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 第109節

下面那物兒,別別亂跳,伸手一摸,大吃一驚,竟比以前大不相同,不知何時長了許多,大了一圈,青筋暴綻,不住膨脹,心中不覺又驚又喜,想是那養生之法又起了作用,雙手捧定,暫且按下心中難忍之慾火,仍在內覷。
只見來旺抱了婦人,親嘴摸乳,親嘴之聲唧唧作響,婦人嬌軀微顫,來旺又把她一隻玉腿兒,架在臂上,捏著小巧誘人之三寸金蓮道:“我不愛你別處,只愛你這小腳,真正有趣。
” 說罷,淫興復熾,抱到床邊,放下來橫眠在榻上,分開一對白腿,又弄將起來,唧唧漬漬,淫水四溢。
干不多時,息斜了,滅燈安睡不題。
海天正看得不亦樂乎,見無動靜了,方一步懶一步,走至房中,和衣躺下,只覺腹部收緊,玉莖潮濕,一夜胡思亂想,不得安寢,想到玉娘現在不知如何,遂決定明日去看她一看。
乃至天色微明,方沉沉睡去,夢中不知全誰弄聳,乍呼乍呼,且遺了若許白亮水兒,小衣濕淋淋,竟結成硬茄。
不題。
且說那來旺妻子名喚秋蘭,年止二十有四,生得妖妖嬈嬈,描眉畫脂,臉襯桃花,腰垂腸柳,腳兒纏得小小的,亦是一個風流人物,看得小主人俊美,每欲親近,奈有丈夫在家,不得遂心。
恰好這夜丈夫往揚州去了,思來慮去,總難安眠。
即於五鼓起床。
耽耽擱擱已是黎明光景,進房梳洗停當,盛了臉水,送到海天房中,叫道:“秋月!臉水在此。
” 立了一會,無人答應,俏步進房一看,只見海天好夢初回,正在翻身,乃近前叫道:“公子,起來凈臉。
:公子聽喚,連忙坐起,見秋蘭獨自一人站於面前,秋月不知何事未在。
只見她身穿艷服,兩鬢堆鴉,雙眉拂翠,半露櫻桃,微微含笑,風情盡露。
海天便問秋蘭:“來旺去了,汝或有得好睡,怎恁般早?”秋蘭答道:“奴家心掛公子哩!”海天聽了大喜,遂瞅她鼓蓬蓬下處,嘻嘻一笑,說道:“你這件裡面,可生有舌兒在內?”秋蘭不懂,回道:“沒有。
”海天道:“既然沒有,怎的喊叫?恐有個蟲兒匿於其中,且讓我玩玩如何?”秋蘭遂知昨夜之事被他窺聽了,滿面通紅,秋波斜視,轉身欲走。
海天急跨下床,一把扯住秋蘭衣服,叫聲:“姐姐哪裡去,我與你耍耍兒!”秋蘭假意道:“色子放手,別人看見,像甚麼樣?” 海天不顧,將秋蘭摟將過來,一手插入其褲兒之內,摸那秋蘭陰處,那兒早有滑精流出,就伸一個指頭進那穴內,探了一探,秋蘭驚得猛一躬身,躲他那手兒,上身卻偎於海天懷裡。
海天見其興發,遂抱於床上,解其裙褲,脫其繡鞋。
秋蘭半推半就,露出那雪白腿兒,海天輕摸著她那大腿內側,感到上面豐滿光滑,那陰唇稍有鬆弛,卻也豐厚,旁長了許多毛兒。
手指插在陰內,只覺裡面一片澤國,狹小異常,深有五寸。
海天玩得興起,把那手兒整個捂在上面,抓,挫,揉,搓,樣樣用盡,只把那秋蘭弄的嬌喘息息,口吐淫語,雲鬢散亂,叫道:“我的心肝,美死我耶!不要在搗弄,快把那物兒插進來罷。
” 海天亦不著急,把那肥大玉莖在春穴上來回噌弄,只不進去,秋蘭慾火難禁,想自個兒把那物兒塞入,手剛觸及那物兒,心中猛吃一驚,且高興異常,那物兒實在是大,長有七八寸光景,粗及自己小臂,上面盤著幾條如蚯蚓般的條筋,比起自家來旺那物兒,卻是別有境界了。
