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雙xing受的淫luan生活 - 李侍衛 /侍衛頭rou狂肏嬌嫩小xue/小手摸到自

彩蛋
#李侍衛

李侍衛是冷宮巡邏的侍衛。
可是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他耳邊總有一陣悠揚的琴音。
那琴音那麼真實,那麼好聽,簡直不像凡間俗音,像是天上的仙女彈的。
他去問同巡邏的侍衛,他們都說沒有聽到,調笑他道。
“冷宮是什麼地方,被貶在這裡的妃子,自身不保,哪裡還有心思去彈琴。”
“在冷宮裡的女人,那個之前不都是光鮮亮麗的,像九重天上的仙女似的。”
侍衛頭更是笑道,“成天在冷宮巡邏,見到的都是披頭散髮,瘋瘋癲癲的女人,你還能提起興緻。我說你這段時間大概是憋久了,找個女人疏解疏解就好了。”
李侍衛聽罷,想道,可能是最近真的太久沒有見到女人了。
可是心底那種疑慮卻悄然埋在心底。

已經過去很久了,他耳邊沒有了琴音,都要忘記這件事。
這天晚上,他和侍衛長照常去巡邏,他耳邊又響起琴音。
那麼近,和他僅一牆之隔。
他仔細聽了一會兒,確定就是從裡面的高牆裡傳出來的。
從這個岔道分開,他沒有沿著路線巡視,而是改道偷偷翻牆進了宮牆裡面。
他剛落地,就看到一個身著紅衣的女人盤腿坐在圓桌旁,旁邊放了一把古琴,很舊了,卻仍然能看出來是一把好琴。
走近了才發現,這哪是女人,分明就是一個雌雄莫辨的男人。

男人給他倒了一杯茶,“這裡也沒一處好地方,大人莫嫌棄,將就坐下吧。”
李侍衛唯恐唐突了佳人,聲音磕磕絆絆,“…你,你彈琴…很好聽。”
他好似嘆了一口氣,“高山流水覓知音,可惜這裡沒有酒,不然奴婢定要與你痛飲一番。”
李侍衛這才突然想起來,問他,“你怎會在冷宮中。”
他道,他本是前朝妃子身旁的樂師,妃子獲罪被貶,他不願背棄離開,故一起跟到冷宮。妃子生前最喜聽他彈琴,前段時間正巧是她的忌日,他便撫琴慰香魂。
今日,見院上圓月甚是明亮,一時觸景生情,故小彈一曲,追思故人。
李侍衛聽罷,頗為唏噓。
為妃子可憐的遭遇,也為他的衷心。
也難怪前段時日會聽到琴音,原來如此,他放下心來,嘆道,“那前朝妃子比然是一個很好的人。”
他只笑不語,低頭撫起琴來。

一曲彈罷。
李侍衛也沒有理由再留下去。他慢慢摸了摸茶碗邊緣,撫去水漬,最終還是放在桌上。
“有時間再來聽你彈琴。”
他好似嘆了一口氣,低低吟唱起來,“宮牆柳,玉騷頭,纖纖紅酥手…”
李侍衛這才知道,原來他彈的是宮牆柳。

這一段時間,他幾乎天天晚上這個時間,躲開眾人,翻牆來聽他彈琴。
同樣一個晚上,他聽完他彈琴,艱難的提起桌上的佩劍,翻牆而過。
他沒趕緊走,而是貼在門上,聽他唱,“…寂寞酒,鎖春愁,往事難開口。宮牆柳,玉騷頭…”
往事難開口…
李侍衛從來沒覺得,離開這個地方這麼艱難。他也不敢回頭,因為他不知道他唱的是故人,還是在唱別的。
一時竟連想也不敢想。
短短几日,他突然發覺,他的心竟亂到如此地步。
“你靠在這裡做什麼?”侍衛頭忽然走過來,“夷,我怎麼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李侍衛下頜繃緊,一把將他拉走,“我在這裡解手呢。什麼奇怪的聲音,我怎麼沒聽到,你說你該不會是想女人了吧!”
“怪哉,怪哉,我明明聽到有人在唱歌呀,難道是狐狸精?!”
“嘖嘖――誒呀,膽子肥了你小子感拍我的頭!”
“走了。”

後面隱隱傳來歌聲,“揮揮衣袖帶不走,相思那堪憂,一覺黃粱夢醒后,夢醒后…”

