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期到行政院時謝風河還在前廳開會,警戒力量比平時多了一倍,士官解釋說是好幾位政協委員都來了,還有軍委主席。
軍委主席等閑不來行政院,這還是謝期第一次在行政院門口看見他的專車。
現在已經很晚了,這會一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士官把車停在會客廳外,謝風河的貼身士官悄悄走出來,拎著一個保
險箱。
謝期降下車窗:“這是什麼?”
謝風河的貼身士官說:“這是總長先生請中大醫療團配置的新型反輻射葯,和其他藥物不衝突,謝小姐可以服用。”
謝期哦了一聲,剛接過,又聽見他說:“醫療團成員說服藥刻不容緩,請謝小姐儘快喝。”
她的情況這麼嚴重了嗎?謝期心不在焉地想著,隨手打開了沒上鎖的保險箱,抽出一管深藍色的試劑,問道:“確定和其
他藥物不衝突?”
士官:“最多只會降低藥性,具體的等謝小姐的身體情況反饋再做實驗。”
謝期又問:“還有別的副作用嗎?”
“服完一段時間後會犯困,程度視您病情而定,所以建議謝小姐睡前服用。”
謝期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掰開玻璃管,直接喝了下去。
謝風河的貼身士官鞠了一躬離開,士官建議謝期在會客廳等等參謀總長,謝期搖搖頭,直接回了自己的住處。
繞過白樺樹,謝期發現向晚正站在院門口。
夜色一點點深重下來,晚風帶著冷意,可是向晚呆站在門外,低頭看著青石台階,連件外套都沒有。
謝期隨手抓起座位旁的外套,打開車門,快步上前,把外套披到她肩上:“怎麼不進去?”
她笑笑,輕聲說:“我想早點看見你。”
向晚摸了摸肩上的外套,謝期看到她的手指在室外凍成了梅紅色,剛皺起眉,就聽見向晚問:“阿期,你衣櫃里有這件外
套嗎?我好像沒見過。”
謝期上次去附中報道,在衣帽間穿搭了許久,向晚就走進來看,她為人細心又擅長觀察,自然把她衣帽間里有哪些衣服都
看了個全。
而這件外套,是荀深讓秘書從之前會所包間拿來的。
謝期很穩:“來的路上怕冷買的。”感謝荀深的優秀品味,衣服全是最新季,吊牌也剛拆。
士官癱著臉,一言不發。
向晚若有所思:“這件外套我在雜誌上見過,線條凸顯女性肢體美,幾粒扣子放低用來勾勒胸部,風格大膽火辣,阿期,
原來你喜歡穿這種衣服嗎?”
謝期:“……”
雖然謝期喜歡女人穿的性感點但不代表她自己喜歡穿這樣的,於是她咳嗽一聲,剛準備找借口,忽然光腦一震,她立刻轉
移話題一樣低頭看消息。
來自段明如。
謝期腦中警鈴大作。
她立刻抬高手臂,把光腦的投放界面調節成僅自己可見,才小心翼翼點開消息。
謝期的預料果然沒錯,發來的照片上,段明如躺在床上,布料稀少三點全露,正對著鏡頭掰開雙腿,露出花穴,因為自拍
的緣故鏡頭比較近,看不清背景,於是她還配了文字說明:
[特地請織工新做了一件絲綢睡衣,穿著它躺在床上時滿腦子想的都是您,娘娘什麼時候來大使館愛撫我呢?明如的心和
騷逼好想您哦。]
卧槽。
都三點全露了還能叫睡衣?
還有措辭能不能文雅點,你好歹是一國皇帝了啊。
謝期表情古怪,向晚狐疑道:“阿期?”
謝期一激靈:“沒什麼。”
剛想關閉光腦,又彈進一條消息,段明如洋洋洒洒發表幾百字小論文,抒發自己對香懷娘娘的想念,著重回憶了二人曾有
過的魚水之歡,並在結尾十分露骨地表示希望以後可以繼續乾柴烈火,走腎走心。
全文一眼望過去極其色情,發到網上會被立刻和諧的那種。
謝期看上去毫無波動地關掉光腦,拉著向晚進了院子。
士官進院子后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們兩人剛進主卧就摟到了一起,謝期撩起向晚裙子的動作有些粗魯,向晚大腿掛在謝
期腰上,一邊喘氣一邊笑:“阿期,你今晚好熱情。”
本來在荀深那裡就沒做夠,剛剛又被一個姓段的妖精勾起了火,謝期咬牙掐著向晚的腰,下身還在聳動,眼看著快高潮
了,忽然向晚的光腦又響了起來。
向晚一臉沉醉地接起,那邊是向女士的聲音:“晚晚,你現在在哪?”
向晚頓時一驚,抖了一下連忙頓住:“媽,媽媽。”
她的語氣有些慌亂,向女士在那邊語氣嚴肅:“我剛剛開完會,你爺爺也在這裡,想見見你。我不好拒絕,你的意見
呢?”
