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 第127節

海天抽空道:“心肝,我與你不消用床,直於那太師椅弄上一弄如何?”瑤娘故做惱起來道:“那也是人干之事,那上面怎麼舒服?”海天道:“果然不是人干之事,乃是神仙乾的事,我和你就做一刻神仙。
”話畢,就伸手去解其褲帶,瑤娘口雖不允,心卻允了。
二人來到室內一椅上,瑤娘搭在海天身上,在不去阻他,海天將瑤娘褲子脫下,只見褲襠之中濕了一大塊,想是早已濕了。
海天將瑤娘兩腳分開,將那玉莖滾揉捻搓,緩緩鑽入陰內。
瑤娘只覺得渾身輕爽,那玉莖在陰內時時脹著,陰內漸塞漸緊,那玉莖在陰內只不動,瑤娘只感到一陣瘙癢,臀兒竟自蠕動起來。
海天自去脫瑤娘上衣。
卻道海天為何不去抽送,反而去脫瑤娘的上衣,為何先時不由上而下,直到脫褲子之後,才解上衣,原來,那海天自與秋月首次交歡之後,已與許多美人弄過,心中已有一套章法,不脫她上身衣物,是因她心上人雖然著急,表面還覺得羞澀,即把褲子脫下,其他地方自是不勞而定。
這就是行兵打仗的擒賊先擒王之理。
瑤娘果然覺得受用,亦不去阻他,聽憑他松金釧,解絲條,余腳上纏帶不脫,其餘衫裙抹胸,一件一件皆光得精。
為何全身衣服都卸,只留那折褲不脫,要曉得,婦人身上,衣服件件去得,唯折褲去不得,因那折褲之內就是腳帶,婦人裹腳之時,只願齊整,下邊一段,未免參差不齊,沒有一分好處。
況且三寸金蓮,畢竟要玲瓏小巧,單在上面,才明趣,不然就是一朵無葉之花,不耐看了,因此只留折褲不脫。
海天替瑤娘脫完之後,亦那自己身上衣服盡皆除去,不留一絲,海天這時才大張旗鼓,那瑤娘一雙小腳,架於椅上,挺起玉莖,向瑤娘陰中左勾右摸。
瑤娘只覺得那物兒在陰中如火蛇一般,左右晃動,上下衝刺,陰內又是一癢,不覺收緊了陰部,雙手摟住海天脖頸,繼續親嘴。
海天在其陰內勾摸一會,瑤娘就把兩手放下,抵住了椅子,漸將陰部湊上前來,迎合玉莖抽送,那玉莖往左,以左承之,玉莖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著一處,覺得裡面有些不同,似酸非酸,似癢非癢,使人擋不得,又離不得的光景,瑤娘不禁大聲淫叫起來,哼道:“寶貝,不要玩了,快快頂弄。
姐姐陰內受不住了。
如今只是這樣罷了,莫再左勾右摸了。
”海天心道:“如今,就依了表姐。
”遂用力向前頂弄,那玉莖由淺而深,由慢而緊,提了數百提。
瑤娘雙臂不覺扳住海天身子,陰部向前猛迎,兩股向上直挺,口中呻吟之聲不絕。
海天雙手托其兩股,向前猛拉,不一刻,那兒已粘滿了瑤娘陰內所流淫水,滑膩膩,好似遺尿一般。
海天手臂酸麻有些吃緊,遂兩手相握,箍於瑤娘兩股之上,海天道:“心肝寶貝,你還走得動嗎?”瑤娘將頭搖了搖。
海天道:“我亦捨不得心肝走,我抱你上床就是。
”竟扣兩手,緊緊摟住纖腰,口裡含了嫩舌,把那瑤娘抱將起來。
那玉莖仍留於陰中,並不抽出來,一邊行走,一邊抽送,做個走馬看花之路數,瑤娘亦緊抱海天脖頸。
到了床邊,海天把瑤娘橫放於床上,取枕頭墊於腰門,翹起瑤娘的雙腳,從頭干起,再抽百十抽。
瑤娘只覺得陰內翻江倒海一般,癢中帶疼,瑤娘忽然叫了起來,道:“心肝,我呀不好了。
”說著話兒,那手仍緊緊抱著海天,只是哼哼啊啊。
海天知她陰精已至,把玉莖頂住花心,兩腳用力一蹬,小腹用力一挺,倒在了瑤娘身邊,二人均已大汗淋漓,氣喘不停。
兩個抱住睡了一刻,瑤娘醒來道:“心肝,我方才死了,你知否?”海天說道:“我亦差點死卻。
