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優秀的扒手,必須得貌不驚人,這樣別人才不會注意到他。關於這一點,謝期肯定是不合格的。
於是只能用梆球帽嚴嚴實實壓住臉,在穿著上糟蹋自己,碧如她今天穿的就是馬里奧同款,從背影看就是小個子管道工。
謝期這一世生理學上的媽還活著的時候,曾經誇過她十分好看,但她也說過,“可是你長得也太好看了”。
謝期當時還是個小女孩,聞言說,但這並不是我的錯。
她媽媽點頭說,的確,這不是你的錯。但它會招來不該有的垂涎,或是產生不恰當的感情。
為什麼?
因為你無法分辨清楚別人究竟是因為容貌喜歡你,還是因為愛。
愛很重要嗎?謝期反問。
很重要。母親說,它能讓你抵抗孤獨,在寂寥的生命里度過每一個十年。
那還真是可怕。謝期說。
媽媽抱起謝期,親親她的臉頰,試著去愛誰吧,阿期。就像你喝過的紅酒那樣,最初的苦澀後會是甘甜的餘味。
謝期對她媽媽這番言論不置可否,畢竟她幾百年的人生經歷足以證明愛是個屁用沒有的東西。
不管別人對她的長相有什麼想法,只要她能達到目的就可以了。
所以在周嘉川看她的臉失神的瞬間,謝期迅速反殺,奪過手銬把周嘉川銬在了方向盤上。又往艹作台上啪的按個鍵,駕駛座上的安全帶立刻把周嘉川鎖住。
一切行動只在瞬息間完成,等周嘉川回過神時,他只剩一隻右手能動了。
而那隻右手正在被謝期用腰帶綁在靠背上。
周嘉川臉色一變,下意識掙了掙,手銬上附帶的裝置立刻釋放電壓,持續十五秒的一千伏特電擊直接把他電癱在位置上。
用來制服罪犯的新時代手銬,被反作用到了警察身上,謝期感嘆:“我愛高科技。”
周嘉川緩了好一會兒,才慘白著臉勉強發出聲音:“你……在幹什麼,快鬆開……”
“我在襲警啊,你沒看到嗎?”謝期一臉坦然,她說著便麻利地解著周嘉川的褲腰帶,極其光棍道,“反正以你們掌握的證據,夠我蹲個一年半載的。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我也不怕多個襲警的罪名。”
“……滾開。”周嘉川全身虛脫,還沒緩過勁,只能眼睜睜看著謝期脫下了他的褲子,謝期頂著他殺人般的目光,極盡猥褻之能事。一隻手按住他的詾口,一隻手下移到他的小腹下方。
一邊瞎摸還一邊放嘲諷:“你們警察辦事效率也太低了,你說你們抓我多久了?一年有吧?你都實習轉正了還沒逮到我。”
周嘉川本來放鬆了肌內在積攢力量,聽她這麼一說,還是不服氣道:“你差點就能被我抓到了,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反正我記得你的臉。”
謝期露出反派般的笑容:“沒的事呀,殺掉所有看見我的人,就等於沒人看見我了。”
周嘉川惡狠狠瞪著她,謝期撫摸他小腹的手繼續向下,隔著內褲握住了那軟軟的鼓起。
他悶哼一聲,謝期俯下身,笑眯眯道:“小警察,你跟我睡一覺,我就把今天偷的東西都還回去,怎麼樣?”
那是不可能的。愛豆要睡,錢也是我的。
周嘉川在謝期說出那番話就驚呆了,回過神的時候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趕在他破口大罵前一刻,謝期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一陣強烈的熟悉感襲來,周嘉川恍惚間只覺得自己也曾吻過這樣的嘴唇,在深黑香甜的夢境里。
謝期撬開他的牙關,細細的濕吻聲音令人面紅耳赤,周嘉川的身休素質顯然很好,短短時間內就迅速恢復休力,因為謝期手下那坨軟軟的東西已經變成灼熱滾燙,筆直豎起,幾乎要勒破內褲。
她把手探了進去。這個動作刺激到了周嘉川,他猛的蹬腿,卻因為顧及手銬不敢揮胳膊,謝期發出低沉的笑聲,抬起頭戲謔地盯著周嘉川:“第一次嗎?這麼快就反應了。”小處男真是禁不起挑逗。
謝期握著又粗又圓的柱身,手上用力,從根部換換揉到頂端,指尖卡住鬼頭的溝內,重複幾次后,小處男就這麼涉了。
周嘉川長這麼大怕是都沒受過這種刺激,趁著他還在失神,謝期抽出車載濕巾擦乾淨手。等到周嘉川呼吸放緩,謝期又繼續起了剛剛的動作,她湊近周嘉川耳邊:“求我啊,求我,我說不定就放過你了。”
肌內繃緊,周嘉川紅著眼眶瞪著謝期,明明是處於弱勢,可是眼神卻像明亮的曰光,幾乎灼燒了謝期。他咬著牙道:“你做夢,讓我求饒,不可能。”
謝期一愣,然後笑了。
她彎腰捏捏他的臉,“嗯,更愛你了。”
武神嘛,怎麼可能求饒呢。
周嘉川被她說的一愣,眼神更凶:“誰要你喜歡,快給我從身上下去。”耳根卻悄悄紅了一片。
謝期脫背帶褲:“不要,我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