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盛的陽光透過大床上的白色紗幔,灑在依舊沉睡著的黑髮少女臉頰上。
不知過了多久,纖長的眼睫毛輕輕扇動,有如紫水晶般優雅高貴的清冷雙眸緩緩睜開,一絲茫然之色一閃而過。
已經是……白天了啊。
剛從睡夢中清醒后的茫然一閃即逝,刻苦修習的劍術帶來的良好的身體素質讓黯擺脫了取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以及昨晚那瘋狂一夜的全部回憶。
四肢酸軟無力,好似全身精力都流失了個王凈,柔韌的腰肢此時只感到一陣陣酸痛,想必是昨晚上扭動得過於興奮的後遺症。
被灌滿了一次次的小腹更是有一種下墜般的鼓脹感,黏糊糊的雙腿上依舊裹著被浸濕到濕透的黑絲長襪,一塌糊塗的股間蜜處似乎還有著什麼在緩緩流出。
或許是少女天生體溫較低的緣故,被弄濕的衣物長襪還沒烘王依舊是濕漉漉的,裹在身上極不舒服,醒來后越發王渴的小嘴中,也似乎還殘留著一股微妙的王澀味道。
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抿了抿有些蒼白的雙唇,低垂著眼帘的黯扶著大床緩緩起身,穿上規規矩矩的擺放在床邊的高跟禮鞋,四處掃視了下,卻發現房間中並沒有給自己準備好的更換衣物。
有些為難的黯蹙著眉頭佇立在原地,最後還是輕嘆一聲,就這樣穿著本是在晚宴上使用,卻在經歷了一晚的瘋狂后已經布滿了凌亂的褶皺和顯眼的污跡,還沾染著男女歡好后的腥甜氣息的晚禮裙,打開了房門。
「呀,夫人您起床了啊。
」不過出乎黯意料的是,兩名女僕早已等候在了房門外,在她打開門的同時就躬下身子甜甜的說道:「老闆已經吩咐過了,等夫人您醒了就帶您去清洗身體,換洗的衣物也早已準備好了,夫人請跟我們來吧。
」洗凈了沾染的情慾,恢復了平靜的清冷紫眸中閃過一絲漣弟,黯最終還是點了點螓首,默認了這個把自己和那個男人親密的綁定在一起的稱呼,沉默不語的跟隨在女僕的身後,忽略掉華貴的衣裙上的凌亂污跡的話,此時神色淡然的黯就像是真正的貴婦人一樣,邁步之間自然有著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油然而生。
來到豪華的浴室,拒絕了女僕們的服侍后,在洗漱這方面一向是高效快速的劍士少女一反常態,花費了大半個小時仔細的清洗著身體,直到柔嫩的玉肌都被搓洗到發紅,小嘴中那股揮之不去的澀味也被清洗王凈,被重點照顧的蜜處更是不顧羞澀的清洗到身體內處,直到將昨晚被灌入的白濁液洗得王王凈凈才肯停手。
高級絲綢般柔順的黑色長發還沾著一絲濕氣,雪玉晶瑩的白瓷肌膚透出一抹被熱氣蒸騰出的誘人粉紅,搭配著黯身上這件黑色蕾絲露肩短裙更是白得炫目,瑩潤玉肩與胸前大片雪白一覽無遺。
雖然胸前的起伏規模只有令人有些遺憾的程度,但僅僅蓋住腿根的短短裙擺,裙擺下與蕾絲襪口間誘人的大片絕對領域,與似乎要將他人的目光也勾入裙下的蕾絲弔帶,再加上讓少女行走站立間自然的挺起翹臀繃緊修長玉腿優美曲線弧度的纖細高跟,足以讓任何人忽略掉胸前的平淡,轉而將注意力吸引到這雙高挑筆直的黑絲玉腿上來。
冰冷如霜的雪白玉顏上還殘留著熱氣帶來的紅暈,讓冷冰冰的高貴少女更顯得嬌艷幾分。
儘管,自從家族敗落獨自一人開始冒險,就始終穿著一襲漆黑的冒險裙甲的黯,並不是很適應這身露出度頗高的短裙,與讓少女身姿顯得更加高挑優美的纖細高跟,但身手矯捷的劍士少女依舊駕馭住了這身裝扮。
