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生答道:“今效鸞鳳,必光前袷,后侍奉高堂多蒙垂愛,感激不忘。
” 何氏命畢,請二人各飲之杯。
春月降霞滿面,低首視胸,洪生紅光盈盈吊笑燈前,何氏命秀梅賀春月酒,送於內房,以便二人暢敘談心,何氏送洪生入繡房,自退出,春月隨後進閨,情興如熾,秀梅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洪生將春月摟抱懷中,見窈窕玉質,嬌羞柔媚,解春月香羅帶,除去翠環寶釵,卸了光身赤體,斜倚枕上,春月無奈,又驚又愛,只見檀口溫香腮,半推半就,憑他塵柄刺花蕊。
洪生今日見了這般美人。
不覺心動,故淫興火熾,厥物逗捏提,遂脫去自己衣服,露出九寸多長的塵柄來,春月微睜鳳眼一瞅,偌大的一件寶貝,不覺害怕起來,洪生分開她那白生生的兩腿,往裡瞧去,見那高堆堆,壯鼓鼓,紫艷艷,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一條縫兒,煞是可愛。
洪生遂將春月金篷兩分於肩上,塵柄硬進牝戶。
春月難受,呻吟哈嗟,忙呼痛疼,洪生奮力抽疊莽進,不顧嬌花嫩蕊,哪管摧殘玉質,春月受苦不堪,哀求道:“吾郎慢些,容奴稍寬免其縱提,若再鼓餘勇,奴不能忍也。
” 洪生酒後,並無惜玉憐香之心,暗道:“趁此初逢,與她下些利害,日後亦可盡興歡狎。
旋即,放去狂情,加些龍陽的工夫,下面萬不能支,聲聲哀求,苦苦哀憐,上面視若不聞,急急渾投,重重狠實,把個肢嫩玉體,未遭閃寸的嬈人,纏人鴛紳,弄得月缺花殘,粉腮蜂黃,猩紅涓涓,喘聲喃喃。
弄有一個時辰,春月微覺屄內滑潤,漸感舒服,春月暗想道:“先前苦楚,此刻到底美多苦少,屄內美津津,有爽利味兒。
” 遂口中緩緩將有淫語,洪生將動兵驍,想牝初狎之時,緊緊滯扣,這次液粘滑軟,遂無暢快,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樂事,暢快無可言也! 在上的漸覺少允,竟不知已物中合,而反增春月牝大,亦不完局,春月這回知味,恨是初微淫心將萌之時,猶不敢放情縱意,故而自已暗恨道:“狠心種,何不將初交之力,用在我這得意之時。
” 洪生見春月嘗了甜頭,癮兒更大,遂決心要把她制服,順手從枕下取出備用藥丹,一口吃下,漸覺塵柄堅挺,渾身力大無比,春月一見,大驚,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歡聲騷惹丫頭心慌 詩曰: 不巫山留夜夢,怎知神女仕朝方。
話說洪生取出一粒壯陽神丹,吃下,漸覺塵柄堅挺,渾身力大無比,春月一見,大驚,但見: 長有徑尺,大有一圍,數條筋突起,伊似蚓攢,一直豎著,宛如鴨蛋,顛了又顛,猶如醉漢搖身。
那搖擺不止的醉漢在隆突的內縫岩上,靠了靠,忽聽嗤地一聲,撞了進去,肉縫裡空曠無野,熱水股股,真是個洗浴的好去處,也許醉漢進得太猛,濺出了水花,-打濕了縫沿,真可算是一處妙境。
洪生把塵柄進人一半,覺得夾得不甚緊,裡面面仍然寬廣,卻熱得像一團火,又用力一頂,又肏進了兩寸,隨即便開始抽送起來,不顧春月死活,抽得哼哼直叫。
春月初次破身,慢抽慢送,還經得起風雨,可洪生吃了壯陽神丹,體力倍增,狂風驟雨,更是銳不可擋,這一陣猛抽,直搗花心,痛及心臟,洪生之塵柄,如同發征的猛獸,在陰戶內到處亂撞,撞得內璧動蕩,幾欲崩潰,腥紅點點,與淫水混在一起,濕潤了香被,洪生每一次狠肏,春月身子都得一縮,口裡發出聲聲哀叫。
春月哀叫,洪生似未聞之,藥性發作,只知道抽送。
春月亦不再叫,癱在那裡,任他擺布,既無痛楚,亦無暢意兒。
又抽送約兩個時辰,洪生性一急,把身子一抖,泄了,方才住手。
此時的春月照舊癱在那,未動一絲一毫。
