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 第148節

卻聽長媽媽說道:“乾兒要謝,晚上好好待候老娘則中了。
” 言罷,嘻嘻一笑,輕輕卸去衣服,露出雪白如玉肌膚。
這長媽媽實為妓母,年紀只不過三十歲出頭,早年落入紅塵,生性風流,長得頗有幾分姿色,乃風月場上高手,甚精房術。
她玉體光滑如脂,紅白爭妍,無不可意,她那桃腮粉頸,酥乳細腰,烏髮雪股,春彎妙化,件件絕佳。
真箇驚人刮目,意滿心迷。
富康看罷,不覺慾火上身,塵柄高豎。
不由分說,一把摟過乾娘,於那柔膩的肌膚上摩撫起來。
乾娘開口道:“乾兒寶貝,我聞得你年紀雖小,卻倒有本事,與我弄個高低罷。
” 富康脹得臉頰紅燙,一個勁兒吃其奶頭,道:“領教。
” 乾娘雙手捂其塵柄,又以唾抹之,又從首頸至根時捏時點,弄得塵柄速膨快長,頭若鵝蛋。
青筋暴突,又似盤龍繞柱。
面紅莖白,筋青毛黑,一巔一巔,似醉漢搖身。
富康用力既吸乳兒,奶子雪白碩大,似那滾動的棉花團。
再去摸那臍下三寸下,肥厚膩脂,粉白無毫,那縫兒彎長,唇片高突,縫深無比,積水汪汪。
用指觸之,水乘勢而淌,片刻打濕手臂。
分開縫兒,另眼又看,又似群花爭艷,紅艷艷一片,身若其中,妙不可言。
富康情興難耐,翻身跨上,照準了風流孔洞,一頂,便連根搠了進去,覺其內熱似火,不緊不松。
甚是有趣。
便著實弄了起來。
乾娘畢竟是紅塵老將,久經風雨,即是富康大抽大送,她亦不覺一絲痛疼,倒覺奇癢無比,難殺其癢。
遂對富康叫道:“乾兒,你有本事,只管狠命的弄,要是能把老娘的花心搗爛,那才好哩。
” 富康一邊用力亂頂,一邊道:“乾娘,妳的穴兒又緊又暖,熱水又多,象處女一樣,肏起來真是舒服。
” 乾娘把肥臀亂顛,柳腰亂擺。
又說道:“乾兒心肝,你本錢又大,又會龍陽工夫,又經我一弄,又粗又長,又堅又硬,真乃稀世珍寶。
遭此一肏,戶內滿滿,爽快無比,今生足矣。
” 富康道:“乾娘如此快活,我便狠弄,一則報答妳老,二則我亦圖個快活。
” 富康言罷,把乾娘白生生的腿,一掰兩開,兩手兩支金蓮,又說:“乾娘,我與妳弄個老漢推車吧,要狠狠肏妳一回。
” 一頭那塵柄直挺挺的,禿地一聲,就肏進去了。
緊抽送送,百十回合,抽得乾娘哼哼唧唧。
百般亂叫。
寒玉見這般光景,哪裡熬得住了。
覺得戶內如千隻螞蟻在爬,鑽得癢不可當。
坐亦不是,立亦不是。
遂想起乾娘給的金丹,忙取出,放入戶中,只聽叱叱響叫,渾身都被酥了。
寒玉忙把雙腿合攏,捺定擠緊,那物滿戶亂滾亂響,鑽拱得渾身顫粟,不由人了。
遍體酸暢,口中亂哼,心滿意足。
富康大戰乾娘三個多時辰,漸覺體力不支,乾娘把臀兒狂擺,稍一肉緊,富康身子一麻,泄了。
塵柄滑出,低垂變小,渾身癱軟無力。
乾娘見此,忙手捂玉莖,捏捏按按,研研擦擦,三下兩下,便把塵柄弄活了,頭破皮而出,抖了兩抖,眨眼之間,便成了一根小鐵杵。
乾娘翻身即上,一下樁進,連連聳了起來,又把身子前後左右擺動,不惜把個小鐵杵折斷,狂盪至極,乾娘恨不得連卵袋都吃了。
戶內響聲一片,咕咕作響。
時有氣泡冒出,淫水四濺,順塵柄流下,把富康下身打濕了一片。
一摸,滑膩無比,如鼻涕一般。
富康打趣道:“乾娘,妳水多矣,把我肚皮都澆透了。
浪的可凶哩。
” 乾娘一頭用勁打樁,一面說道:“老娘好久沒痛快過哩。
