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 第29節

炕上又是五個人了,那份兒熾烈的擁擠又回來了。
不過今天我被安排睡在炕頭,挨著娘。
我發現爹看娘的眼神裡顯然充滿了惡意,可是他又怎麼好就說必須挨著我睡呢,那到無私也有弊了。
姐夫倒是絲毫也沒表現出來什麼,跟姐姐在一旁打著哈哈。
難得的平靜,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已經記不清多少個夜晚了,每天晚上都會至少有一根雞巴在我屄裡抽插,有幾次我更是被折騰到了東邊放亮。
身心的疲憊讓我對今晚的安寧倍加珍惜,思緒像隨風的落葉,左右搖擺。
雖然我現在每天都挨操,可是一想到看二人轉時表姐夫的行動,竟還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我默默的夾了夾雙腿,讓自己的兩片阻唇迭在一起摩擦,沒幾下就感覺自己的肉洞裡有水冒了出來,打的自己的褲衩也濕潤了。
表姐夫的雞巴真大啊,我默默的在心裡比對,估計操我的這幾個男人誰的也沒有那個尺寸。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那麼大的玩意插進來,還不得把自己給捅漏了?想著,念叨著,自己的右手竟不自覺的伸到了自己的褲衩裡捻動起來,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自慰。
雖然我早就有過這方面的意識,但一直沒掌握到正確的方法,都是把枕頭夾在兩腿間使勁兒揉,居然也有快感。
要不是這幾天被3男人們的過度開墾,我可能都不會想到直接用手。
半夜我似乎聽到了爹的吭哧聲,又似乎是大姐的叫喚聲,我不管了,總之這夜我睡的很香。
7月份的天,清晨就有熱浪衝擊上來,我翻騰著睜開眼,陽光灑進來,刺得我只模煳的看見娘一個人的背影娘出門時留下一句話:“楠兒,今天你二舅家請客吃飯,你老姨一家三口開著四輪子來了。
你抓緊起來啊!““哎!”我應了一聲,舒展著身子,大大的抻了個懶腰,一時間竟渾身通泰,說不出的舒服。
看來晚上的休息是多麼重要,我一邊琢磨著,一邊摘下來掛在晾衣繩上的粉色長裙子。
我平時就只穿短褲,裙子一般我是不穿的。
這條裙子也只有來且的時候,我才偶爾穿幾次。
穿好長裙,收拾了一下屋子,在來到二舅家時已經快中午了。
姥姥和二舅媽就在後屋忙著做飯,大屋裡姥爺坐在炕裡,炕頭坐著姐夫,表姐夫刁海泉,表哥郭寧。
郭寧是老姨的兒子,大我四歲,人是傻頭傻腦的,也確實傻頭傻腦的,總聽爹娘背地裡說這孩子腦袋缺根弦兒,隨了他那個傻了吧唧的爹,將來找對象不得愁死他爹媽。
每每這個時候我都不以為然,郭寧表哥人雖然傻,但是自小我們就認識,是個對我特別好的哥哥,我打心眼兒裡並沒對他有任何的反感。
這會大姐正好拉著表姐石晶去后屋幫姥姥和二舅媽做飯,郭寧看見我句咧嘴一笑,招呼我坐他旁邊。
爹和二舅坐在窗邊凳子上一邊抽煙一邊嘮嗑,二舅見我進來就說:“楠兒來啦,拖鞋上炕裡。
” 我正好看見郭寧表哥招呼我,我就湊到他的旁邊,扭頭問正在給姥爺捶腿的老姨:“我老姨夫呢?” “西屋死覺呢,滴了個腦袋就知道睡!”老姨有點沒好氣,我吐了吐舌頭。
表哥就拉起我的手,仔細看著我,看得我渾身竟有些不自在。
畢竟是從小一起玩的表哥,我如果把手抽回來不太合適,這樣僵住,表哥則心無旁騖把把玩著我的手,可是我的臉上早就紅一陣白一陣的風雲變幻。
晚飯結束了,確切的說是我的晚飯結束了,其他人還在叫嚷著行著令,喝著酒。
飯桌上表姐夫和表哥拚命的給我敬酒,我本來是不喝的,可是也不免盛情難卻。
幾乎是屏住呼吸喝了兩杯馬尿搬的哈啤,肚子裡火燒火燎的,頭上也有點暈乎乎的,趕緊下了桌來到二舅家西屋,想趁機休息一會兒。
我的屁股剛剛挨上西屋的炕延兒,門口就傳來了丁零噹啷的腳步聲,刁海泉表姐夫滿臉通紅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走進來,並反手關上了身後的門。
表姐夫的腳步顯然有點踉蹌,可能是酒精上腦了吧,居然手上還端著一杯酒。
不會是為了勸我喝酒追到這屋來了吧?我心裡多少有點反感。
真想不通那馬尿味兒一樣的啤酒,有什麼好喝的,本來對他的那一絲絲好感蕩然無存。
表姐夫舉著手裡的酒杯走過來,剛要開口說話,竟一腳踩空整個人失去平衡,一下子撲了過來。
“砰”地一聲響,表姐夫摔到了我的鞋上,鼻子上一股液體隨之流了出來,他用手一抹,滿手都是鼻血! 尷尬的是,他的頭正好是在我兩腿之間的,這樣一個很磕磣的姿勢,對他來說,算是狼狽到家了!而對我來說,那也是極不尊重我的。
我完全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驚訝著“啊”了一聲,趕緊從炕上站起身,然後我想要彎腰扶他。
可這個時候,他正努力往起爬,而他起身的時候,恰巧是我剛剛站起來的瞬間。
這樣,他的頭,就一下子鑽進了我的裙子裡面! 這一下,我倆都措手不及,我能感到他的臉在摩擦我的內褲,他就這麼鑽進我的兩腿間了,他,他是故意的嗎?我最先的反應是勐地一夾腿--這是每個女人被侵犯時候的自然反應。
可惜這次反應是錯的!因為我這麼一夾,正好把他牢牢地夾在了兩腿中間,想要出去都困難了。
我猜他可能也不想出去!因為他的手正伸進了我裙子裡,抱住了我的大腿。
他邊親著我的大腿,手就往上來探索我的屁股了。
這完全是我沒有想到的,當然被嚇了一大跳,驚叫了一聲,趕緊用手去裙子裡拽他出來,一時竟抓不到他,摸來摸去我也沒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後,只好抓住了他的頭髮。
我用力的撕扯他的頭髮,希望能把他薅出來,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力氣不足,還是他能忍住疼,一隻手不退反進的已經摸到了我的屁股。
我還在努力,胡亂扯著他頭髮,驚慌失措地叫著:“表姐夫……表姐夫,你這是王啥?啊快停啊。
” 我雖然是在叫,可卻不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因為我怕被東屋正在喝酒的人聽到,那不是姑息養奸,是打心眼兒裡的恐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感覺到表姐夫的鼻子已經觸碰到了我胯間最隱秘的地方了,絲毫沒有猶豫就一嘴親了上來。
我一聲輕叫,拚命地扭動著身體,手早鬆開了,改成隔著裙子按他的腦袋,希望把他的頭從兩腿之間按下去。
可表姐夫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這個當然很難做到,要想這麼打壓他,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表姐夫則繼續工作,努力用嘴巴討好著我的下體。
我從開始的驚恐尖叫,到語無倫次的推拒,再到不聲不響奮力抵抗,最後到嬌喘吁吁偶爾啤吟,這中間經歷了將近土幾分鐘的時間。
在這土幾分鐘的時間裡,他一直都在我胯間窮追勐打,儘管我現在臉似火燒,他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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