“你今日還是要走?”
男人沒抬頭,仍低頭撫琴。
李侍衛身子僵了僵,他看著男人寧靜的眉,茂密的睫毛,想要從從中找出一絲情緒泄露。
他抬頭燦爛一笑。
李侍衛呼吸一窒。
男人放在圓桌下的手忽然伸過來,搭在他的腿上。
他驀然僵住,大腿也綳直了,艱難道,“蘇兄…”
“嗯。”很正經的聲音,下面的小手卻解開他的腰帶,握住他的灼熱滾燙。
小手在他的那根粗壯陽物上緩慢撫摸,從頂端到雙囊,愛不釋手一般。
他呼吸
侍衛頭咬牙想,自己怕不是真的遇到狐狸精了,就算是真的,今日能操上這樣極品的貨色,那他也認了。
若是後者,他欣喜若狂。可不管如何,他們都沒有可能。這段關係生長紮根在陰暗的冷宮中,壓在他諱莫如深的心底。
男人的小手又軟又涼,他被送上頂端那刻,在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了狐狸精。
侍衛頭被他騷穴夾的沒幾十下就射了,他男子的自尊受到傷害,怒起,一把抓住男人的長發,將他的腦袋扮過來,“大肉棒也插不上你的嘴!”
侍衛頭握著他的腰,用獸交的方式,從後面肏他緊緊的小穴。
他的手直接扒了男人的褻褲,沒想到下面還有一張淫蕩的小穴。他雙目通紅,用手指插進去,竟早已濕的不成樣子。
他曾有幾次都忍不住偷偷靠近那座宮牆,差點就要忍不住自己翻牆去看自己日夜思思念的小人兒,看他是否如自己一般,茶飯不思,一樣的想念自己。
不然,在這深宮怨牆內,偏偏就他們兩個孤男寡男,兩人又是寂寞許久,簡直是最好的烈火乾柴的燃燒時刻。

在冷宮生了情,行了這種事,他定是要對他負責的。可是,一旦被人發現,他還有家族可以依傍。可他無依無靠
侍衛頭呼出一口粗氣,“遇到你這樣的騷貨,那個還忍得住!”
侍衛頭突然想起那日和李侍衛的對話,他說他也聽到了琴音。他略一思索,覺得事情甚是怪異。
他不知道,簡蘇是耐不住寂寞,還是真的在這短暫的時間…也,喜歡上了他。
男人揚起頭,當著他的面,將精液含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吃進去。
“啊…大人好棒啊,輕點…”

侍衛頭將腥臭的肉棒賽進他的嘴裡,“臭婊子,用你小嘴給大人的大肉棒含含。”

男人給他倒了一杯茶,他附一坐下,男人細嫩的小手就伸了過來,握住了他的男根。
他不知道,而他早已入魔。
每晚深夜,他都夢見他光裸誘惑的身軀,是如何纏上自己,長腿緊緊盤繞他的腰。
他呼吸一窒,在看到那一刻,他的肉棒早已直挺挺的翹起。
又緊又騷,水流的要沒邊了,比妓女還要淫蕩。
李侍衛緊緊攥住拳頭。
粗重,脖頸和額頭上的青筋炸起,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不可。”
他如痴如狂,一次次翻身壓住他,抬高他的屁股,將身下硬的發疼的巨大陽物,刺入他的身體,射進他的身體深處。
“大人…的精液好好吃…啊,大人的肉棒又插進來了,插進人家熱熱的小穴里,大人太棒,要插死奴婢了…”
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只知道,不能害了他。
雖然,他還有自己,可現在他還護不住他。
侍衛頭近日很是困擾,自從那日聽到歌聲之後,他耳邊總是會傳來琴聲。
男人於是舔上他的大肉棒,含進嘴裡,又當寶貝一樣吞著,深入喉嚨給他含。

他看著他潔白的臉龐,手指頓了頓,猛的拉開他的手,一把抓住桌上佩劍,像以前每日一樣翻牆離開。

這一日,他決定跟著琴音一探究竟。他來到了一個破落的宮牆,翻牆而入,竟看到一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
男人嬌俏一笑,“大人好生著急呀。”
這樣想著,他那還忍得住,撈起男人的一雙腿,就直直的將硬的不行的滾燙大肉棒插進男人稚嫩的小穴。
李侍衛自那日後,就和人換了班,沒有再和簡蘇見面。他想以這樣的方式,來減輕自己對男人的思念。以這樣的方式來忘記他,保護他。
察覺自己這樣的念想,他痛苦不堪,剛好侍衛長想要巡查自己那片區域,他咬咬牙答應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告假,只是在家日日酗酒。
最初幾天,他還能忍受,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簡蘇的思戀就如野火一般,即將將他的心臟燃燒殆盡。
侍衛頭又滿意了,大肉棒重新硬起來,他捧著男人的臉,把他的小嘴當成陰道一樣操了起來。
他再次將精液射進淫蕩的肉穴中,怎麼會有這麼淫蕩又會夾的男人!
他似乎有些傷心,問道,“為什麼?”
侍衛頭沒有多說,抄起他的身體,將他摁在了小圓桌上,那把古琴也被他一把掃落在地。
侍衛頭將他的雙腿扳的更開,小圓桌這樣的高度,剛好方便他插的更深,簡直是操穴的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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