”又問道:“心肝,還來否?”瑤娘心道:“良時不多,既便死去亦要再弄。
”遂道:“只要表弟願意,奴家一定相陪。
”海天聽言,遂躺在榻上,那玉莖朝天而立。
瑤娘起身,將兩腿分跪,放於海天腰旁,用手拾著玉莖,猶如火炭烘手,其堅無敵,較先前又粗大一分,又驚又愛,半行半止,將玉莖放於縫間,遲滯挨延。
海天雙手扳著瑤娘兩胯,往下一就,將身往上一挺,那玉莖又插入陰內。
瑤娘在上稍略搖晃一二,陰內又是津液潤滑,似有一蛇兒正自陰口處狠命竄在腹中深處,欲在其體內驟行。
那處亦而漸得佳境。
海天覺得陰部夾得厲害,不覺脹了脹玉莖,少頃即脹滿花房,燙烘瓊室。
瑤娘又得味,先慢慢揉晃,四處移動陰部,然後加快。
只覺得陰內活潑,受用非凡。
美妙無比,往前退後,左動右移,口中聲聲稱妙,哼道:“怒不似在人間矣,這全身俱已懸浮,妙極!妙極!”不覺陰內又緊抽幾次,顫得自歡。
海天見瑤娘已全沉於佳境,遂大展玉莖,攻進頂刺。
瑤娘昏而又醒,一陣酥,一陣麻,肢顫津溢,玉山頹,金蓮軟,跌下征騎。
海天忙用手扶了,把那玉莖用力上頂。
只聽瑤娘陰內亂滾亂響,瑤娘道:“心肝,我陰內為何嗤嗤作響,鑽拱渾身顫,不由人了。
”海天亦不搭話,忙將雙手把瑤娘兩腿合攏,按定擠緊。
瑤娘陰內又是響震不斷,遍體酸暢,口中亂哼。
二人一上一下,又弄了百十抽。
瑤娘只覺渾身無絲毫力氣,陰內亦不瘙癢,只是又麻又木,毫無知覺。
海天亦覺得雙腿發軟,玉莖稍有些痛,體內慾火漸消。
只見海天小腹之上濕了一片,幾根捲毛貼於其上,瑤娘那唇兒已經紅腫,上面亮晶晶,水漬漬,向外翻著。
瑤娘忍受不住,伏於海天身上,不再呻吟,只是大口喘息。
海天抱住瑤娘,側過身子,把她放於床上。
二人抱了,又睡了一會。
約有一個時辰,二人怕母親大人回家撞見,那倒不妙,遂忙起身穿衣,梳洗打扮,整弄一新。
二人出得閨房,來到花園游賞,此時陽光普照,花朵齊爭鬥艷,蜜飛碟旋,甚是爽心悅目。
海天只覺心中有難言之趣難述,遂隨口吟出一詩,道: 名花一朵散幽香,巫山巫峽會襄王。
但原百歲常相守,他年承挑繼流芳。
海天吟畢。
瑤娘知海天心意,甚是歡喜,遂思索片時,亦吟一絕,道: 殘花嫩柳傍名香,朝雲暮雨楚襄王。
箕帚共掠梁鴻案,百年名勝住流芳。
海天聽聞,拍手稱妙,道:“清奇玉眉,詞賦不凡,可稱詩伯。
若是男子,必登薦取。
”瑤娘一聽,笑了一笑,忙道:“表弟見笑,奴家如何能與表弟相比,以表弟之才,定回高中狀元。
”姐弟二人在園中遊玩一時,各自回房不題。
自此以後,二人常常暗中幽會,行盡雲雨之歡,瑤娘也將那傅悅明拋於腦後,只作此人已死,不再理會,那旅店中二位嬌娘,亦常暗約海天出門,邀至店內,三人一同行樂,盡魚水之歡。
不覺海天離家探望姑母已有月余,心中挂念家中老母,不知現已如何。
一日,海天與姑母、表姐在廳中品茗閑談,海天向姑母道:“姑母,小侄出門已有不少時日,想明日回家一看,不能在此侍奉姑母,望姑母見諒。
”貴娘一聽侄兒要走,忙道:“侄兒要走?再小住兩天,陪陪姑母,如何?”海天道:“小侄想家心切,還是不住了,日後有空,再來探望姑母。
”貴娘見再留也留不住,遂道:“也好,可見你一片孝心,我那嫂嫂有你這個孝子,亦是她的造化,你且在城內玩上一玩,買些此地特產帶回家中。
”海天道:“多謝姑母體諒小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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