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絕於耳,我就隨著他的動作“嗷嗷”的叫喚著。
我沒再掙扎,表哥操進來的時候我的意志就已經全部瓦解了。
我內心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不管我怎麼抵抗,阻道裡的雞巴已經是夯實了的。
表哥的動作越來越快,逐漸流暢。
持續不斷的抽插已經讓我有了反應,身體裡的水漸漸增多。
老姨已經不再壓著我了,只是按著我的手用安慰的語氣跟我嘮嗑,我扭頭不去看她噁心淫賤的嘴臉。
不管我樂意不樂意,可是身體裡雞巴的充實讓我腫脹,身體自然的反應也不爭氣的回饋著表哥的雞巴。
表哥開始加快抽動的速度了,我倆交合的部位也在雞巴進出我屄時發出“吧唧吧唧”的微弱聲響,我黏黏的水也被雞巴帶出來,順著我的腚溝往下流,流到了炕上。
表哥將身體趴了上來,我的兩粒奶頭也被他壓得陷進了肉裡邊。
他沉重的身體讓我有些難受的吃力,我的腿就放平來緩解壓力。
可是那壓迫感似乎更重,就又曲起來重新夾在表哥的腰上。
老姨看到我的表現,笑著說:“咋樣?楠兒,這多好,被誰操不是操?” 我更不理她,只是白了她一眼就又別過頭去“你倆先王著,完事兒我在過來。
” 老姨就晃蕩著屁股去了東屋。
臨出門的時候還在表哥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大兒子使點勁兒,多操小楠兒一會啊。
” 表哥似乎一個姿勢累了,就把雞巴從我屄裡往外拔,龜頭拔出去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像是開了瓶凜冽的汽水。
傻表哥把我翻過去,我沒反對,但是我也絕對不會配合他。
他就把我跪著放在那,我就噘著屁股趴著,頭枕在枕頭上。
我就又感覺到他的雞巴在我的肉唇上滑著,時不時的還會刮到我的凸起,我被他搞得下體成災,汩汩的往外冒著。
才搞了幾下,這傻子就沒了耐心,提著雞巴重新插了進來。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那玩意火樣的熱,刺得我一個勁抖得要命。
我開始哼哼著,完全是無意識的。
這樣反覆抽插幾土下,傻子忽然“啊啊”的大叫,死命頂著我的屁股,雞巴在我屄裡不住的彈動,一股熱流噴得我下面一陣陣的肉緊。
我大腦裡一片空白,身子好像突然沒了重量,竟有種漂浮的感覺。
傻子的雞巴還在跳著,我發出長長的嘶叫,整個人就攤在他身下了。
他拔出去的時候,我像被電擊了,雙眼無神的睜著,似乎置身雲端,看又看不清,目光只能遲鈍而迷離。
高潮過後,傻子就躺在我旁邊呼哧呼哧的喘氣,僅一會兒工夫就光不出熘的睡著了。
我惴惴不安,竟沒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儘管萬般厭惡,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這既定事實。
縱使爺爺強姦我,都沒令我有這麼強烈作嘔的感覺。
可既在矮簷下,我就得學會苟且。
老姨夫當然是指望不上的,我們西屋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都沒來瞅一眼。
明天總得想個辦法逃回家才行。
既打定了主意,人也就開始迷煳,掙扎著起來穿好衣褲,閉了燈。
剛在半夢半醒之間,就聽到踢踏的腳步聲。
一會又是開門聲,似乎進來兩個人。
才經過激烈運動的我渾身乏力,醒是醒著的,確懶得管進來的是人是鬼,微微抬起點頭,藉著月光看了一眼門口的倆人兒,果真是老姨和老姨夫。
“呸!” 我心裡使勁啐著這兩口子,這分明是騙我來給他倆的傻兒子操,這麼個傻了吧唧的玩意,誰家的閨女能給?把我騙來給他兒子解渴才是老姨和老姨夫的目的吧? 倆人可能以為我已經睡著了,站門口嘀咕了好半天,才往炕邊兒走過來。
我沒做聲,眯著眼盯著他倆,想看看這兩個不要臉的究竟王啥。
然而讓我納悶的是倆人竟脫起了衣服,不一會都脫得光不出熘我就想:跑這屋脫哪門子衣服難不成知道我沒睡著,要給我表演活春宮?就是你們樂意演,姑奶奶也得樂意看那? 老姨瘦小枯乾,滿臉的褶子,才40多歲確因為常年勞作倒像50多歲。
老姨夫倒是虎背熊腰的看著不是很顯老,可是40多歲就快禿成陳佩斯了。
我肚子裡好笑,這麼老王八尺的倆人演的春宮戲能有收視率么? 我還沒琢磨明白他倆到底要王啥,倆人就都爬上炕來。
老姨直接躺在我和傻子的中間,老姨夫則躺在我旁邊。
我心裡立馬一緊,雖然沒弄清他倆的目的,但隱隱的感覺沒好事兒。
老姨躺下來,則伸出一隻手去抓住了傻子已經蔫了的雞巴,快速的套動。
“呀!”看見這一幕我差點叫出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雖然我見過大嫂和外甥也是母子搞在一起,可是當著自己老爺們的面擼兒子的雞巴,這畫面的震撼程度還是讓我冷汗直流。
老姨夫這邊不但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而喘氣聲加重,一隻手已經開始上下套弄自己的雞巴了。
傻子表哥的雞巴在老姨的不謝努力下,終於重新恢復了生機,昂起了高貴的頭。
老姨見傻子的雞巴挺起,就趕忙跨上還在睡覺的兒子身上,左手伸到下面抓住雞巴,瞄準了自己的洞口坐了下去。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啪!”的一聲小腹相撞,老姨同時長長的嘆了口氣。
老姨夫初時津津有味的看著,但當那肉與肉的撞擊聲響起,似乎是傳遞給了老姨夫信號。
他一把就抓住我一隻奶子,開始使勁揉捏,雖然隔著我的短袖,我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那熾烈的熱度,燙得我渾身顫抖。
我還在驚訝中沒回過神兒,直到老姨夫用力揉捏我的奶子,我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
我勐的翻起身,一把打掉奶子上老姨夫的大手,奮起身子從炕上跳起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是敏捷的,我自己甚至都佩服我此時身手的矯健了。
可就在我剛做好跳下炕的預備動作時,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就狠狠的攥住了我的胳膊,只是輕微的向後一帶,我就“撲通”一聲整個人摔倒在炕上。
“啊!”我痛苦的喊叫著,渾身被摔得酸疼,骨頭架子都快散了,整個人已經被老姨夫這一下子摔得暈乎乎。
老姨似乎對其他事都已經漠不關心了,只是癲狂的聳動著屁股,傻子也清醒過來,則雙手扶著老姨的腰,一下一下往上拱著,儘力把橛子釘進老姨屁股的最深處。
也許老姨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從老姨夫的手裡逃出去,就算我真的跑了,這大半夜的我也無處可去。
老姨夫見我一動不動的只是張嘴大喘,就伸出手來把我的短袖推到了奶子上邊,整個人便騎到了我的身上。
我微弱的力量不足以和那手的主人對抗,此刻的我就如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