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期頭一轉,卻發現荀深往樓上來了。她連忙對陳清顏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陳清顏卻一反剛剛的主動,只是點了點頭。
謝期把酒杯往路過的侍者托盤上一放,就悄悄跟上了荀深。
荀深似乎完全沒公眾號薯條推文站察覺到,順著走廊七拐八拐,拐進了一個房間。
謝期在走廊盡頭遲疑了片刻,慢慢走過去。
然後就被撲出房門的酒香俘獲了。
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謝期掙扎著想,腿自動邁開,走了進去。
滿腦子都是酒的她並沒有意識到荀深這樣做事滴水不漏的人會不關緊房門,而房門又在她走進來后又自動合上,鎖死。
她現在只是站在滿滿的酒架前,發獃。
慢慢咬住嘴唇。
可惡。
好想要(喝)。
嚶,居然還有瓶苦艾酒。
居然還有瓶早就停產的柏圖斯2150?!
最後一根神經啪的斷了。
我就喝一口,就一口。
謝期動作極其麻利地撲上酒櫃,手速飛快,拿起開瓶器就開了柏圖斯2150。
她激動地搓著小手,等待著醒酒時間過去。
然而她似乎忘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隻手從她身後探出,按在了她的肩上。
“看我發現了什麼?”語氣帶著隱隱笑意。
“哇!”謝期一驚,轉過身卻看見荀深笑眯眯地俯身看她。
荀深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按到了酒櫃旁的真皮座椅上。
肩上隱隱作痛,謝期呃了一聲,皺起了臉。
被抓個現行哇。
“警局的社區服務人員,未經允許擅闖他人房間,還試圖偷酒……如果諸夏法庭願意給我幾分薄面,你覺得你會被判幾年?”
荀深笑著說。
牢底坐穿吧大概,雖然謝風河肯定不會讓她進去。
謝期低聲下氣,十分沮喪:“對不起。”
荀深拿起一旁的柏圖斯:“哦?有眼光,這算是我非常愛惜的藏酒了。”
他握住紅酒瓶,修長瓶身反射的幽幽紅光襯得他手指格外白皙,荀深意味深長道:“想喝?”
謝期眼巴巴盯著酒瓶里晃動的酒液,咽口唾沫,說:“想喝。”
超級渴望了。
“這樣啊,倒也不是不能給你。但你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荀深善解人意道。
謝期連忙點頭:“我知道,你說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的都給你,買也可以。”
“這就太客氣了,不需要花錢,只需要你……”
荀深笑意加深,頭頂燈光照下,他的目光亮的嚇人,卻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可怕的侵佔慾望,視線彷彿能讓一切燃燒。
“只需要你,自慰給我看。”
45.我就看看不進去(H)
謝期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茫然地看著荀深:“你剛剛說什麼?”
“自、慰。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是我知道,但是這要求……你在開玩笑嗎?”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荀深心平氣和道。
謝期一瞬間手足無措。
“那你是答應,還是拒絕呢?”荀深慢悠悠道,“如果是答應,”他晃了下紅酒,AOC柏圖斯特有的苦香氣味逸出,謝期喉嚨動了動,手指扣緊了沙發墊,“這瓶紅酒就送給你了,酒架上的酒隨你挑。”
“但要是拒絕,”荀深的笑容變得充滿惡意,“那恐怕要按章程辦事。謝小姐知道我不是諸夏人吧,到時候會把你引渡回我的國籍所在地,你的叔叔恐怕幫不了你什麼了。”
我只是小偷小摸一下居然要引渡我?!
謝期咬住下嘴唇。
荀深誘哄道:“答應我的話,你不會有任何損失。我保證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謝期簡直被荀深逼得退無可退。
掙扎之際,她想起了自己這一世的人設。
愛荀深而不得。
首先得愛。
那就因性生愛吧。
“我知道了。”她低聲說。
然後在荀深的注視下,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慢慢將雙腿抬了起來,架在兩邊扶手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深藍色的貼身長裙,走動間裙角擺動,像海浪堆疊到腳下,而現在,海水翻滾著滑到她的腰間,露出了海底珍藏的寶藏。
謝期張開兩條細白的腿,閉上眼睛側過頭,伸手勾開了內褲。
她的神情有種莫名的柔軟可憐,但是卻不會讓男人產生半點同情。
男人只會,死死地盯著她下身公眾號薯條推文站處緊緊閉合的花瓣,那裡乖巧而粉嫩,卻讓人瘋了似的想探索花瓣掩映后幽幽的小穴。
“做給我看。快一點。”荀深的聲音啞的厲害。
被視奸的感覺帶來陣陣顫抖,謝期咬牙把內褲脫到了腳腕,一隻手撥開花瓣,開始摳弄起來。
一根指節沒進去,謝期輕輕喘了口氣。
她幾乎沒有自慰過,她的需求並不旺盛,但是如果想要了,有的是人能滿足她,比如這一世的周嘉川。
她想起了周嘉川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抽插攪動的感覺,想起他掰著她的腿跪在床上操她,周嘉川喜歡后入,喜歡她跪姿,還喜歡咬她的乳頭。她和周嘉川做愛從不低於兩小時,總會被操昏過去。
回憶讓她的花穴越來越濕也越來越癢,有液體慢慢流出,打濕了邊上稀疏的恥毛,謝期並起了腳趾,伸出另一隻手開始摳弄。
手法生疏,勝在景象誘人。
肢體完美,感官衝突,如同名畫。
難以滿足的慾望讓她皺緊了眉,雙腿難耐地併到一起,磨蹭膝蓋時,卻忽然被人按住了雙腿。
謝期睜開眼,她視線迷濛,無神地看向了荀深。
她有一雙能讓人一見鍾情的眼睛,此刻眼角暈開了淡淡的紅,婉轉柔媚。
使人著迷也會使人盲目。
於是荀深聽從了內心的渴求,單手解開了褲鏈,抓緊謝期的手高高抬起,把硬得發痛的陰莖狠狠插進了她潮濕緊緻的陰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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