午坐席,歡飲更闌,紅燭高燒於銀台,更箭已滅於銅壺,眾人移步下樓,仁立院階迎涼風,邀皎月。
月出佳人,正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三更時分,從人散去。
洪生歡欣來至洞房,春月三姐妹已坐床等候。
秀梅又拿來美酒,斟了四杯。
四人舉杯同慶同賀,酒下肚內。
三姊妹粉面紅暈,好似三朵笑開的桃花,美艷動人。
洪生抱過紅月,在那紅燙的面頰上,輕輕吮了幾口,又咂其香腮,又親其粉頸。
親熱了一陣,洪生按捺不住,騷發發的春心,塵柄直挺挺豎起。
春月卸去他衣,粉月自己褪了精光,洪生便提起粉月兩腿,抽送起來,春月已除去了衣服,與紅月摟在一起,研研擦擦,哼哼唧唧。
大約弄了一個時辰,粉月便丟了。
洪生便又摟過紅月,放在床上,分開兩腿肆意弄了起來。
弄得紅月咿咿呀呀哼個不停,足足有三千多回,紅月丟了陰精,方才放了。
洪生又摟過春月,順勢仰在床上,塵柄豎立,春月騎在身上,將屄穴兒對準,又樁了起來,不時把腰肢亂擺,又弄有一個多時辰,二人方才對泄。
遂四人相擁抱,美美睡去。
回頭再說富康,日夜與寒玉,長媽媽歡愛,亦甚是快活,不料,長媽媽來此剛滿三月,突暴病而亡。
時年三十三歲,富康、寒玉好不傷感,擇地葬了,日後便與寒玉恩愛過活,亦算快活。
從此,洪生與春月三姐妹倍加恩愛,富康與寒玉亦是相愛。
書說至此,便算結了。
人間男歡女愛,莫過於此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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