謝期也清醒了。她想起了二炮的囑託。
她垂下眼,輕輕鬆開向晚的身體。
“去吧。”她用唇語無聲道。
向晚戀戀不捨地蹭著她,卻也只能說:“我知道了,我過去見他們。”
向晚走後謝期就躺回了床上,藥效上來,她睏倦地閉上眼。
可是與緩慢藥效的對抗的,是那股未散的情慾。
謝期越來越困,情慾卻越燒越旺。她緊閉著眼,咬住了嘴唇。
另一邊,謝風河終於送走了軍委主席,他疲憊地捏捏鼻樑:“走吧,去看阿期。”
貼身士官看著他眼下的青黑,欲言又止。
來到謝期住的地方,貼身士官剛走到門口就被謝風河叫住:“你先去找阿期的貼身士官,拿一下這些天阿期的起居記錄。
我叫你的時候再到樓上來。”
貼身士官不明所以:“是。”
雖然可能多此一舉,但是謝風河還是要杜絕其他人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也許是他多想了。
謝風河走進謝期的房間,看見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的謝期時,心裡想道。
房間沒開燈,謝風河關上房門后從走廊投進來的光就被擋住,室內恢復昏暗,只能勉強視物。謝風河剛想打開室內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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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
聽謝期低喘一聲。
這個低喘聲聽起來有些怪,似乎和痛苦無關,謝風河下意識走了過去,熟練地繞過椅子,坐到了謝期床邊,打開了床頭
燈。
謝期睡著了,但是很不安穩,腿在亂動。謝風河給她掖好被角,剛想離開,忽然謝期一腳踹開了被子。
謝風河無奈,想起謝期小時候睡覺也會踹被子,嘴角剛綻開微笑,下一秒就凝固住。
被子下的謝期只穿著一件弔帶,下身什麼都沒穿,兩條細白修長的腿大大岔開,沒了內褲的遮擋,女性的陰部完全顯露在
了謝風河眼前。
某一瞬間謝風河大腦一片空白。
他本該立刻移開眼,或者幫謝期拉上被子,但是他都沒有。
他只是這麼怔怔地,怔怔地看著。
謝期緊閉著眼,顯然還沒擺脫強烈的困意,但是欲求不滿讓她無意識地大張著腿,開始自慰。
謝期腿內側的肌膚也白,是那種十分濃郁透亮的白,無論什麼光線都帶不來晦暗的黃氣,因而陰部的黑色恥毛越發黑,粉
色肉穴越發柔媚嬌嫩。
謝風河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他從政這麼多年,多的是女人前仆後繼,多的是政敵想讓他陷入桃色緋聞。以前下地方考
察,晚上酒席間頻被敬酒,微醺著被送回酒店,門一開,就看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等他。
送他來的科長笑的曖昧,臨走前還把門帶上。女人對著他搔首弄姿,謝風河靜靜站在門邊,等女人跪趴過來拉開他的褲鏈
要給他口時,他按住了女人的頭。
“出去。”
他說,聲音平靜,面無表情。
那時的謝風河尚且年輕,還會有人對他耍這種低級的手段。他不是沒有生理慾望,但他對權勢的慾望要遠大於對女人的。
女人太好得到了,年輕的,漂亮的,肉體鮮嫩的,不就都那樣,她們憑什麼以為自己靠著身體或者那乏善可陳的性格就能得到
男人的愛,尤其是高位男人的愛?
其實反過來講也一樣,男人對女人的吸引也是如此。感情本來就是無用的東西,內里只是赤裸的慾望和利益較量。
謝風河很清楚這一點。
他以為他很清楚這一點。
可是感情是如何脫離理智的控制滑軌的?
是年幼的謝期一聲聲地喊著自己“叔叔”,而自己卻在午夜夢回做著操哭謝期的夢。
他驚醒,汗濕重重。
那時的謝期才多大?如此幼小的身體如何承受成年男人的慾望?他又怎麼能把自己罪惡的性幻想施加到無辜的外甥女身
上?
他萬分不舍卻格外堅定地送走了謝期。
他的理智凌駕於情感之上,在內心築起道道高牆,抵抗著海嘯般的衝動。
謝風河僵硬地看著成年了的謝期躺在他面前,欲求不滿地自慰,看著她細嫩的手指插進花穴,帶出汩汩淫水。
思想幾乎崩潰,身體無法控制的反應了。謝風河清楚地感受到下身某一處硬的發痛。
他們有著那麼近的血緣關係,而他卻卑劣地希望用自己的陰莖撐開她緊緻濕潤的陰道,那個地方灌入精液會受精,如果他
內射,會不會讓自己的外甥女懷上自己的骨肉?
似乎被這個假想驚到,謝風河肩膀顫抖了一下,倉皇著想起身,就在這時,迷迷糊糊的謝期抬起大腿,盤在了謝風河腰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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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繼續
叔叔沒有對小謝期下手,他不是戀童癖(?),也不搞幼女play
無所謂情趣不情趣,真愛不真愛,這樣真的很傷害小女孩身體
隔日更提上日程(^^*)
為新文攢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