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卻人間事(np)_高h - 112.大抵浮生若夢,姑從此處銷魂(加)

總的一句話,謝風河受到了驚嚇。
什麼柔軟清甜難分難捨,謝期嘴唇撞上來的時候謝風河都懵了,下一刻就想推開謝期,但謝期頑強地掛在他身上,這對病弱叔侄一個推一個抱,謝期占夠了他便宜,才移開嘴唇貼著謝風河的耳邊道:“叔叔,你抱我吧。”
這個“抱”顯然另有寓意,謝風河手指一顫。
但他實在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謝期只能聽見謝風河啞聲道:“阿期,我是你親叔叔。”
更多的話他沒有說,但是謝期知道。
她輕微地笑了一聲。
“叔叔,”她在他耳邊幽幽說,“別騙自己了。”
“你之前避著我,後來對我又不避嫌,叔叔,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小侄女狡猾地舔了舔叔叔的耳垂,謝風河想側過頭,身體卻神使鬼差地頓住,任濕軟的舌尖舔過,內心驚濤駭浪。
“你又不是我親爹,只是和我有那麼點血緣關係的成年男人,謝風河,你不想要我嗎?”
完全出乎意料猝不及防,謝風河根本沒有想到謝期會做出這種事,他的思緒尚且在掙扎:“太突然了……這是不道德的。”
“道德感只是用來掩飾你內心的幌子,它克制住你的行為讓你做出更理智的選擇,但你真的認同它嗎?”謝期開始吻他的脖頸。
謝風河瞳孔微微收緊。
謝期心知今晚這一出實在太突然,謝風河不會輕易上鉤,可她真的沒時間了。
謝期換給歲然的壽命取決於她任務完成的程度,上一世她助至高神渡劫失敗,但也算有始有終,該做的都做了,無法挽回的也確實無法挽回,所以謝期的原壽命加給歲然後被扣了十年。而到了這一世,四位至高神里只有謝風河的感情線不明朗,什麼劇情點也沒觸發,至今單身。換句話講,他和陳清顏還是可以發展的,發展好了謝期給歲然全部壽命,發展不好,頂多倒扣壽命,但怎麼著歲然也是能活幾十年的。
可是一個月太短了,謝風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一個人產生好感都很難,要是再愛上誰,可能性約等於謝期心甘情願和荀深結婚。
發展來不及,那就只能掐滅。摧毀比建設便捷多了,謝期拽過謝風河的衣領時心裡已經有了決斷。
夜晚的小院十分靜謐,謝期需要靜養所以貼身士官不常在院內,只在外圍隨叫隨到。謝風河的士官更是在門口等著。
庭院里只剩下謝期和謝風河兩個人。
謝風河被謝期拽坐到台階上,側過臉看著漢白玉欄杆,不置一詞。
謝期沉聲道:“叔叔,看著我。”
謝風河下意識轉頭,卻看見謝期撩起了自己的上衣。
和謝風河相比,謝期的經驗實在是很豐富,她十分擅長兩隻手提著肩部衣服一點點上抬,在這緩慢的速度中,對方會看見她纖細雪白的腰,再往上,是飽滿挺拔的胸部。
謝風河噌得站起來就想走,卻被正在脫褲子的謝期眼疾手快地再次掛在了他身上。
謝風河一瞬間沒想別的,下意識伸手抱住了謝期免得她摔下去。觸手卻是溫熱渾圓的臀部,肉肉的極有手感。謝風河僵住了。
謝期雙腿夾著謝風河的腰,兩隻手摟著謝風河的脖子,全身一絲不掛,吻著他的臉頰含糊道:“叔叔,你知道我被你關在行政院出不去的時候就想排遣嘛,向晚也不是總待在這裡,既然你關我,那你來替我解決生理需求吧,好叔叔~”
最後一句話聲音放軟,彷彿真的只是在為自己無法疏解的慾望而苦惱。謝風河想起小時候才幾歲的謝期歪在自己懷裡,軟乎乎地跟自己撒嬌,而現在時過境遷,可愛的小侄女已經全身赤裸地讓自己操她。
“而且叔叔你早就硬了~”她又甜甜地加上一句。
謝風河的理智轟然倒塌。
“好。”他滾了滾喉結,聲音沙啞。
謝期就這麼被抱回了卧室,謝風河剛騰出手關門,謝期就跳到床上,對著謝風河靠在床頭,打開雙腿彎成M型,對謝風河勾手指甜笑:“叔叔~”
謝風河不是沒見過這等情景,他活了這幾十年多的是女人誘惑,更下作的手段也不是沒有,可是所有的香艷景象加起來也不足謝期靠在床頭對自己勾手指的衝擊大。
他一步一步地上前,一邊走一邊慢慢地將手放在下身腫脹痛處,解開了褲鏈。