今與你歡愛,你又標緻,能幹,我豈有不浪之理?” 富康又道:“乾娘不虧是紅塵老將,極會恣情。
下下著在實處,弄得我四肢酥軟,魂不附體。
可謂爽利之極。
” 富康言訖,見寒玉在旁呀呀直叫,似爽至極點,又似痛苦不堪。
便對乾娘道:“乾娘,兒為妳,可虧了寒玉,看她那難受樣,可憐之至。
” 乾娘大笑道:“傻兒,她那是爽的叫哩。
那金丹放入體內,恰似巨大塵柄,震之癢處,遍體酥爽。
敢與你那活寶比美。
” 二人一陣大笑。
欲知后一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夢影夢幻好事成真 詩曰: 從此風流別有名,情隨春浪雲難平; 遙知小閣還斜照,更綺木欄往日明。
話說富康與乾娘談及寒玉,言罷,一陣大笑。
誰料開心之處,二人都覺一陣酥軟,對泄不止。
至此方雲收雨散。
寒玉亦消受了。
將身子覆睡,金丹溜到了席上。
三人癱在一處,昏昏睡去。
不題。
話說富康有了寒玉。
乾娘之後,便冷落了雪萍。
這晚。
雪萍孤獨守空房,早早睡去。
剛即入睡,正在朦朧之際,只見一美男子走到床前,手指著雪萍,說道:“娘子孤身一人,空房難熬,我來陪陪娘子。
” 說罷,那人寬衣解帶,鑽進被窩,與雪萍交媾起來。
二人你親我愛,如魚得水,似膠投漆。
那美男子緊緊把雪萍摟在懷裡親嘴,氣喘吁吁向雪萍道:“娘子這般貌美,令夫卻如此冷落。
不知為何?” 雪萍說遭:“我家官人,進京城得高術,我吃它不消,遂不合他意。
故冷落了奴。
” 那美男子道:“此事不難,我陪娘子干一回。
我將泄涼精,妳屄穴遇冷,必將便可緊矣。
半個時刻內,再有他人弄,必將永固。
雪萍道:“既如此。
那就任隨郎君吧。
” 言畢,雪萍掰開兩腿,那人舉槍便刺。
又摟著雪萍親嘴咂舌,下邊加力頂送。
抽夠約二百多下,抽得雪萍百班嬌態俱獻出,覺得屄內空空,熱暖無比。
幹了良久,那人泄出一股涼精,冰涼透骨,若似一塊寒冰,屄內緊收。
雪萍一驚,醒來摸摸下邊,卻濕了一片。
方知才是一場夢。
雪萍全無了睡意,渾身燥熱難當,牝中癢得難忍。
如熱磚上的螞蟻,無法安寧。
正在雪萍渴想之時,忽地聽到一人低低說道:“娘孑想些什麼?” 那人一頭說一頭已把塵柄遞在雪萍手中,亦不知他是何人,竟不多想,急急扶住塵柄,往屄里就放,那人趁著她那一插,便往前一溱,就進去了。
隨即摟著雪萍親嘴,乾柴烈火,欲退不能,想舍不肯舍。
只得桃代李僵,任他插送。
那人開始性急,一陣猛抽狂頂。
雪萍覺得屄內隱隱作痛。
后抽得屄內闊綽,約莫又有百十多下,便不覺疼,只是著癢欲鑽心,就有無限騷狀出來了,便摟著那人的頸兒親嘴。
月光之下,照著那人的臉兒,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問道:“誰膽子恁般大?” 那人道:“是奴才楊三。
奶奶饒了我罷。
” 這家佣楊三,年紀亦不過二十五六,長得細皮嫩肉,粉面俊俏。
只是老實忠厚。
楊三今晚餵了馬草,路經雪萍室外,聽得內有哼哼唧唧之聲,大人又不在,便覺奇怪。
遂去推門,門竟開了。
見雪萍光著身子卧在床上,手在身上撫來弄去,哼哼呀呀。
遂色膽包天,走上前,卸了衣服,不管生熟,便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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