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舅家這個小姐兒叫石晶,雖然比我姐小三歲,但是跟我姐是從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
這幾年一直在大城市裡邊兒打工,這次帶個男的回來好像是打算嫁人了。
難得家裡就剩我自己,放鬆了心情,打開電視看著自己最愛看的湖南台……昨晚一宿睡得著實的不踏實,被三叔爺倆輪番折騰了半宿,現在卻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中,下面那裡還在脹脹的生疼。
看了眼窗外,雷聲滾動著悶聲悶氣的由遠而近的的傳過來,天邊忽閃忽閃的電光在烏雲後面若隱若現,像是給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鑲上了一層金邊。
我才想起娘臨走時囑咐我抱些柴火回來,如果雨下得大了都澆濕就沒燒的了。
我家柴火垛在後街,從我家出來要穿過好幾排錯落的房子,中間有崎嶇蜿蜒的衚衕貫穿。
我本不想鑽衚衕的,看著雖然在大白天但是黑漆漆的衚衕口就那麼敞著口躺在那裡,實在讓我肝顫,但看著雨似乎就要傾盆而下,咬咬牙闖了進去。
雖然是大白天的,可是烏雲密布蓋在我頭頂上,我只能努力的辨識著腳下的路,就著偶爾一現的電光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越來越的雷轟隆隆的在天邊蕩漾,每響一次我的心都會隨著雷聲撲通撲通的跳,然後又提心弔膽的等著下一次。
前面就是我家的柴火垛了,我不僅加快了腳步。
就在倉房的拐角處,一絲聲音陡然的從雷鳴的間隙傳過來,我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來,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哆哆嗦嗦的緊緊地靠住倉房冰冷的磚牆,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視。
這雨雖然不很大,但是有誰又會冒雨出來呢?那是人的聲音,竊竊的飄過來,悉悉索索的並不真切。
我的耳朵立了起來,努力的辨識聲音的來源,心跳得更加厲害,手扶著身後的牆不由得顫抖著。
有鬼么? 聲音還在若隱若現,我聽出是兩個人在說話,心稍微定了下來。
鬼肯定不說話,鬼都是上來就掐人的脖子。
我終於發現了傳出聲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後倉房裡。
怎麼會有人在這破倉房?這倉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從三舅全家搬到外地,這倉房早就廢棄了。
好奇心讓我一直猶豫著,會有人在這裡王啥呢? 畢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膽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來,決定去看個究竟。
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出來抱柴火的。
倉房的門緊緊地閉著,我悄悄地推了推,紋絲不動。
因為是三舅家的老倉房,我小時候經常來知道後邊有個窗,我就轉身來到倉房的後窗,後窗的高度很低,我一抬腿就踩住了倉房的窗沿兒。
這窗子居然連塊兒玻璃都沒有,甚至連點玻璃碴子都看不到,應該是早就沒了吧?我心裡琢磨著就往裡看,因為裡邊比較暗,又有一捆捆立著的苞米該子擋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來我這個人就不是很好信兒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無味,轉頭要走了可是說話的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我可以明顯的區別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女的聲音我特別熟悉!--娘我差點叫出聲來,娘不是在給隔壁王大爺家撈忙嗎,怎麼跑三舅家這破倉房裡來了? 我憋了口氣,似乎怕自己的心跳聲也會被聽了去,本來轉頭的步子又被娘的聲音拉了回來,索性輕輕地撥開窗扇的插銷蔫悄的打開鑽進了倉房裡,正好還可以躲會雨,身下是鬆軟的苞米葉子,因為沒多高,我就邁步走了下來。
倉房裡的人顯然沒發現苞米該子後邊的我,我聽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快點兒滴啊?” 一個男聲說:“阿姨,你屄咋這麼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別人也沒少操啊?” 聽到那男的說話,我真是嚇的渾身冷汗直流了,感覺自己的腚溝子都黏黏的,居然是姐夫的聲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輕輕的扒開兩堆苞米該子露出一條縫兒看,眼睛裡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著的身子。
兩個人上衣都沒脫卻光著兩條腿,姐夫褲子褪到了腳腕,娘的褲子卻掛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就那麼高高的揚著。
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時間竟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應該進去阻止這兩個不要臉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給操了屄?萬一撕破臉皮,把事兒都翻騰出來,自己又怎麼有臉呢。
我正躊躇不前,娘已經發出了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著哎呦哎呦的輕喚。
我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麼,我這幾天被操的時候不自覺的發出的就是這聲音。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
”娘壓低了嗓子,哼哼著說。
姐夫一聳一聳的,在娘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一對肥大的奶子,姐夫一隻手抓住一邊,另一邊卻用嘴噙著。
娘坐在壘起的苞米葉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著姐夫的腰上,動來動去,口裡哼哼著要姐夫輕一點吸,說奶頭疼。
姐夫含煳的答應著,嘴並沒有放開,還是含著奶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娘忍不住的推了姐夫的一把,說:“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
” 姐夫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麼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娘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娘勐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最稀罕你這樣!” 姐夫埋頭苦王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娘就麻利的竄了下來,抓住姐夫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裡了。
” 張口就噙住了姐夫的雞巴,頓時姐夫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
娘就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口裡吞吞吐吐。
姐夫和娘還在弄著,沒多大一會,聽到姐夫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 娘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著那個雞巴吮弄著。
我看見娘嘴裡的東西漲得老粗,娘含著姐夫下面撒尿的傢伙,嗦了的出了神。
“好了么,快進來吧,下面癢了!” 娘背過身,雙手扶著苞米該子,噘著個磨盤似的屁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我心裡怪怪的,平時對我這麼親的娘,是個特別保守的女人,漏一點肉的衣服都絕對不會穿的。
跟她說話嘮嗑的男人,嘴裡有一點歪的邪的立馬就翻臉的人,背地裡居然和我姐夫搞破鞋,還這麼地騷。
“快點快點……” 耳邊又響起了娘急促的聲音,我看到姐夫在娘身後聳動著,娘雙手撐著前面的苞米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個身體被姐夫頂得一拱一拱的。