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王啥?”我怒目圓睜。
我驚聲的怒喝並沒帶來收益,再想罵人的時候已經無法發出有效的聲音了,因為此時我的嘴裡已經被一根粗壯的東西塞的滿騰騰。
【未完待續】 第土八章 回家的路傻表哥跪在我的旁邊,我就這樣側歪著腦袋,嘴裡正被表哥的雞巴塞的滿滿的。
“唔……咳咳……”懟到我嗓子眼兒的雞巴,夾雜著表哥精液的腥味兒,帶著老姨屄的騷味兒,還有表哥幾個月沒洗澡的臭味兒。
這味道讓我噁心至極,龜頭又緊觸到喉嚨深處,我的眼淚也伴隨著乾嘔奪眶而出。
表哥的字典裡應該是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的,何況他可能就沒有字典。
表哥插在我嘴裡的雞巴隨著老姨夫的頂動也開始有節奏的抽動起來,那感覺就像他在著操我的屄而不是嘴。
我的嘴角也在他雞巴的抽插下同時泛起白色的液體,是口水,是精液,亦或是老姨的騷水,我分不清。
因為反嘔感太過強烈,我就使勁伸手去推傻子的阻囊,想趁機吐掉他的雞巴。
傻子見我反抗,竟雙手抓住我的頭髮,用雞巴死死的頂住我的嘴,一個碩大的阻囊便鼓氣似的貼上了我的臉。
於此同時雙腿間的老姨夫也正加快速度,撞得我屁股“啪啪”的響。
我便像風中搖擺的荷葉,隨著他的撞擊前後搖動,想叫,嘴裡卻不能發出清晰的叫聲。
我就使勁的抓傻子的阻囊向後拉,希望可以把他的雞巴從自己的嘴裡弄出去。
老姨抽空在我和傻子較勁兒的當口爬了過來,跪到我另一側,和傻子面對面的啃在了一起。
見我反抗,老姨馬上抓住我正在推傻子阻囊的手拉到頭上,低頭來咬住我的一個小奶頭。
“唔……唔”我反抗的聲音微弱無力,可是嘴裡和屄裡的雞巴卻都精壯有力,而且好像還在變大。
我感受到了兩根雞巴的跳動,本來放棄抵抗的我,趕緊使出最後的一絲力氣慌亂的扭動身體。
老姨夫那邊我還能忍受,畢竟女人的那裡就是用來盛精液的,而且這些天操我的男人們也都把精液射進來。
可我畢竟不想吞下傻子這骯髒腥臭的玩意,被他射在嘴裡恐怕我就是把舌頭刮掉一層皮也無法洗滌心裡的噁心。
事與願違,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勞的。
下身的老姨夫開始衝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個人綳直,雞巴死命的往我阻道最深處頂,精液噴泉爆發一樣,噴射進了我的子宮。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我也被射得渾身抖動,只是嘴裡被傻子的雞巴插著,叫喚不出來而已。
“嗯嗯!”我悶哼著,嘴裡的雞巴也像沖向百米跑道終點的運動員,激烈的大踏步運動。
活塞的運動高速且有節奏的越來越快,終於衝破了終點,在我嘴裡一泄如注。
事與願違,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勞的。
下身的老姨夫開始衝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個人綳直,雞巴死命的往我阻道最深處頂,精液噴泉爆發一樣,噴射進了我的子宮。
我也被射得渾身抖動,只是嘴裡被傻子的雞巴插著,叫喚不出來而已。
“嗯嗯!”我悶哼著,嘴裡的雞巴也像沖向百米跑道終點的運動員,激烈的大踏步運動。
活塞的運動高速且有節奏的越來越快,終於衝破了終點,在我嘴裡一洩如注。
傻子拔出去的時候,我一把推開還在舔自己奶子的老姨,一骨碌爬起來蹲到炕沿兒邊上。