過了片時,春月醒過來,覺得屄內火一般的痛,用手觸摸,外面濕了一大片,毛兒粘連在一起,陰戶微腫,屄內如蟻叮般的痛,把手一看,上面殷血點點,再一摸,不知是什,粘乎乎的,滑膩膩的,雖是如此,心裡卻溢滿快快意。
春月一看身旁,洪生臉蛋俊美,肌膚白嫩而細膩,胸脯寬闊平坦,再瞧那腰間,雪白的塵柄兒,猶若一件活寶,愈看愈發可人。
春月看著,忘了風雨後的楚痛,心裡已溢滿快意,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摩,頓時覺得油膩光滑,又移至腰間,在那妙處一弄,便覺淫興勃發,又索性將塵柄揪了揪,那塵柄把身子一拌,脹了起來,變長變粗變硬,露出朱紅蛋兒,奇妙之極。
春月頓覺燥熱難當,滑液津津,看那活寶,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才覺滿意;雙手撫著塵柄,如賞寶一般,不忍放下。
突的,洪生若醒非醒,一把摟過春月,分開兩腿,翻身跨上,又一頂,便連根送了進去,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弄得秋月喊爹叫娘,魂不附身,此時,已不覺疼痛,而似飛將起來,又如谷雲霧中一般,無不浪聲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飛了。
” 洪生見她興濃,勁頭更大,左沖右撞,橫旋直頂,竭力後送,弄得上面哼呀直叫,下雨嘖嘖作聲。
弄有兩千多回,洪生又把春月兩足勾在臂彎上,兩手緊抱大腿,又狠命抽送了幾千回,弄到酣美處,春月聲酣然叫不出,只管閉眼受用,細細把玩箇中滋味,洪生亦儘力抽了一千多回,卻才泄了。
春月已丟數次。
行罷,兩人相擁而卧,甜甜睡去。
卻說今夜二人歡愛之時,春月浪聲驚擾了丫頭秀梅,她住繡房隔壁。
如此場景怎不擾她?秀梅十五六歲,已略懂男女之事了,聽得間壁浪聲淫語,無法入睡,便走下床,來至繡房門外,一瞅,只見得兩人赤精條條的摟在一處,交疊成一團,動動不停,洪生那塵柄,雪白粗長,堅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中,卻難以成眠,牝中做怪,渾身發燙!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騷婦人傾吐心中苦 詩曰: 香霧三更近,花枝二月齊。
含情無限思,史史綺窗西。
再說丫頭秀梅,原本與雪萍娘家是鄉鄰,二人平時甚好,無話不說,常談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塵柄甚小,不解其癢。
遂讓秀梅為她探尋法兒。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歡,視那塵柄,雪白粗長,弄得春月浪直叫,心裡尋思著,洪生那塵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兒,遂將此一一訴以雪萍。
雪萍聞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聞之塵柄甚大,你可去探個法子,壯你塵柄,日後,我亦圖個快活。
不枉嫁你一場。
” 富康應之,隨即命人備好酒菜,宴請洪生。
洪生來至,酒菜己備,富康夫婦熱情相迎,三人坐正好,斟滿美酒,三杯下肚,切入正題,只聽富康道:“久聞賢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
我與愛妻結髮一年有餘,因我塵柄微小,不遂了其心頭之願,一心念塵柄粗大,終未遂願,不知賢弟有何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