秋蘭手握玉莖套弄起來,她恨不得那它含於口中,在藏與懷裡,上面流溢許多淫液,滑於自己小腹之上,只覺得陰戶癢的難受,燙得鑽心。
過不一會,海天把他兩股分得大開,把玉莖抵在那道縫間,用力一挺,先得容進半根,秋蘭叫聲:“阿唷!”連忙推住了,皺雙眉把身子一歪,便說道:“有些疼痛,可慢慢兒。
”她丈夫來旺那物兒大隻一摑,長止五寸,那曾試過這七八寸的長竿,一手把握不來的粗壯東西。
海天見她如此光景,隨即款款輕入,將玉莖在外研擦多時,引得秋蘭淫興大發,騷水直淋,也不管生熟,將海天雙手一抱,摟在屁股之上猛按,把身子往上一迎,那大物兒早已沒頭沒腦進去了。
玉莖抵住花心之上,外面尚留有一指進去不得,秋蘭只趕陰內塞得滿滿的,小腹之下脹得難受。
里處雖癢卻爽,只不舍離卻。
海天趁她摟抱之勢,一連幾挺,硬塞了進去,徹底沒根,狠提緊送,約二百餘抽,抽得一片響聲,如魚嚼水相似,秋蘭氣喘吁吁,腰肢亂擺,雙足齊勾,花心狂舞亂動,一陣陣丟了。
海天把玉莖從陰內拔出,只見秋蘭陰春已稍稍腫起,被玉莖撐大的穴兒還未收縮,開著口兒,看不見底,似那無底洞兒,海天取出帕兒,與她擦拭乾凈,低頭看她。
那陰部直個生得有趣,豐隆突起,如鑲玉盂,密草茸茸,像饅頭一樣,乃探進去,撥弄花心。
秋蘭在下面嬌聲喚道:“快些完了罷,恐有人來,羞人答答的?”海天又興發如狂,乃抱起讓她伏與床上,聳起屁股,只見那屁股豐腴有加,肥且寬大,乃從後面插了進去,雙手揉捏其臀,用力前挺屁股,大抽小弄,直搗花心,足足抽有五百餘數,幹得秋蘭津津有味。
快活異常,呼喚接湊,蠻鳳顛狂。
正是: 花心揉碎渾無主,粉汗沾儒別有香。
那秋蘭不但俏麗,又是個風騷班頭,兩不里何肯收心,卻不知此時秋月正從門縫中偷窺,已看得不耐煩了。
芳心跳跳,慾火沸沸,粉臉兒紅艷艷。
兩人綢纓不已,緊頂花心,猛抽一陣,方一泄如注,海天叫快不絕:“美死我也,美死我也。
”停了半晌,起身揩拭,秋蘭癱喘片時,方才整發穿衣。
海天又把她抱住,親了一口,秋蘭帶笑,輕輕推開公子,走出房來,劈頭撞見秋月,她剛站直了腰身,那秋月看著她直笑,秋蘭滿面羞紅,把秋月推了一推,飛跑回屋去了,不題。
且說秋月進得屋來,取笑一通,海天臉紅得發燙,也不多語,秋月服侍他洗了臉,凈了手,用完早膳,不覺已是晌午時分,躺在床上,將息片刻,只是睡不著,忽想起昨晚打算到玉娘那兒探省的事兒,遂起了床,一個隨從也未帶,出了府門朝玉娘家去。
一路上,景色撩人,紅稀綠晴,不覺已到玉娘住處,但不敢上前敲門,只在遠處觀看宅子。
觀看一會,不覺心中詫異,那大門閉著,好似無人在家,隱約見門上有一白色之物,卻不知為何物,見左右無人,慢慢走上前去。
來到門前一看,心中大為失望,門掛鐵鎖,上有一紙條,寫著細細楷字,仔細一看,上寫道: 本宅今移居嘉興前韓處,一應人等,不得擅入。
細認筆跡象女子所寫,才知這是玉娘留與他的線索,獃獃想了一會。
此時,見一老婦朝這邊走來,海天遂上前問道:“請問老媽媽,此家如何遷到嘉興去了。
”那老婦道:“她家官人,在南方經商發了財,前幾日才把妻母遷走。
”說完,見海天呆望著她,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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