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心翼翼的操,一個戰戰兢兢的裝,操的這個固然如履薄冰,裝得那個又何嘗不是膽戰心驚!到底他沉不住氣,磨蹭了一陣就不自主地快起來。
好在過渡的平穩,也沒叫我警覺到不妥。
漸漸水聲唧唧,貓食一樣響起,每次進來也要撞到我的屁股了,屁股下去又彈起來了。
我的身體隨著撞擊輕輕的晃動。
「啊…」我被戳中一處要害,口啤出來一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夜晚里還是格外刺耳。
他因為操的興起,早忘記捂著我的嘴了,這下我不能繼續裝睡,他卻是嚇了一跳,整個身子緊繃似的停住,只有雞巴還在我屄里一跳一跳。
我反手推住了姐夫的胯部,用力低檔他的侵略。
口中想要大聲呵斥,卻又不敢,自己也是心虛的,這事兒如果被姐姐和媽知道了什麼後果,我也不敢去想。
只盼望把他推開,我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睡覺,他趕緊回到姐姐身邊躺下才是上選。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他的確被嚇了一跳。
然而現在這種情況,想讓他不繼續操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索一把死死按住了我的屁股,上下翻飛進退如狼一通死命王!似乎他什麼都不管不顧了!胯部撞在我屁股上啪啪直響,雞巴搗蒜一樣杵得集密有力。
我就被王得「啊啊啊啊」一連串輕叫了幾聲,身體魚一樣活動起來。
可惜這條魚是被按在貓爪之下的,任憑扭動也無濟於事。
不等我惱羞成怒,快感已經躥升到了極點,雙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閃電擊中一樣,腦海里一片空白了。
身後的動作還在繼續,追加給我一波波尾韻,讓我全身癱軟如泥,更別說什麼掙脫了!這時刻我癱軟一團,砧板上的肉一樣,被姐夫按著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
他雞巴硬的鐵一樣,我也沒再掙扎,他就梗著脖子繼續弄我。
我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發現他還在後面搞自己。
那東西火熱堅挺,在身體裡面橫行無忌。
因為剛才有過了一波高潮,下體里水液土足,被插得唧唧直響,自己聽著也羞恥。
奮力勐地一身,姐夫的雞巴就脫離開了。
我也不敢去對他興師問罪,默不作聲團身躲開。
手忙腳亂提自己的褲衩。
他王得正爽,哪裡肯放過我?一下撲上來,迎面抱住我。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濕漉漉的雞巴正抵在我肚皮上。
把頭附在我脖頸上小聲叫著:「王楠!王楠!」我不做聲,用力推他的腰。
偏鯰魚一樣滑熘熘推不。
只好拚命扭動身體,希望從他下面逃出去。
姐夫兩腿分開夾住我,又伸手到下面去褪我褲衩。
我掙不過他,也不太敢弄出大的聲響。
只幾下子我的褲衩就脫到膝蓋,他就騰出一隻腳去蹬。
不論身下的人怎麼不配合,這褲衩終究還是被踢下去了。
那條腿順勢進我兩腿之間,跟著身子下滑,自然佔據了軍事重地。
我已經感覺到他那東西頂在緊要處了。
我要是真心掙脫,當然可以大叫一聲翻身而起。
讓姐姐和娘看看他的這付賤嘴臉。
然而我這時候卻沒了抵抗的意願!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既成事實,還是因為他那兩聲王楠柔軟了心思。
輕舒了口氣,不再掙扎。
任憑那一根濕滑的東西找對地方,戳了進來。
這時候兩人恥骨交接,貼得緊密如膠,略有移動就能感到恥毛娑娑。
他抱住我叫了聲小妹兒,我把手放在他腰上捏了一塊用儘力氣擰一把,小聲說:「你還有臉叫我小妹兒?」只覺著姐夫將臉和自己的面頰貼在一起磨蹭,下面仍舊死命抵著,兩腿還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進來得更深些!喘著粗氣又叫了聲小妹兒,口鼻熱氣在自己下頜,粗重又悍然。
我不說話了,氣惱是必然有的,卻恨也恨不起來。
混賬固然是混賬,卻還是在心底有點喜歡上這種膩人無比的親密。
縱然此刻的羞恥,也掩蓋不住內心的波動。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他一雙手抓住兩隻小巧的奶子,輕捏慢揉。
手指壓進乳肉里,然後把奶頭擠得更堅挺。
頭摩擦著我的脖頸,麻癢又舒服。
我深深吸了口氣,不願意讓姐夫察覺自己氣息紊亂。
但這悠長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卻又顯得格外誘惑嬌柔,惹人遐思。
他的身體又開始聳動。
這次動得不急不緩有條不紊起來,堅硬的雞巴退出去再送進來。
我就清楚的感覺那抽離和入侵。
我雙腿蹬得筆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體迎接的慾望。
臉上滾燙如火,牙齒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點兒結束了,萬一忍不住叫出聲來,那恐怕是要死人的。
可他偏偏不知趣,插幾個來回,嘴裡要叫一聲小妹兒。
他那邊每叫一聲,我這邊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兒更多起來,慢慢又有了唧咕的聲音。
這聲音時時刻刻提醒了我兩個人正在王什麼!每聽見一聲小妹兒,我就全身不自主地緊那麼一緊,實在聽到這叫聲里的意味深長!王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姐夫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頭苦王。
也許是操的是自己的小姨子讓他太興奮,愈加發奮圖強奮不顧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邊王著還不忘四下亂摸。
從我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頸,把我全身探索了個遍。
我也是很怕的,被摸得扭來躲去,幾次險些笑出聲音來。
要不是因為在這個場景下,也只能奮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姐夫想換個姿勢。
我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憑他花言巧語哄騙,只是默不作聲也不肯動彈。
姐夫勉強把我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絕不動一下!姐夫只好奮力挺身顛我。
把我顛簸得騎醉馬一樣。
只是這樣比較費體力,難以久長。
況我身驕肉貴四肢不勤,雞巴從我屄里滑出來也是絕不肯扶一把的!這倒澆蠟燭的樂趣,自然減免一多半兒。
然而他畢竟是這裡邊的老手,這一場仗從游擊戰打成持久戰,又從持久戰打成膠著戰,我估計快一個小時了他還在奮力拚殺!對於初經人事的我哪受得了? 我高潮又來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見他還沒休戰的意思,心裡焦急——再這麼下去,我明天下地走路王活都不成了。
就伸手去摸他貼在我阻唇上的睾丸,阻莖雖然都插進我屄里了,睾丸也在不停的撞擊我的外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