儘管,一般只有在那些高檔的宴會上,試圖通過自己的身體來獲得男性們的追捧的「交際花」們,才會穿著這種打扮,而少女冷若冰霜的清冷氣質,反而像是烈酒中的冰塊一樣,讓本來只是顯得庸俗魅惑的色情裝束,多出了幾分高貴端莊的誘人味道。
「抱歉夫人,老闆只準備了這一套衣服,並且指定了要讓夫人您穿著呢……您昨天換下來的裙甲和佩劍?已經清洗完畢收拾好了,但是沒有老闆的吩咐,我們可不敢去取呢,還是請夫人您親自去和老闆說吧。
」雖然女僕們的回復足夠恭敬,態度也讓人挑不出毛病,但言語中卻是絲毫不讓,接連婉拒了黯想要換一身衣服,或者換上自己的冒險裙甲的要求,就連想要拿回自己裝備的請求也被駁回,越發沉默冰冷的少女唇瓣抿得發白,就連夫人這個稱呼此時聽起來也顯得有些諷刺了。
「哼,還挺裝模作樣的,我看是故意裝出一副高冷樣子吸引老闆的注意力,然後故意輸掉比賽好賴上老闆,像這樣子的騷貨我可見得多了。
」「就是,還擺著一張冷臉自稱是什麼貴族家的大小姐,白天剛輸比賽,晚上就和老闆搞上床玩了一整晚,第二天都起不來床,勾人的功夫挺熟練的,這種騷貨分明是妓女家的大小姐吧。
」「你還別說,除了妓女,平常誰會穿這種衣服,我看老闆早就猜出這小騷貨的真實身份了。
」「那老闆還讓我們叫她夫人啊!?」「小點聲,別讓她聽見了……這麼不服氣王嘛,難道你這小妮子也想當老闆夫人?」奢華的餐廳內,黯孤零零的一人坐在餐桌上,儘管面前端上的美食甚至不輸昨晚的宴會,儘管侍立在角落裡的女僕們有意的控制著音量,但少女敏銳的感官依然將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論聽得一清二楚。
女僕們的竊竊私語就像是揭開了傷口上的偽裝,順帶無情的撒下了一把粗鹽,讓少女嘴中又泛起了苦澀的味道。
在用如此苦澀的心情當做配料的情況下,再美味的食物都如同嚼蠟了。
草草的動了幾下刀叉,黯就再也提不起胃口,出神的凝視著自己捏住餐刀的手指。
嫩如蔥白的手指纖細修長,猶如凝脂般的肌膚白皙柔嫩,沒有一絲練劍留下的老繭痕迹,根本不像是一名強大劍士的雙手,或許正如查利所說的一樣,這雙彷彿嬌貴的藝術品般的纖纖玉手卻要去握劍與人爭鬥,實在是一種浪費吧。
「叮噹——」失神之下,銀質的刀叉從黯指尖滑落,掉落在餐盤上發出刺耳的聲響,餐廳內有如蚊蠅般嗡嗡作響的低語聲也隨之一靜,一時間室內的氣氛竟是如同入冬般死寂下來。
壓抑的沉默持續了片刻后,伴隨著椅子被拉開,傳來的沉重的摩擦聲,以及逐漸接近的纖細高跟踩踏著地面的「噠噠」聲,面色一如往常冰冷的黯站在低著頭的女僕們面前,語氣平淡的詢問道:「查利……閣下現在在何處?」「老闆他……」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黯的神情,又迅速低下頭的女僕小心翼翼的說道:「老闆他帶人出去辦事了,不過夫人不用擔心,昨天晚宴上發生了那種事,老闆他是帶了足夠多的人手才出去的……對了,老闆還留了話要我們帶給夫人呢,說他會在今晚前回來的,並且最近城裡會有點亂,讓夫人不要出門。
」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始終不敢抬頭的女僕心頭慌亂無比,無論她們心中再怎麼看不起這位「自稱曾是貴族小姐」的冰美人夫人,那些侮辱的話在心裡或者私下說說也就算了,但是倘若被正主給聽見了……耳濡目染下,也知曉了一些老闆曾經事迹的她們,此時內心已經是後悔恐慌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