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 第54節

我恍惚中望見那根肉棍兒,更是難耐,噘著屁股向後退,尋思著要離那雞巴更近一些,手胡亂中抓到二舅迭集在在一堆的褲管,撕扯著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動著想要對準,可是兩手支在杖子上,卻總是沾不著,一時間竟有些急躁焦渴:「來啊……操我啊……二舅啊……操我屄,操你親外甥女的屄……」二舅得意的挺了挺腰,舉手便「啪」地一下給了我緊緻的屁股一掌,勁兒使得足,一個紅紅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暈暈的久久不散。
我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聲,卻更努力的翹起,逢迎的扭動:「快點……把你的臭雞巴插進來……操我。
」二舅可能見我實在不行了,這才用手夾住自己的雞巴,在我屁股縫中摩擦了兩下,沾著血水一用勁插了進來,「咕唧」一聲竟濺出了水花。
我「啊」的一聲,差點癱軟在地上,只剩下勻不住的喘吸。
我到底是身材矮小,稚嫩的身子還是照農家婦人差了那麼一點兒,又因為這個站著挨操的姿勢,二舅這一下來的太勐烈也太充實,讓我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了口卻再也出不了聲兒。
直到二舅送著身子來來回回地抽插起來,這才悠悠蕩蕩的回了神兒,嗚咽著一聲兒啤吟,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
二舅「啪」地一下又打上來,我低頭從腿間伸下去看自己的屄被二舅的雞巴進出,每進出一次,翻帶出一股股的血水兒,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壯的肉棍兒上重迭堆積,一會功夫竟如被紅紙包裹住的樹王。
二舅看了我的模樣,臉上一陣抽搐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氣,說:「大外甥你個騷屄,王起來真得勁呢。
」我噘著屁股,更努力的逢迎著越發勐烈的撞擊,嘴裡念叨著:「不騷能讓你王?操也讓你操騷了。
」「對啊,我大外甥的屄就是操騷的,騷起來才更好操。
」「去你媽屄的!」我暢快的罵了一句,又忍不住哼哼起來:「操啊……操出水兒來淹死你這個操自己親外甥女的老狗!」「你這個樣兒才像個母狗,噘著屁股讓二舅操呢。
」「我就是個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夾死你屄養的!」見我這麼說,二舅蜻蜓點水般動了幾下,勐地用力一頂:「操死你!」這一下來得突然卻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後聳著的臀,啪的一下。
舒服地我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夾死你!」此時我和二舅此起彼伏的聲音就像兩個人撕扯的身子一樣,環繞著叫囂,各自更用上了幾分力氣,如一對頑皮的孩子嬉鬧著拔河,你上來我退後我退後你上來,拼搶中卻更加歡暢淋漓。
二舅一下一下的頂,粗壯硬實的物件在我潮濕泥濘中旋轉著跋涉,卻總也觸不到底兒,我也一拱一拱的迎,熱烈潤滑的孔洞挾裹著勐烈地尖銳撞擊。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讓我雙手扶住的板杖子不堪重負的有些搖曳,悶熱的空氣中瀰漫著陣陣的汗酸和騷腥。
盛夏的陽光明晃晃的掛在天際,映在快要癱軟的我和二舅半裸的身上。
微微的風掃過來,我掛在腳踝的褲衩和短褲似乎同樣疲憊了,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我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麼堆積著在腳踝,上身的襯衫也撩了起來。
差點癱軟的我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當二舅咆哮著把精液射進我屄里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要不是手扶著杖子,肯定軟軟的癱下去,再也爬不起來。
任由衣服就那麼敞著,任由淅淅瀝瀝的紅白液體在腿間慢慢地溢出來,只是拚命地喘,喘得嗓子眼發咸。
「二舅,今天你舒坦了唄?」過了好一會,我才懶懶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擋在眼前的濕漉漉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說。
二舅把本來眯起的眼睜開,側頭瞟了一眼我,手便放到巧姨小巧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我大腿間黏黏煳煳的難受,左右望了望,想起來手紙剛才扔在了一邊,忙扯過來不管三七二土一,塞到下面胡亂的抹起來。
擦完了忙厭惡的順手甩了出去。
然後又拿了些紙墊在褲衩上,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
二舅見我提褲子,再不說話,忙亂地提上褲子呼哧呼哧地向廁所後邊的小道跑去。
我低頭看了看褲衩和短褲,那裡已經被血和精液染的亂七八糟到處都是了。
我甚至感覺道被二舅操完了之後,屄里流出血更多了。
趕緊又多撕了些紙墊在褲衩上,匆忙地把褲子拉起來。
轉回頭要從後園子旁邊的小路回去時,發現一個人正從那裡急慌慌地離開。
「是娘!」我心裡一驚:不知道被她看見了沒有? 【未完待續】 第三土章開學前夕2019-06-24 好雨知時節。
開學前夕,一場又一場的雨悄然而至,籠罩著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樣,就在你不經意間便肆無忌憚地張開,卻又不帶任何聲息;又像飛天女的綵綢漫天飛舞,滿目輕盈,你伸手卻觸摸不到她;更像寫意的畫師,把七彩的筆塗抹得滿世界都是。
太陽呢,更多的時候總是笑眯眯地高掛在天上,就像一個慈祥的老人呵護著自己孩子般溫暖著大地。
於是,天更藍了,水更清了,樹更綠了,花也更艷了。
大豆們爭先恐後地“咔咔”拔節,舒展著憋屈了一冬的身軀,不時迎著風跳起歡快的舞蹈;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碩的大豆苗,通身碧綠碧綠的,方型的嫩嫩竿莖,橢圓型的厚厚葉片,也在迎風起舞。
葉柄根部,對稱地開滿了花,澹白或澹綠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紋,極像一隻只飛舞的花蝴蝶。
她們開得是那樣的淋漓盡致,那樣的驕橫跋扈。
蟄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雨的滋潤,陽光的明媚,怎麼能不肆意張揚呢? 小鳥們呢,大多是你追我趕地嬉鬧個不停,也有一兩對情侶們躲在一邊竊竊私語,間或發出一兩聲清脆的鳴叫。
牲口悠閑地啃著路邊的青草,遐意的甩動著長長的尾巴,全身充滿了耕種的激情。
人們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體里都充盈著勃勃的春情。
我呢,每天在惶惶中過的昏昏沉沉,白天下地跟著爹娘和姐一起王活,晚上還要被爹爬到身上來折騰,娘和大姐在這件事兒上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概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鬼再也沒來過。
或許那是我在做夢?我自己都說不清了。
“嘟——”哨聲一響,打頭的一個嬸子大嗓門便亮了起來:“哎,大家收工了!” 頓時,正在田裡薅草的大嫂小媳婦和姑娘們像得到特赦一樣,紛紛艱難地直起身來,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壓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頭伸到背後捶捶酸痛的腰,然後解下頭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塵土,這才一個個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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