阿期說得對,謝風河想,所謂的道德感,這令我苦苦掙扎的東西是我不需要的,我只是需要這些東西掩蓋我內心的輕蔑,讓我看上去是個會為世俗倫理所影響,有能力限制的平凡人。
謝風河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是可以利用一切的人,他未必尊重名人志士,未必心懷偉大理想,未必將法律準則奉為圭臬,他順從這些只是為了運用【規則】來為自己服務。
他擅長給自己洗腦,以方便讓自己進入身份。卻差點真的以為自己會是為血緣禁忌折磨的可憐蟲。
他年少時翻曾國藩全集,典藏紙質版徹夜研讀,認為曾國藩的確是“相期無負平生”的君子,而全書唯一算得上艷情的只有那句【大抵浮生若夢,姑從此處銷魂】。
他只對這句話不置可否也不甚理解,人生大多相似卻也有所不同,他不明白也無興趣感知人能從性慾中得到何等快感,只是冷眼旁觀他人陷入色慾牢籠,輕易被身體慾望支配。
可他現在明白,再怎麼清貴聖人,也有風花雪月之事。
他如此輕易地在謝期身上喪失理智,任她擺弄自己。
謝期將謝風河按倒,慢慢矮下身坐到他的性器上,那裡的尺寸令她微微驚懼,穴口抵住龜頭的觸感也令她頭皮發麻,她死死盯著謝風河唇間的筆直線條,以此拚命轉移注意力,越是深入她抓緊謝風河肩部的手越緊,徹底容納的時候她已經喘不上氣來,狠咬住嘴唇控制哀哀的叫聲。
但是謝風河沒有看到,他此刻閉眼抓著床單,剛才的所思所想並沒有徹底擊潰他的倫理道德,因為今晚的一切如狂風驟起沒給他絲毫緩衝的時間,他的身心都還沒從單純的長輩身份轉換為謝期的情人,即使他對她早已抱有別有的情感。
眼睛閉著,因而那處的感受格外強烈。柔軟,濕潤,緊緊地包裹著他,強烈的快感蒸騰而席捲全身,謝風河此生從未感受過如此激烈隱秘的慾望——不,有的——在那些不可言說,默默挂念著謝期的夜晚里,在他以為永遠不可能觸碰到謝期的酸楚里。
謝期硬著頭皮擺動腰臀,下身被撐得滿滿所以起伏艱難,卻也因此帶起了更大的樂趣,她的腳趾頭都扣緊了,大腿顫抖著痙攣,她女上姿勢能照顧到自己的敏感點卻也需要謝風河的回應,於是她低下頭:“叔叔,動一動。”
謝風河手下床單的褶皺越發深重,同時謝期感到體內那根性器開始緩慢抽插起來,柔嫩潮濕的小穴和男人粗大的肉棒好像天生就該在一起,賦予對方絕妙的快感,腦海中滑過模糊刺眼的光芒,回過神時已是精水泛濫,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徹底糾纏在了一起,難捨難離。
那晚院外謝風河的貼身士官只接到參謀總長一條短暫的語音消息,說自己在院子這裡休息下了,讓他將書房裡的資料整理好自行去休息。士官有些茫然卻沒有多想,徑直離開,並不知道參謀總長正掐著他侄女的腰,將她按在浴室門上一次次深入,謝期甜膩的叫聲被掩蓋在嘩啦啦的水聲中,被掩蓋在男人的唇齒間。
第二天謝期是被插在她小穴里晨勃的陰莖撐醒的,昨晚鬧了好多次,睡著時謝風河連陰莖都沒拔出來,一早上謝期還沒睡醒,小穴卻已經吞吐起進出的肉棒了。
謝期迷迷糊糊地蹬腿,謝風河吻著她的後背一路吻到尾椎,謝期痒痒的,動了動腰,龜頭猝不及防刮蹭到敏感軟肉,春水噴出,謝期一激靈,醒了。
醒來第一件事是摸床頭柜上的葯,謝風河卻早已拿到手上遞給她,謝期喝完以後給他送上了一個帶著藥水苦澀味道的晨間吻。
“早上好,叔叔。”她笑嘻嘻道。
“早安,阿期。”他舒展眉眼笑道。
半小時以後,謝風河將射過的陰莖抽出來,謝期揉著肚子,張著腿看白濁精液慢慢流出小穴,她對精液滑過臀縫的感受習以為常,隨意抽出紙擦擦就去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穿戴好的謝風河正在抽床單,她走過去跳到謝風河的背上,謝風河無奈道:“別鬧。”
謝期卻用手摟住他的脖子,說:“叔叔,我要和荀深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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