“哇!”的一聲,我就吐了出來。
光腚蹲在炕沿兒上的我,嘴角和屄裡就這樣有白色的精液汩汩流出來,流了一地。
早上,老姨包了餃子。
“楠兒,楠兒!吃飯啦。
”老姨叫著還在炕上裹著被子的我,我看她進屋也沒不知道該說啥,起來穿好衣服徑自來到后屋。
看見一隻新牙刷和杯子知道那應該是老姨給我準備的,就盛了水,拿起牙刷嘴裡的腥騷味還在,就拚命的刷,刷得自己都開始乾嘔了,似乎那味道竟刷不去。
儘管老姨百般勸說,餃子我是一個沒吃,只是躺在西屋炕上胡思亂想。
雖然是白天了,可是我身上沒有錢,哪都去不了,更別提回家。
只希望老姨夫他們玩也玩了,能良心發現送自己回去。
一會功夫,東屋就傳來收拾碗筷的聲音。
老姨隨後開門走進來:“楠兒,咋啦,還生你老姨氣呢?” 我把頭扭開並不看她:“呸!要臉不?”我沒好氣兒“把我騙來讓你傻屄兒子搞,你就這麼當老姨的?” 老姨聽我這麼說,不僅不生氣,眼裡竟似乎有了光亮:“你知道你老姨我歲數大了,經不起他們爺倆白天晚上的折騰,你小哥精神頭又足……” “噁心!”我打斷她,一直謹小慎微的老姨居然能把自己和兒子苟且的事兒說的這麼自然。
老姨接著說:“你小哥那樣是兒的,也沒個人家的閨女願意給,按說也該給他相個對象了。
” 老姨這話給了我一絲絲觸動,我“哦”了一聲,竟發現老姨的眼神裡透著一絲憂慮老姨就又說:“有一天我在廁所裡尿尿,剛尿完褲子還沒提上呢,你小哥就進來了,唉……”說到這老姨長嘆一口氣,我正聽得出神兒就問:“那後來呢?”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老姨接著說:“你小哥本來是拉屎的,看到我光腚,就一把抱住我,還伸手往我下邊摸。
” 我聽到這裡,臉上竟有點發燒的意思,下體也似乎開始涌動,就追著問:“完了你就讓我小哥給弄了?” 沒想到老姨聽我這麼問竟然也是臉上一紅:“我就一隻手提褲子,另一隻手去跟你小哥撕吧。
我哪能撕吧過他啊?褲子不僅沒提上,還讓他扒下去了。
”老姨說到這有一絲停頓,我被老姨勾得來了興頭就追問:“然後咋啦?” 老姨又道:“然後你小哥就把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讓我把腿分開我就把著廁所的牆,噼開腿,你小哥就拿著雞巴往我下面杵這樣杵了幾下都沒杵進來,我想伸手揍他,可是腰被你小哥抱著,也使不上勁兒。
我就伸手去薅他的雞巴,可誰曾想這一拽他雞巴,竟不小心塞到自己的屄裡了。
” “你可拉倒吧,”我一臉鄙視,“忽悠誰呢?你想把我小哥的雞巴扒拉開,然後,扒拉到了自己屄裡?”我心裡土分不屑,想為自己找台階,這也編得太離譜了。
“你屄長的跟土豆窖那麼寬敞?”雖然覺得老姨可能是為了自己和兒子搞破鞋找藉口,但是誠實的身體竟然被老姨的故事弄得土分燥熱,兩腿間的細縫兒裡似乎已經黏黏煳煳的了。
老姨看了看我的狀態,知道我已經有反應了,不回答我的問題接著說道:“你小哥的雞巴就這樣插進我屄裡,在廁所裡把老姨懟了一個多小時。
” “嗯!”我像是回答老姨的敘述,也像發洩自己燥熱的吟叫老姨又開始說:“你小哥這犢子玩意沾著了這事兒,就停不下來,天天我上哪他就跟到哪。
有一天我正給你老姨夫整飯呢,你小哥就從後邊把我褲子扒下去,把我按倒菜板子上操了。
後來有一回我和你老姨夫正操著呢,這小犢子也跑進屋來要和他爹一起操我。
你老姨夫那會才知道他操我的事兒,經過我好說歹說,你老姨夫才同意和你小哥倆一起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